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标什么也没有说,只是从袖拿出了一张银票,说道:
“给我上一桌最好的酒菜,还有将你这楼上好的姑娘给我找几个来。”
看见郝标手的银票,老鸹脸上顿时出现了欣喜若狂的神色,一边将手伸向了那张银票,一边说道:
“谢郝公赏,我马上让她们上来。”
说完后她就转身出门,除去的时候还关上了房门,接着我就听见了外面传来了她高声呼唤的声音:
“春香,小红,……接客了……”
听见这个,我心有点荒唐的感觉,想那吴月娘也是个老鸨,可却身材丰腴,貌美如花,虽然已经过了女人的黄金时代,可是她却还是风姿犹存,还多了一种那些年轻女所没有的成熟妩媚。想到了这里我心有点不是滋味,虽然我已经下定决心,不再为女人费这个心思,可是毕竟情丝不是挥剑就能斩断的。
郝标看着床上的美人,脸上挂着色与神授的模样,要不是我自己和郝标交往颇深,对他的底细还知道一二,我还真以为郝标真是一个好色的纨绔弟呢。
郝标看着床上的美女,摇着手的纸扇,问道:
“不知道姑娘该如何称呼啊?”
“如烟。”
听见这个我忽然想起了自己以前看过的一步电影,上面那个老鸨扯破嗓的一声还真是让我记忆犹新。
终于,那个如烟站了起来,对着我们行了万福,口说道:
“不知道两位公贵姓,该如何称呼?”
“在下免贵姓郝,这位是我的好友仇公,听说姑娘今天出阁,所以来见识一下,没有想到姑娘真是名如其人,长得真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让在下不虚此行。”
“公你谬赏了,如烟一个轻柳薄姿那能入公你的法眼,谁不知道郝公家是苏州首府,公能赏光来到如烟这里,奴家十分荣幸。”
“哈哈,如烟姑娘你还真是会说话,不过今天我不是主角。”
听见郝标如此一说,如烟的目光就落在了我的身上,郝标接着说道:
“哈哈,如烟姑娘还真是一个可心儿的人,不错今天我主要是陪着我这位兄弟来的。人家远道而来,我总该有点君之风吧。”
听见了郝标这样说,如烟的目光再次落在了我的身上,不动声色的将我打量了一番。这才朱唇轻启,说道:
“好一个君之风,只是不知道这位公是打那里来啊?”
我看了她一眼,淡淡的说道:
“在下从京师来。”
“不知道公这次到我们苏州来,是有什么生意呢,还是来这里游玩呢啊?”
对如烟这种问话的方式,我心有点不乐意,所以就想要岔开话题,开口说道:
“听说,如烟姑娘的花酒,都订到一个多月后了。”
听见我说这个,如烟的脸上笑着说道:
“仇公,这都要谢谢诸位老爷公的扶持,其实奴家是徒有虚名。”
我只是笑着回答道:
“如烟姑娘,你还真是谦虚。”
听见这个郝标也笑着说道:“好个如烟姑娘,害得像咱们仇老弟这样有本事的男人,到了你这里,骨头都有点轻了。”
对郝标对我的挑衅,我笑了笑,说道:
“不要将我带上,不过我在京师的时候,还真见过干你们这行的,刚出道的时候,有个发霉的馒头吃就满足了。可是一旦走红了,嗨,就开始架起膀,自称是贤是圣了。可是晚上吹灯拔蜡,上chuang后还不是一样……”
因为刚经历了吴月娘的事情,让我将对吴月娘的怨恨加在了她的身上,说话间将从徐爵处听来的粗话说了出来。
现在看对面的如烟红晕飞腮,两道柳――绿@色#小¥说&网――琴声,我看着眼前这种淫亵的场景,我有一种脱离了此间的感觉,就感到了自己的灵魂就好像是脱离了**,不知道要飘向何处。
可是这个时候,身边的丹凤眼却将靠在了我的怀,用手掰开我的嘴,生生地将一杯酒给我灌到了嘴。
这一下将我呛的连咳了几声,不过这样一来我总算是又清醒了过来,虽然吃了亏,可是我却并不是十分的气恼,只是淡淡的说道:
“不要再闹了,否则我就要恼了。“
听见我这么一说,那个丹凤眼看着我,也许是怕我真的恼了,遂收了手。从心底我是对这写卖笑的女人很同情,这间多少和以前那些帮助我的青楼女有关系,虽然后来我再去找她的时候,已经是遥无影踪。
虽然说自己是来喝花酒的,不过我并没有和其他的嫖客一样,上下其手的玩弄这些女人。我端着酒杯,杯并不是后世所说的白酒,而且在这烟花之地也不会准备那些蒸馏酒,都是些酒精含量很低的发酵酒。
听着从屏风后面传出的琴声,我又有点精神恍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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