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回家回家。”莫晓然偎在妈妈怀里点头,终于可以回家。
家是她永远的港湾…她忽而想起曾经和纪然看过的货轮,在外漂泊,风吹雨打,也许回家是最好的选择。风晔…就让他永远成为过去。
“妈,你还没见过你的外孙们吧?他们可可爱了。”莫晓然放声大哭完,心情转好,支撑虚弱的身体下床,抱起摇篮里睡觉的婷婷,“这是妹妹婷婷,这个是哥哥,翊翊。”莫妈满怀欣喜的抱起翊翊,睡得半醒的小宝宝被人打搅,当然不会心甘情愿让她们抱。翊翊张牙舞爪,挥舞拳头,又蹬腿,“咿咿呀呀”不知道再哼唧些什么。婷婷干脆扯着嗓门大哭特哭,活像受了天大的委屈。
“哦哦,乖哟,婷婷不哭不哭,这是外婆,是妈妈的妈妈。”莫晓然神经搭错线,给刚出生不满月的娃娃介绍亲戚。岂料,她怀里的婷婷忽然止住哭声,一双眼睛瞄瞄莫妈,再看看晓然,可能觉得她们两个太像,那小丫头竟然咯咯咯咯笑了起来。“呵呵,妈,她好像很喜欢你呢。婷婷乖乖,妈妈香香。”
“是啊。这小丫头跟你小时候好像,看到她就好像看到你小的时候。”被二人忽略的翊翊,更是不爽。
喂喂,有没有搞错?我才是老大,我是哥哥,她是妹妹。“哎呀,这个死小,竟然敢撒尿…看我不拍你PP!”翊翊在莫妈的衣服上画了个大大的地图,贼小干完坏事也咧着嘴笑。莫晓然气不打一处来,同一胎同一个娘同一个爹,他和婷婷像是两个极端。婷婷乖巧,爱哭却不爱闹,没事就睡,而他脾气臭得很,又爱闹。
“没事没事。小宝宝调皮长大聪明。他觉得我们俩都关注婷婷,心里不乐意,吃醋醋了,是不是?”
吃醋…这么小的娃娃就知道吃醋,铁定是遗传了他的基因…莫晓然望着翊翊发呆,“哎哎,婷婷要掉啦!”“啊!”莫晓然赶紧回神,抱紧婷婷,那傻丫头光顾着乐呵,丝毫没觉得危险迫近。
这么小,白目就和晓然有一拼,长大了还了得?
“晓然,伯母,开饭了。”晓然坐月这段时间,千和雅祁自告奋勇承担了做饭、洗尿布、打扫等等家务。有两个男人宠着,莫晓然心里虽然缺失某个部分,却充满了感激。今天轮到薄雅祁下厨,莫妈妈妈妈落座看到一桌的菜,眼睛快要掉出,她看看晓然,后者似乎习以为常。
“这…都是你做得?”桌上摆着八个盘,盘盘精致,味道咸淡适,色泽鲜亮。莫妈妈惊奇,看着绿眼睛帅哥。“呵呵,都是随便做做而已,伯母见笑。”
“你学过烹饪?”莫妈妈指着桌上一盘芙蓉鱼片,盘边儿上还立着一只胡萝卜雕成的凤凰…
“略懂,略懂…”薄雅祁头上冒汗,莫晓然知情却也不拆穿他,只顾自己往嘴里海塞。
妈妈来了,她突然有了胃口。
“咔咔咔咔…”在一旁同样埋头吃得樊千忍不住笑喷,“伯,伯母…你别听他瞎胡说。这个桌上除了这盘,黑漆漆的烤鱼,没一盘是他做得。全是饭店订的。”薄雅祁冲着樊千猛瞪眼,贝齿咬的咯咯直响,恨不得把樊千咬碎吃掉,再吐出,再咬碎,再吞掉!叫他吃饭堵不住嘴,拆他台。
“哦,呵呵,菜的味道很不错。以后不要这么破费,有我在,可以给你们做。”
“妈,他喜欢买就让他买好了。反正他家有钱咱们又不会吃穷他,是不是?”莫晓然舀了一勺燕窝鱼翅羹,美美得喝完,小脸顿时亮了不少。“然然,这么没规矩!人家又不欠你的,住人家的还不够,还要吃人家的!”莫妈妈一边骂晓然,一边戳着她脑门。
“呵呵,伯母伯母,不管晓然的事。是我自愿的,你们不用客气。我家有钱。”薄雅祁连忙摆出笑脸,谄媚的机会他不能放过。千听完俊脸一黑,赌气般他舀了一大勺鱼翅羹,一顿海嚼。哼!不用客气是不是?我就吃死你,吃死你!“樊千…你有点儿道德好不好?不要人家出吃的,你出命。”薄雅祁压低声音说道,“你不是说不用客气么?我没跟你客气。”说完,他又站起身给莫妈妈盛了一大碗,给莫晓然一大碗,剩下的一小盆底儿,他一个人包缘,无视薄雅祁端起的空碗。薄雅祁脸爬满三道黑线,拳头上出现十字花。太…太过分…他甩手,忿然起身。
“这个…”莫妈妈尴尬的笑着。
“妈”莫晓然按住莫妈妈的胳膊,“他们就这样,成天打打闹闹长不大,你习惯了就好。千?还不去哄哄他?”
“干嘛要我去?我又不是他什么人。”樊千无辜的看着莫晓然,后者叹息,“妈,你们先吃。”她端起那碗没动过的鱼翅羹,往书房走去。
薄雅祁正窝在里面生闷气。
唉,怎么如今的男人都这么孩气?
赌气生气,无论干什么都会气。
“咚咚,狐狸大哥,莫晓然我的限时专送,你要不要开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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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市一家高级医院。
从黑狱逃出生天的风少正躺在病床上,身上缠着绷带。狱警加上警官的一顿海扁,让他断了三根肋骨。妈妈的,要不是老被锁着,他们能近身?风晔不平,咒骂着。
“哥,医生说你不能动气。”铁杆好兄弟沐泽又出现在旁边,门里门外密密麻麻站了一层又一层的保镖。风晔神通广大,那么重的罪名竟然能被他脱去,不可否认钱的威力。人世间最痛苦的事是人死了,钱没花完,最最痛苦的事人没死前先没了。
“医生,又他妈的是医生。我到底什么时候能出院?”凌七那个混蛋王八加三级,竟然敢对他仙人跳,活得不耐烦了。
沐泽狂汗,伤筋动骨一百天,加上今天,风晔不过在医院里呆了4、5天,这就想出院,猴急不是一般人能比。“这个,哥,你伤得是骨头,还是安心在医院养…”三个月还没说完,一道狂风迎面吹来,吹得他头发直立,“丫的,你说轻巧,安心静养?老能安心么?”风晔看看沐泽,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火气瞬间消散,一股幽寒之气从病床上升起。“青三说那丫头不知道从哪儿弄了把剪刀…还有他们想要追时发现车胎被人捅破…哼哼,你最好和这件事没有关系。”
沐泽冷汗,呃…虽然伤,虽然气,他哥还没完全失去智商。“呃,呵呵,上天作证,我可是一时一刻没离开哥你身边。”只是在离开你之前放了把剪刀,又吩咐手下把青三的车胎捅破而已。这些琐事相信你不会在意,所以我就不讲了,给你省省心,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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