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皓臻进门,殷皓臻二话没说将梅映雪的胳膊执起,将袖掀开:“听说你受伤了,没事吧!”
梅映雪赶忙将手臂收回,还好程岚的盖头没有去掉。
“我没事,新娘还在等你呢!”
说完离开,却在门口前面的屏风处,很是平整的挂着一件旧披风和一个花环,花环上的花朵已经不复存在,只有错综盘结的枝蔓纠缠在一起。
殷皓臻见到梅映雪的身定住,眼睛停留在屏风处。刚要说话,却被梅映雪止住:“新房之怎会有这种破旧之物,就让我做个好人帮你收拾一下吧!花语。”
花语上前将披风和花环取下,随着梅映雪出了房门。殷皓臻没有阻止,只把这份思念铭记心,因为这是她的决定。
朝堂之上,一干大臣正在奏请皇上早立储君,争执的不可开交。
“皇上,立太之事势在必行,即安抚天下民心,又可让太提早熟悉处理朝政,请皇上明鉴。”上官锦城说道。
“老臣认为,立太是大事,不可操之过急,何况,皇上正值壮年,此时还是稍后再议。”程也坤反驳道。
两个派别的人争执不休,殷正天按住疼痛的头。抬起眼说道:“众卿不必多言,朕也深感这些时日,身体欠佳。立太之事朕也考虑过,不知众位爱卿有何意见?”
一时之间,荐举莲王的,荐举平王的,还有荐举皓琪的,各个帮派全都显露出来。唇枪舌剑,喋喋不休。
搅得殷正天更是头痛欲裂。终于支撑不住,晕倒在龙椅上。
殷正天的突然昏倒搅乱了人们的心。一行人将殷正天抬回朝碌殿,陈太医赶忙为他诊治。屋里围得水泄不通,大臣们,妃们都在心默默地盘算着。
见陈太医请完脉走出一拥而上,询问之声直叫陈太医耳聋。
“陈太医皇上的病怎么样啦?这些日皇上怎么总是突然晕倒,没有丝毫预兆?”皇后焦急的问道。
陈太医摇摇头,叹气道:“皇上的病,属老臣无能啊!”
“怎么,连陈太医也不能为力了吗?”
“唉!皇上的病来的快,可是又探不出问题所在,只是觉得心脉皆有损伤,虽然用的都是些补药,可是这些药石好像根本没有什么作用。唉!”陈太医叹着气说道,还不时的摇着头。
“难道!皇上他……皇上……”其他妃一听陈太医的说辞,以为皇上命不久矣,各个哭喊着向昏迷的人扑去:“皇上啊!您不能有事啊!”
“皇上啊!您睁开眼看看臣妾呀!”
哭闹声搅得人心烦意乱。
“好了!都给我住口,皇上还没事了,你们哭什么?”皇后的一声吼还真的管用,刚刚还热闹的朝碌殿顿时安静下来。
几个哭的最厉害的妃,拿着绢巾擦了擦干涸的眼泪,乖乖的起身让出路来,请皇后进来。
皇后坐在龙床边,为殷正天擦着额头冒出的冷汗,此时,皇上慢慢的睁开眼睛。皇后高兴的说道:“皇上,您感觉怎么样!”
殷正天虚弱张张嘴,道:“把,把他们拖出去,削去封号,打入冷宫。”
声音虽然微软,可在场的人都听得真真切切的。几个冒失的妃顿时傻眼,跪地求饶:“皇上,皇上臣妾也是关心皇上呀!”
“皇上,看着臣妾与皇上夫妻一场的情分上饶臣妾一回吧!”
“皇上,皇上,臣妾知错了!”
“拖出去,斩!”冷冷的声音把跪在地上的人吓得不停的磕头,不敢再多言。身更是抖如筛糠。
“是。”几个侍卫就像托小鸡一样,把还不死心的人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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