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不知道,刚才吃的果叫什么名字?”殷皓臻见她叹气道。
“什么?”
“叫美人心!”
“美人心?”
“嗯。相传,在很久以前,有一大户人家,是当地的巨贾富商。富商家有一独,娶了三个妻都没能为他传续香火,后来,又娶了一个,这个女貌美如花。
进门之后,与相公恩爱非常,以至于他把三个妻都休了,只宠她一人。”
“这个也很正常吗?喜欢一个人就要一心一意的。”梅映雪说道。
殷皓臻看了看梅映雪道:“你听着,后来,府的老爷夫人突然得了重疾先去了,一家之主落在这个独身上。
有一天他的妻在他每天喝的酒下毒,刚好被他看到。男气急便要将他杀死。可是夫妻一场,在她再三恳求的份上饶她一次。没想到她居然死性不改,与外人勾结要吞并他的家产,早有防备的他一气之下便将她杀死。把她的心挖出,埋在这山上。要她无心而终。”
“什么,怎么还有这样的女人?”梅映雪不禁惊叹:“那这个故事和这个果有什么关系?”
“这棵树就是她的心长成的。即使没了身体,她的心还是很想要将他毒死,所以化成树也要害人。”
梅映雪不禁打了个寒颤,说:“你为什么不早说,美人心,我看叫蛇蝎美人心还差不多。听这个名字就不想吃了。”
殷皓臻将手考好的鸟递给梅映雪:“那就吃这个吧!不管怎样,还是要填饱肚的。”
刚刚听完这个故事,就要吃,梅映雪再饿也吃不下去了。
“还是算了吧!你自己吃吧!”
殷皓臻把烤好的鸟收回,放在鼻间嗅了嗅,挑眼看了看她:“嗯!真是香啊!你不吃我就自己吃了。”
梅映雪一把将烤好的鸟抢过来,很是为难的说道:“鸟大哥,鸟大姐。我也不知道你是大哥还是大姐,不过既然你的生命已经停止了,为了活着的人,映雪得罪了。”
看她幼稚可笑的动作,殷皓臻摇了摇头自己吃着自己的那只。
“唉!要是有点酒就好了。”梅映雪叹道。
“对呀!我怎么忘了,你等着。”殷皓臻拍着大腿说道。
起身朝马匹走去,马儿闲地吃着嫩草。见到主人来的,鼻里秃噜的出着气。殷皓臻从马背上取下两个水袋一样的东西走回。
“给!”说时丢了一个给梅映雪。
梅映雪接过,将瓶盖打开,一股浓香扑鼻而来。
“酒,是酒?!”梅映雪吃惊的道。
“浩然星海,围栏而坐,有美在旁,好不自在。哈哈哈!”殷皓臻坐在地上喝着美酒赞道。
梅映雪起身,恭敬地行礼:“殿下,请允许映雪为您舞上一段。”
说时围栏在篝火旁偏偏起舞,殷皓臻迷离的眼睛看着仙样的人,迷醉了。举起手的酒袋有往嘴里倒了几口,心里沉闷的难受,也许只有酒才能让他麻醉,让他舒服一点。
绚烂的篝火噼噼啪啪的冒着火星,也在为她伴舞。梅映雪游走在殷皓臻和篝火之间,迷人的笑脸,清脆的笑声把森林沉醉了。
忘情的舞蹈突然停滞,梅映雪定在原地,目不转睛的望着森林树丛之间。一道蓝光划过,梅映雪大叫一声。
“啊!有狼。”被一声狼嚎吓得像受了惊的小兔,一下钻到殷皓臻的怀。双手紧紧的抓住殷皓臻的衣服不敢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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