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泪洗面或许就是如今的自己了吧。
眼角依旧挂着泪珠,闪闪的,讽刺无比。
静静的趴在桌上,任由泪水打湿那如排扇的睫毛,而思绪却早已魂飞天外,在那虚无的梦境永不言弃的找寻着她的男人,属于她的男人。
“耶律齐,你是大笨蛋,混蛋。”她哽咽的骂着却止不住泪流满面。
洛寒终于醒过来了,可是一切都变的好不真实好不真实,因为心爱的人去了……
没有预想的狂喜,席卷而来的便是漫天的哀怨和遗憾,还有后悔。
泪水滴答滴答的落下,滴落到桌上的药材,滴落到她的心坎。
“洛将军,这几天还是多加休息,动作幅度不要太大,小心牵动伤口就不好了。”
“恩,谢谢鬼医的救命之恩。”
两人一唱一答的走进了药方却再也牵不动轻尘的一丝思绪,眨眨眼,继续选择沉沦于这漫无目的的幻想当。
是啊,怎能不幻想,幻想有她的耶律齐呢。
看着她失魂落魄的模样,鬼医摇摇头继续做他的事情去了。
洛寒慢慢的走到她的身边,轻轻地将她揽入怀,柔声道:“烟儿乖,一切都会过去的。”
轻尘将头深深的埋入洛寒的怀,默默落泪,无声抽泣。
轻轻的拍打着她的后背,幽幽的叹着气。
“哎呀我的药材啊。”鬼医一把抢过那被轻尘浇湿的药材,哀怨的看着她,不满的撅了撅嘴。
“丫头,这可是上等药材,怎能让你的几滴眼泪给毁了。”说完,径直拿过簸箕将它们摊开。
“鬼医,这些药有什么用,我看它们很平常啊。”洛寒皱着眉,疑惑的问道。
见他显然是个外行人,鬼医不紧不慢的解释道:“洛将军,你可别小看这些花草,它们可是救了你的命呢,这个是我偷偷从耶律齐给我的药瓶的残存的液体研制出来的,疑惑这个毒就不会再是难题了。”说完,朝他神秘的眨眨眼。
听到耶律齐的名字,轻尘的眉头再次纠结。
好似想起了什么似得,轻尘紧紧的抓住洛寒的衣袖,问道:“洛哥哥,告诉我,那天为什么耶律齐要杀你?”
闻言,洛寒的脸不自在的抽搐一下,憋屈着脸说道:“那天,我用剑撕烂了他怀里的一个手帕,咳咳,那个手帕好像是烟儿你的,我说他不配拥有这个手帕,然后,然后耶律齐就像发疯似的,朝着我打开杀戮。”
“哼,你们可真是有够出息的,为了一个女人的手帕就争成这样,还顺便把小命给搭了进去。”鬼医在一旁愤恨的说道。
听到洛寒的话,轻尘唯一的表情就只有痛苦。双手抱着头,一阵天旋地转。
“耶律齐,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她闷闷的问道,心再次纠疼了一下。
“哼,简直变态,一个女人的手帕都能呵护成这样,真是搞不懂那人。”又是鬼医的声音,不过这样的语气分明已经软了,还夹杂着些许哽咽。
轻尘苦笑,喃喃道:“对,他就是个变态,一个傻的可以的变态。”话到这时便再次流出了泪水,化成心无休止的痛楚。
“不过?”鬼医摸着下巴狐疑道:“如果你这毒不是耶律齐下的,那还有谁?难道是奸细?”
两人同时一怔,轻尘抬头,双眸闪过一丝冷意。“洛哥哥,你听说过岳将军的夫人吗?”
“恩,听过,不过她一般都不露面的,一向深居简出。”洛寒皱着眉答道。
“呵呵,深居简出?”轻尘冷笑,转头对洛寒和鬼医继续说道:“鬼医,洛哥哥,帮我个忙。”
鬼医个洛寒神色复杂的看着她,慢慢的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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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账
一番**过后,赵如梦趴在岳童的怀,柔媚浅笑。
“娘的计策可真是好呐,这下耶律齐的小命肯定不保。”岳童轻轻的吸吮着赵如梦的手指暧昧低语。
“哼,任耶律齐何等聪明,到了赵如梦手里我定会让他生不如死,只可惜,赵如烟那个贱人的命还是没除去,还有,洛寒得救了。”说完,挑眉,挑衅的看着自家夫婿。
岳童的脸倏地冷了下来,冷冷道:“谅那个洛寒也没有什么三头臂可以兴风作浪,只不过我不明白的是爹爹为何那么信任他,我很不甘心。”岳童说完,大力拍打了一下床,引得大床又是一阵震荡。
赵如梦勾起他的脖,伸出小舌舔了舔,安慰道:“夫君,不必担心,有我在,我定不会饶了他们的。”话说到这,抱着脖的手亦加大了力道,岳童不适的皱皱眉。
“娘,真没想到你竟是这样的很角色,为夫担心这样下去,只怕你一旦复了仇之后,连我也一起杀了。”
“额,怎么会呢,夫君的救命之恩,妾身报答都来不及,又岂会杀了夫君呢。”狡黠的双眸里,得意的扬起,凑上朱唇深深的吻了上去。
岳童微微一笑,柔声说道:“其实,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说完紧紧将她扣在怀,嘟囔道:“既然你要报答,那就现在报答吧。”说完,翻身,紧紧的将她压在身下。
床,开始了漫长的震动,继而,又是一阵旖旎满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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