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怎么样?”皇上和皇后站在一旁问道。皇后虽然不太喜欢这个孩,可是毕竟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连着筋呢。
太医起身拱手行礼,道:“回皇上,皇后娘娘,平王殿下只是旅途劳顿,加上身上有伤才会昏迷过去的,只有将伤口包扎好,以殿下的体质只要吃几副药便可痊愈。”
“好,你下去开药吧!”殷正天吩咐道。
“是。”
待太医走出去,皇后坐在床边,抚摸着殷皓臻黝黑的脸庞,低泣道:“我的儿呀!你这是怎么了,快醒醒看看母后好吗?皓臻。”说着,抬起手轻轻擦拭着眼的泪水。
床上的人儿被吵闹声惊醒,慢慢睁开沉重 的双眼,看到皇后泪眼婆娑的望着自己,微弱的说:“母后,儿臣没事。”
“皓臻,哪里有不舒服吗?”
殷皓臻摇头,感觉这不是自己的卧房,眼神向周围游离。殷正天正站在床边,面目严肃没有任何表情。
花语端着一盆清水走来,请安道:“皇上,娘娘,太医刚刚拿来的药膏奴婢为殿下上药。”
皇上和皇后起身让开空间来,可谁知殷皓臻一看到花语脸色骤变。
“滚开,本王没事。不用上药。”身上的被被他掀开起身下床,却又引来一阵眩晕。摇晃了几下有倒在床上。
“殿下,只要一会就好,而且上了药才能好的快呀!”花语劝解道。
殷皓臻右手扶住床沿,左手一挥将水盆打翻:“滚!这里没有你说话的分。”
花语脸色变白,赶忙下跪:“皇上,娘娘,奴婢知罪。”
“下去吧!”殷正天冷冷的道。
殷皓臻摇摇晃晃的起身,对着皇上皇后道:“父皇母后,儿臣没事,儿臣告退了。”
“小顺,扶平王殿下回府。”皇上对着门外吩咐道。
“是。”小顺从门外进来应声道,随即搀扶着殷皓臻向外走去。这次殷皓臻没有拒绝。
自始至终,梅映雪站在外厅没有进来,生怕再见到他难堪。听到殷皓臻执意要走,便走进屋里。刚刚进入刚好对上小顺搀扶着殷皓臻出门。
“平王身体欠佳,回府还需好生调养才是。”梅映雪道。
“不用你操心。”冷冷的一句话,擦肩而过。
皇后紧随其后,瞪了梅映雪一眼,看不出什么因素,冷哼一声。殷正天最后来的她面前站定。梅映雪抬头看向他幽深的眸,复有低下头。
殷正天在梅映雪肩上轻轻一拍离开了。
一行人这才敢进来收拾屋。
殷皓臻的病在床上足足躺了半个月,不是因为他的伤势严重,而是因为心病难好,。早有传闻说平王喜欢雪贵人,而雪贵人嫁给了皇上心烦闷整日郁郁寡欢,借酒消愁。无心打理朝政,更是借病推辞不愿上朝,全府上下焦急的不得了。
“有事禀奏,无事退朝。”尖锐的嗓音在朝堂之上回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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