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和二憨也看着那五口大缸。
柱小声的说道:“这大缸咋和咱家汲酸菜的缸不一样呢?
倒是很像腌咸鸭蛋的坛,就是大了许多。”
张铁嘴看了看柱,点了点头:“来,我们把这泥封打开,看看里面有些什么。”
柱点了点,抽出了腰刀。
和二憨两个人围着第一口大缸。
用刀背轻轻地拍着封住缸口的泥巴。
不多时,那泥巴就被拍的松动了。
二憨又用刀尖,轻轻的挑掉拍松的泥巴。
一个大木头塞漏了出来。
二憨和柱又一边一个,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把那大木塞撬了起来。
顿时,一股扑鼻的酒香,在整个空间弥漫开来。
那香气,说不出的甘醇,清冽。
只是闻了一下,就让三个人感觉飘飘欲仙。
张铁嘴还是好这杯之物,不禁大赞:“好酒,好酒啊!”
说着,一个和健步跑到了那大缸前面,贪婪的闻了一下。
二憨和柱都没想到,这大缸之封着的竟然是酒,二憨说道:“原来是酒啊,不知道这酒都多少年了?”
张铁嘴嘿嘿一笑:“金银珠宝就不贪了,这么好的酒,带上一些也无妨。”
说着结下了自己的皮囊,倒掉里面不多的水。
把皮囊按在酒缸,灌起酒来。
柱皱了皱眉头:“张大哥,这酒都不知道多少年了,能不能喝啊?”
张铁嘴大笑:“傻小,你不知道所谓陈年老酒吗?
这酒可是越老越好喝,时间多长都没关系。”
说着拿起灌满了酒得背囊,送到口边,就是一大口。
那酒水清甜,甘冽。
一进到嘴巴里,好像一股冰凉的泉水,瞬间游走全身,说不出来的舒服。
猛然间,又好像火山喷发,支支清凉的泉水,又变成了一股股灼热的岩浆。
让张铁嘴的全身都燃烧起来。
张铁嘴一下满脸通红。
只说了一句:“好酒!”就倒下了。
二憨和柱吓了一跳。
慌忙扶起倒下去的张铁嘴,可是不管怎么摇晃,张铁嘴就是不醒。
嘴里还絮絮叨叨地说着什么,可是谁也听不懂。
柱对二憨说道:“二憨哥,这可咋办?
张大哥也太没量了,一口就喝多了。”
二憨摇了摇头:“不是张大哥没有量,这酒不一般。
我们还想办法把他弄醒吧。”
柱没办法,也拿出了皮囊,喝了一大口,用力的把水喷在了张铁嘴而脸上。
突然收到凉水的一激,张铁嘴一下坐了起来。
一边擦着脸上的水,一边大叫:“下雨了,下雨了。”
等他清醒过来,看着有点担心的看着他的二憨和柱,张铁嘴不好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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