筑基丹,是用来帮助修士筑基的丹药,筑基在修士的修炼生涯,可谓一个重要的门坎,筑基成功,才算是真正入了修真的门,至于炼气期,可以毫不客气的,那还不是修士,只是在为成为修士做准备。”
这时一个干农活的汉从田里回来,见到自家媳妇又在故意找不痛快,不由拉了她一下,“你少点。”
“哟,你能啊,那要不是你领回来的,我们宝儿能饿的直哭?要是个能干活的还好,可是你看他那瘦样,还不知道要吃多少年白饭,我不管,我们自己都难保了,再也养不起一个外人,那你给我送走,一找到人家就送走。”
听了媳妇的话,汉脸sè有些难看,可是他看了看自己饿得直哭的孩,也沉默了下来。/
长瑞遥遥看着那简陋的茅草屋,应该就是这家了,因为他拘的那玄灵宗弟魂魄本就不全,有很多记忆都残缺了,所以那引起两人争端的孩,他也只看到了所在的村落,至于那孩童具体的模样,却是遗失了,所以现在当务之急,就是先找到那孩。
长瑞先是将目光投向了襁褓的婴儿,可是很快他就皱起了没,那婴儿资质平平,应该不是那两个玄灵宗弟争夺的孩,难道不是这家?
就在这时,那屋里走出了一个大约七八岁的干瘦孩童,他瑟缩的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米汤走向那抱着婴儿的妇人。长瑞眼一亮,就是他了,虽然看起来又瘦又,但确实是上佳的资质,如果好好培养,绝对大有前途。
看到这孩还留在村,长瑞心大定,看来他猜得不错,杀害同门是大过,既然那个玄灵宗弟杀了人后没有带走这孩回玄灵宗领赏,那就一定是害怕之下逃走了,如此,倒是便宜了他,可以直接带着这孩回玄灵宗冒领那颗筑基丹。不过据闻玄灵宗掌门也是金丹期修为,所以此行还是多做些准备为好。
长瑞最后看了一眼那个瘦的孩,往蛮荒山而去。
……
“什么?老祖你要离开一段时间?”耀的反应非常之大。
长瑞淡淡点头。
“那要离开多久?”
“最长两月。”
“那,带上我吗?”耀笑得有些讨好,就差狗腿的奉茶捏肩了。
长瑞摇了摇头,“我过,不到筑基期,你不准出山。”
耀顿时无力的垂下了头,长瑞没去看耀无jīng打采的样,而是道,“在我离开的这段时间,有一件事情要交给你做。”
“什么事?”耀有些好奇的抬起头来,要知道自从遇到这位老祖开始,老祖对他的要求就一直是修炼修炼再修炼,至于其他的,几乎全部被视为了不务正业。
长瑞注视着耀,淡淡道,“看好我的身体。”
“什么?”耀险些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
“你没有听错,这次我并不是本体离开,所以在我离开的这段时间,你需要看好我的身体。”长瑞解释道。
“怎,怎么看。”耀突然有些结巴。
“我会在这洞府外布下防护,你这段时间就留在洞内修炼,不要随便出去。”
耀连忙点头,而长瑞在见到耀把自己的话都听进去后,便取出一片翠绿yù滴的片来,打了几个手诀后将那片一抛,那片便幻化成了一个蓝袍的青年修士。
长瑞对眼前的身体满意的点头,他阖目宁神,分出神识钻入那由状法宝幻化成的身体里,在那瞬间,长瑞的身体瘫倒了下来,而那蓝袍修士则睁开了眼睛,他的眼一缕金芒闪过,又渐渐隐了起来,彻底变成了炼气期修士的模样。
耀反复回头看看长瑞闭目不动的身体,又看看身前的人,瞠目结舌道,“你是……老祖。”
长瑞顶着那蓝袍青年的脸,点了点头,“我此去两月之内定会回来,你在这阵内好好修炼。”话毕,长瑞就离开了洞府。
耀待到长瑞离开后很久,才算是彻底恢复了过来,但刚刚的一幕依然让他心驰神往,那种一障目的神通,他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够施展啊。不过,耀不期然间将目光投向了长瑞躺在那的身体上,老祖本来的面目,可比他变出来的样好看多了。
……
幻作那玄灵宗被杀弟的长瑞一出蛮荒山,就往那孩所在的村落赶去。到了地方后,因他本就是不善言辞的人,所以便用了最直接的方法向那妇人讨要那孩,没想早就不想养个拖油瓶的村妇很快就同意了让他带走孩,尤其是妇人在收到长瑞递过去的银后,更是笑成了一朵花,赶忙去后屋把那孩拉了过来,“道长,这孩我做主了,你带走。”
长瑞将视线放到那孩身上,却意外撞上了一双满满都是戒备的眼睛。
妇人急切的将那孩往前推了两次,却没有推到几步,不由恼了,“我你这孩,怎么这么不懂事,快叫道长啊。”
瘦的孩拼命站在原地,“我不要跟他走。”
“不走,不走你想去哪?谁家有那么多白食给你吃。”妇人怒骂了几句,可能是察觉到自己的态度有些激烈,冲长瑞讪笑了两声,又推了孩童一把,“快走,以后跟着道长过好rì去。”
孩童在妇人不断的推搡下眼渐渐漫上水光,但却一直倔强的没有流下。
长瑞心叹息,突然觉得将这孩带入玄灵宗,未尝不是一件好事,长瑞转身迈步,“走。”
“是是,走啊,快走啊!”
在村妇不停的催促下,孩童也明白了,自己想留下,恐怕是不太可能了,如今自己唯一的出路,就是跟着那个用钱将自己买下的陌生男人,他看着那男人越行越远的背影,最终还是迈着自己的两条短腿追了上去。
……
夕阳西下,在田里干活的汉回来了,当他知道自家媳妇把兄弟留下来的唯一血脉送人了后,发了好大一通火,可那村妇也不是省油的灯,两人大吵了一架,伴着婴儿的哭闹弄得周边的人家都无法安睡,是夜,汉独自跑了出去,想看孩能否还找得回来,而妇人则独自生了会闷气后,又喜滋滋的拿出了那藏在床底的包裹。
收了那道士银钱的事情,她可瞒着没告诉自家那个蠢男人,那么多雪白的银,她一辈都没看过这么多的钱,她要好好合计合计该怎么用这笔钱,家里的那破房顶也是该补补了,还有被,也可以弄一床新的,剩下的银啊就留着以后给宝儿娶一房媳妇……妇人心里盘算的美好,可是当她打开包裹里的花手绢后,整个人都僵住了,那手绢里哪有什么银,可不是几块灰白的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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