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了,他们若是再敢来,我就大声喊。不过,他们恐怕也不敢再来了。回去吧!”
晧琪在梅映雪怀点点头:“好,那以后小心些。”
梅映雪将晧琪的小脑袋捧在手,轻吻额头,笑着说:“好了,我知道了,再见。”
几人匆匆出了院落,各自回去。小顺缓缓回头望着梅映雪消失在夜幕的背影,眼充满了担忧。
一路急行,梅映雪飞也似的跑回自己的寝室。花语正在门口焦急的探着头,见梅映雪回来赶忙迎上来。
“姑娘,你怎么才回来呀,花语急死了。”花语挽着梅映雪的胳膊向屋里走,突然大声叫出来:“哎呀!姑娘,你怎么身上这么脏,出什么事了?”
梅映雪见她一副吃惊的样,笑着说道:“我能有什么事,刚刚在御花园见到一只小猫,很是可爱,可我怎么叫它,它都不理。于是我就学它猫在草丛里喵喵的叫着。你猜怎么着?”说着瞪大了眼睛看着花语。
“怎么了?”花语也瞪大了眼睛看着梅映雪。
“它呀!还是没理我。我一看没戏这不就乖乖的回来了吗!”
“原来是这样,都这么大的人了,还这么调皮。以后可不要这么晚回来了。”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赶快给我准备洗澡水,我要洗澡。”
花语小心的伺候梅映雪梳洗。将梅映雪的头发散落梳洗,如绸缎般的发丝在桶晕染。只是那颈后一道浅红没有逃过花语的眼睛。
洗完澡后,梅映雪将花语去休息。自己坐在床上把被搭在腿上将荷包里的两个小纸条放在被上。
“师傅姐姐,今晚凉亭,急事相商。”梅映雪手拿着纸条默默念着。
又拿起另一张:“速到废园,师傅姐姐。”
看起来像是我和晧琪的字迹,可是自己肯定没写,这张纸条是假的。可是听晧琪的意思好像也没有写。那这是怎么回事?
要是有人有心害我怎么会告诉晧琪呢?难道是连晧琪也是加害的对象?不不不,要是这样,那两个人怎么会跑呢?
种种猜测,把梅映雪弄得头晕眼花,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摇了摇脑袋,把纸条放在被上仔细的看了好几遍,就在两只眼睛快要对上的时候。
梅映雪眼前一亮,这两张纸条也不是一个人写的。单看没有什么出入,可是这师傅两字就不同了,分明就是两个笔体。
想来是有人故意将晧琪引到废园的,那么这个人和要加害自己的人肯定不是同一个人,那么这个人是谁呢?加害自己的人又是是谁呢?
梅映雪躲在被里苦思冥想,最后得到的结果就是,自己想办法赶快离开这个危险的地方才是上策。
梅映雪每天都过得战战兢兢,疑神疑鬼的。看到每个人都好像要害自己似的。精神高度紧张的。可是一连几天没吃好睡好,高度警戒也渐渐松懈。
连柏天明这几天好像得到什么消息似的,竟然来看望她。这可是自从梅映雪进宫以来第一次主动来看她。可当梅映雪提出要出宫的时候,他总是以各种理由搪塞。
梅映雪走在前往朝碌殿的路上,手里摧残着花朵,狠狠的将花瓣拧下来扔到地上。
“哼,不帮我出宫,我自己想办法。哼哼。”
将手的花柄狠狠的扔到地上,把它当做柏天明的脸,使劲的躲了几脚才算出口气。
朝碌殿是皇上的寝殿,此时皇上正和殷皓臻,几个嫔妃观看歌舞。
太监传将军程业坤上殿。
只见一身圆体扩,虎背熊腰的青衣男上殿,显然儒雅的服饰根本与他不符,如果说是植物大战僵尸的伽刚特尔倒还恰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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