一辆辆宝马奔驰从天海市中央的紫山京阁排队而出,那阵仗属实之大,就连天海投标的签约仪式都没有这般隆重。
街道上的人围观这一幕惊世骇俗的场景,无比惊讶于任我行的派头。
街道上人来人往,热闹不凡,但今天的任我行,心中有些慌乱。
常言道,左眼跳财,右眼跳灾,但这左右眼皮一起跳动的,属实还没见过。
难道是一会看见的人十分不一般,能压我半头?
任我行不自觉的冷笑着,随即淡淡的摇了摇头。
就凭现在的天海市想要压我一头的,恐怕还没有出生呢。
任我行咧着嘴看着身后渐渐远去的楼影,那可是天海市最为顶尖的大楼紫山京阁啊,那可是天海最为豪横的地方。
就凭他任我行这三个字,放在天海都是传奇人物。
当年任我行凭借着赤手空拳,硬生生在天海市打下地盘,那也不是浪得虚名。
能在天海市站稳脚跟的,而且还是白手起家的,除了他任我行,还能有谁?
今日却被一个无名小子找上门来怒骂一通,还打了他的手下,这传出去无疑是在打他任我行的脸面!
出来混的,全靠一张脸吃饭,今天被打了脸,这场子必须找回来!
任我行坐在车里闭目养神,不一会,传来一声轻呼:“任总,到地方了。”
无数豪车像是一条长龙般的停在路旁,车中人物皆是穿着西装笔挺,迅速下车毫无半天拖泥带水,等任我行慵懒的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这才勉强愿意下车。
他穿着几十万皮鞋的脚才落在地上,一众手下齐齐弯腰。
“哎呦,到地方了吗?”
任我行挺着胸前的肚腩,摇摇晃晃的走到孤儿院门前。
这孤儿院已经破败不堪,粉刷的水泥墙早已经干枯掉色,甚至房檐上的瓦片都没有几块是完整的,不禁引得任我行一声冷笑:“这破地方,也有人住?”
一旁跟着的经理,像是一条哈巴狗一样的帮衬道:“就是,狗窝都比这个强!”
任我行嘴角一扯自顾走在前头,身后无数小弟紧跟其后,将这孤儿院的破旧大门,竟然一脚踹倒在地。
砰!
一声巨响,让屋子中的张莽和苏晴有所察觉,张莽脸上展露锋芒的凶光已经蔓延开来,好像一头嗜血的狼,等待着黑夜的来临。
而苏晴早已经将心提到了嗓子眼里,她缩了缩身子,紧紧的拉住张莽的手,低声道:“咱们别跟他们斗了,他们有钱有势,我们不是他们的对手,听姐姐的话,咱们出去认个错,道个歉,这件事就翻页了,行吗?”
张莽声音非常冷清:“不行。”
苏晴脸上略有几分惆怅,心里百般不是滋味。
她一瘸一拐的跟在张莽身后,却被张莽制止:“晴儿姐,外面打打杀杀,容易见血,你在屋里面歇着吧。”
苏晴态度十分坚决:“小莽啊,你别去了,跑吧,姐姐替你担着。”
张莽回头看着满目担忧的苏晴,苍白的脸上隐隐有未干的泪光,他轻轻的拍了拍她的手,话语却刺骨寒冷:
“你忘记我之前说的话了吗?我一定要让他们知道招惹我的下场!”
张莽一把推开门,径直的走了出去。
苏晴顿时急不可耐,伸手想要抓住张莽的衣袖,却也只是扑了个空,跌倒在地上。
她嚎啕大哭道:“小莽,你快走啊,走啊...”
张莽回头一笑,充满了自信!
他伸手将鸭舌帽压得更低一些,让人无法看清他的双眼,只能看到他微微泛起笑意的嘴角。
张莽刚走出两步,便听见有人叫骂。
“喂,就是你小子打的电话,口气不小啊,今天老子就给你去去火气!”
他循声望去,便见到自己面前几乎站满了人,密密麻麻的,手里面清一色的拎着钢管,砍刀!
其中站在最前面叫嚣声音最大的是个光头,临近冬日,这光头却只穿了一件黑色的T恤,粗床的胳膊展露在外面,上面纹着青色的纹身,紧紧攥紧的拳头,起码有沙包大小。
他嘴中怒骂着,双拳甩动着手心里面的钢管,仿佛一个混世魔王。
后方人影十分密集,个个手里面都捏着铁器,其中便是有一身体略显肥胖的中年男人,手里面捏着虎齿,摩拳擦掌准备大干一番。
张莽冷眼看了一眼,便是从中认出这位与众不同的男人,正是任我行!
张莽缓缓靠近几步,停在众人的对立面,与其对峙。
“任我行来了吗?”
他眼神犹如毒蛇,只是冷冷看了一眼,便让人不寒而栗。
任我行不畏惧张莽的气势,将挡在前面的光头推开,笑道:“来了。”
“那就行,冤有头债有主,你跑不了!”
张莽声音冷冷的,充满杀人的欲望。
任我行冷冷一笑,拍了拍身后的小弟,从其手中掏出一箱钞票,顺手扔在了张莽脚下。
砰!
“嗯?”张莽有些不解。
一旁光头咧嘴一笑:“我老板欣赏你这股子勇气,给你留下钱买棺材。”
“不必了,还是留给你们吧。”
张莽淡淡的走到箱子面前,脚下微微错动,一阵气波轰然落在钱箱之上,轰隆一声,箱子竟然弹射而回。
只听见三两声惨叫传来,几个运气不好的手下竟然被钱箱砸的不能起身!
从张莽脚下到面前,足足有二十多米,重达二十斤的箱子,一脚能飞这么远,属实让人惊讶。
任我行看出其中隐晦,对着光头提醒道:“是个硬茬,小心点。”
光头猛然点头,扑腾着巨大的身躯像是人猿,突然发疯一般朝着张莽撞击而来,屋中苏晴看到这一幕,心都要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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