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晔气急败坏的扯着嗓嚷嚷,郁闷得他一个劲的抽烟。妈妈的,她樊新简直就是个魔女。
唉…谁叫他有小辫在新手里,而且上次新的宝宝也因为他被薄雅祁弄掉了。
至于景臣…他简直就是见色忘友的败类,不但偷偷摸摸和樊新好上了,而且现在更成了樊新的贴身保镖…
“莫晓然,你给老等好了,看我今天不好好‘教育教育’你!”风少从老板椅上站起身,揣上车钥匙,决定主动移动,去找樊新。
“啊欠啊欠!”出租车里的莫晓然一连打了一串喷嚏。她接过千手里的纸巾,擦擦眼泪,鼻。
“你怎么了?感冒了?”
“不…不知道,突然想打喷嚏,啊欠…”她又连续打了几个,打完后,耳朵热,眼睛跳,忙得不亦乐乎。
“哎呀,我怎么觉得心里不踏实啊。千,你带手机了么?”千掏出手机,无奈的摇摇头,“没电了,自动关机了。”
“司机大叔,麻烦你快点儿开。”
莫晓然归心似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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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给我管好你的弟弟成不?不要让他没有老来勾引我家晓然。”
风少一脚踹开门,冲着里屋就喊。
听到他的大嗓门,里屋走出一个红衣的女。
她有着风情的大波浪,丹寇色的指甲,妖娆的身材,一张瓜脸上一对大到吓人的眼睛,忽闪忽闪,女绕着风晔走了几圈,神情夸张而诡异。
她伸着鼻,趴到风少面前,闻了闻。
“哎,老公老公,快来快来看。”她没有理会风少,扭过头,挥手招呼屋里的景臣。后者从屋里伸出半个脑袋,看见风少,面无表情,“看啥啊?我正忙着刷墙呢,你不是要红色嘛,我刚调好。”
“……”风少无语,黑线满头。
“哎呀,你晚刷一会儿会死啊,赶紧给老娘我过来啦!”樊新拧过景臣的耳朵,生生把他拉到了风少面前。
“你看看,这个满身醋味儿的家伙,是不是你的老大。”樊新纤细的手指一挥,指着风少的鼻,问道。
“妈的,你个死女人,连我都不认识了!找死是不是。”风少头上冒起了三缕轻烟,娘地,死女人,才几个月不见,竟然装不认识。过去十几年的交情,白搭了是不是?他冲着她握着拳头。
“臣臣,你看啊,他威胁我,我好怕啊,你得给我做主啊。”樊新撒娇的躲到景臣身后,娇小的身刚好被景臣完全遮住。
“呵呵,没事没事。晔哥,你来啦?”
“废他妈什么话啊,我都站这儿半天了。你的女人,”他指着樊新,“该好好管管了,不像个样。”
“哎呦,瞧你这话说得。刚才要是我没听错,是谁一进来就嚷着看不住自己的女人了?臣臣,你听到了没有?我可是听得真真的。”樊新唯恐天下不乱,她一面斜着眼看着风少,一面故作正经的说道。后者被气的直翻白眼儿。可惜,小辫在人家手里,他没招。硬的不成,来软的。
“新,我求你你行行好。你的弟弟,樊千,他老去勾引我们晓然…你说要是别人,我可以卸了他,埋了他。可千是你弟弟,我得给你个面是不?”
“呵呵呵,我们千可是好好青年,魅力四射,而且品行端正,决不强抢民女,人家喜欢他也是正常的。”
“你让我管好千,你怎么不管好你自己啊?都多大人了,还干欺压良民的勾当。莫晓然好好的一个小姑娘,生生被你给祸害了。看不牢人家,还要来怪我们千。”
她理直气壮的一口气说完,风少已经被她气得脚底冒烟,一座火山即将喷发。
啊啊啊啊啊啊,这他妈的还能叫女人么?她简直就是个老巫婆,恶魔鬼,说话噎死人不吐骨头的蛇蝎毒妇!
啊啊啊啊啊啊,他摊上这么个损友,真是到了八辈霉了!
风少疯狂的抓着头发根,呼哧呼哧的喘着气。
不能发火,不能发火,发了火只会了她的计,发了火她会更得意,逼迫自己许下更夸张的诺言。他17岁时遇到了樊新,魔女和恶少一见如故,结拜成了异姓兄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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