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蝶感觉有人在注视自己,她转过身,手的半颗桃瞬间跌落。
“尉黎?”舞蝶以为自己看错了,狠狠的拧了一下自己的脸蛋,知道疼就说明不是做梦!
她看着缓缓走近的尉黎,多日的思恋倾泻而出。
尉黎一再的告诫自己要克制自己的情绪,但是看见她双满朦胧的模样,他的所有理智全部消失得一干二净。
他紧紧的抱住舞蝶,不愿松手。他突然觉得这些日所受的委屈真的值得。
他愿化身石桥,受那五百年风吹,五百年日晒,五百年雨淋,只求她从桥上经过。
一时两人相看无语,一时凝噎。
“蝶儿,你那日说的可是气话?”尉黎颤抖的开口。
舞蝶尚未开口,泪已流。
“我!”她不知如何解释。她该告诉他自己有多么爱他,爱到想要放手!
“蝶儿,我们离开这儿,我带你走,海角天涯我们都要在一起!”尉黎坚定的开口。
舞蝶含情脉脉的望着尉黎,两眼露出无限的风光。
“舞蝶,你好大的胆,你竟敢勾引堂堂的驸马!一位身着火红色披风的娇俏的可人,率领着一干人马气势汹汹的闯了进来。
“驸马?”舞蝶抬起眼眸,狐疑的看着这位不速之客。
“看什么看,你,你,抢了我的丈夫!你是坏人!”越说越小声,韦晴低下头。
自己真的太冒失, 要是要父皇知道了,不知道要发多大的脾气。这可如何是好?她不安的搅动自己的衣袖。
她得小动作没有逃过舞蝶的眼睛,“这位姑娘,不是您是哪位?驸马又是哪位?”
听舞蝶这么一问,韦晴又羞又恼。
“看了公主还不下跪!你,你,还真是反了!”想了半天,韦晴只好驴唇不对马嘴的说出这么一句。
“哦,原来是公主殿下,只是不知公主过来所为何事啊!”舞蝶拉拉尉黎的衣袖,两人一起朝后退去。
果然,某个女人就像抓狂的老虎一样,噌的一下跳到了他们面前。
“你,你,你们这对奸夫淫妇!”韦晴指指尉黎,再指指舞蝶,因为气愤,因为无奈,整个身体都在发抖。
“哎,我跟你说,话可以乱说,屁不可以乱放!”舞蝶不客气的将韦晴的食指推开。
这个叫韦晴的公主不错,如果不是过于刁蛮,倒是蛮合她得胃口。
这位公主和尉凌绝对是两种美人,她一袭红衣,热情似火,尉凌白衣胜雪,清冷不沾红尘。
两人都是一等一的绝色美女,只是气质截然相反,如果真要亲近起来,这位小公主可能更容易掌控。
一想到这里,舞蝶露出魅惑众生的笑容,“小妹妹,这里没有你的驸马,你还是到别处去耍!”跟自己抢丈夫,没门!
韦晴狂叫一声,顾不上自己的仪态仪貌,唰的一下扯住舞蝶的头发。
“你这个泼妇!”舞蝶岂是挨打不还手的主,飞起一脚,将她压在身下。
“你,你,敢打我!我要杀光你全家!”韦晴胡乱的踢打着腿,双手不安分的扭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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