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看到了慕容夜和柳曦月,右肩扛着慕容夜,左肩扛着柳曦月,就这么,一路把他们给扛了回去。
可别以为女人这是要救他们,女人这么做,只是为了满足她变态的癖好。那即是,画皮。
慕容夜和柳曦月尚处于昏迷中时,被带去的可不是一开始说的那个房间,而是一间屋子。这整间屋子,都散发着浓浓的血腥味,令人作呕。透过微弱的光线可以看到,这里,吊着许多人,每个人都被扒去了衣服,裸着。
男人吊在前面,女人吊在后面。每个人都是双手被绑悬在空中,嘴巴被贴上了胶带,叫不出声来。男人“嗯嗯嗯”嘶吼,女人“嘤嘤嘤”哭泣。
你若觉得这些被绑吊着的人很可怜,那你是没看到这房间里,一张超大的桌子上摆着的一张张血淋林却又完好无损的人皮。这些人皮,有男有女。
女人将慕容夜的衣服扒了,刚想将慕容夜吊起来,却被慕容夜帅气的外貌折服了,再看旁边的柳曦月,虽然脸色惨白,但却美得不食人间烟火。几下思量,女人下了一个主意,如此完美的男人和女人,如果只有两个,岂不是太可惜了?不如多一些得好。
再说,女人原本就是在画皮,从外貌一般的人中挑选出还可以的,以此为模板,再以自己鬼斧神工般的画皮本领,将丑的变成美的。女人觉得这是在造福社会,虽说现在还在实验阶段,被画皮者免不了会死,但牺牲总是难免的,等到实验结束,被画皮者就不会死了,这技术可比整容强多了。
现在好了,天赐她慕容夜和柳曦月,如此俊美的两个人,绝对是模板的绝佳人选。但女人也不傻,她见柳曦月的腰间别着剑,便知这两人与普通人不同,寻常的绳子恐怕绑不住,于是,便有了一开始的那一幕。用铁锁将两人锁在铁床上。
虽然把被画皮者搬出搬进麻烦了点,不过没关系,只要能画出完美的皮,就行。
回忆结束。
惊闻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又有两股微弱的“嗯嗯”声和“嘤嘤”声,慕容夜和柳曦月便知道了,这变态的女人又来了!说“又”,是因为,这已经是女人第三次来画皮了!
房间的门被打开了,吹进来一阵阴风,以及几缕阳光,不过很快,门又被关上了。女人一边有些不耐烦地把肩上扛着的男人和女人扔到地上,一边嘴里骂骂咧咧着:“别叫了,别哭了,难不难看,不就画个皮。”
接着,女人打了一个手电筒走来,一束强光照在了慕容夜的脸上,很刺眼。女人仔细地打量着慕容夜的身体,一边啧啧称奇,一边还不忘伸出手来,左摸摸,右摸摸,把慕容夜恶心得浑身起鸡皮疙瘩。
“先画谁呢?都这么好,有点纠结……”女人自顾自说着,又将手电筒的光照在了柳曦月的身上,来回扫视了一番后,女人又道:“还是女人的身体漂亮,有凸有凹的。”
女人说话间,一只粗糙的手来回抚摸着柳曦月的身体,摸得柳曦月直打寒颤,慎得慌。
“好,决定了,还是先画女人。”女人说完,收起手电筒,一把揪过刚被她扔到地上的那个女人,然后把她扔在一张桌子上,用一根绳子五花大绑起来。
血腥而又惨无人道的画面又要开始了。柳曦月下意识闭上了眼睛,太残忍了,她不敢看。
这个被画皮者的女人,是要被活剥皮的,多痛,多惨,可想而知。而且这皮,剥得很仔细,很慢,剥皮过程中,有时候对于不满意的部分,还得先画一小会,这得耽搁一会儿时间。而有时候,这变态的女人并不记得柳曦月身体上的一些细节,因此,画皮的时候还会在两个女人之间来回走,又得耽搁很多时间。
这些时间越久,被画皮者的女人所承受的痛苦也就越多。
最可怕的是,这变态的女人对于剥皮这项技术简直得心应手,各种细节处理得也是滴水不漏,比如止血,适当得止痛,总之一句话,在这张皮被剥完前,人是绝对不会死的。
画皮,又以某些特殊的部位最难。难度等级划分如下:
对女人而言是:下体、胸部、脸部、手、肚子、腿、手腕、脚腕……
对男人而言是:脸部、下体、手、肚子、手腕、脚腕、腿……
等级划分的依据是,异性关注的点,以及本身画皮的难易程度。
大概三个小时后,一个鲜活的生命疼痛挣扎了没多久,便死去了。整张桌子上简直就是一片血海!
女人欣赏着手中那张近乎完美的人皮,有些陶醉,这是她的杰作。下一步要做的,是再找一个女人来,跟这个女人相仿,跟柳曦月相仿,这里的相仿指的是身高和体重,身材方面可以通过画皮来弥补。
把另一个女人的皮快速剥下,然后换上这张画好的皮,一个美若天仙的女人便诞生了,看上去与柳曦月一模一样。栩栩如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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