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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回 深山蜜语恨见晚 誓把今生托与伊(2 / 2)

无愧收好手绢,又把永馨揽在了自己博大温暖的怀。

“哼!臭美!尽喜欢说些好话!什么还君明珠双泪垂,一副书呆气,我听不懂。”

永馨幸福的偎在无愧的怀,不忘风趣的骂俏起来。

“你会不明白,别骗我了;那我还是发表一下我的意见吧。这句话有双重语意,第一,你刚才还给了我一对眼珠,这是还君明珠;第二,你为我流了泪珠,我替你收藏了泪珠,这也是还君明珠;所以我说你还君明珠双泪垂,并没有说错吧。”

“好了,大豪,别在这里卖弄了;还是谈谈别的吧。”

“好吧,那我们就继续未完的话题吧;先续上我的故事,然后再听听你的故事。”

伤感风趣了大半天,终于又谈到了正题。无愧吼出三声闷气,感觉轻松多了。

“无愧哥,你又想干吗?快说呀,这下可不许哭鼻了。”

“哦,我吐吐闷气,我不会再哭鼻了。你听好了,我现在开始正式回忆了。”

永馨掐了一下无愧的大腿,无愧全身惊了一下。

“喂,馨妹,你又在搞什么鬼呀?你不安静的听,我可不讲了。”

“还是有反应嘛,我早就耐不住了;干吗这么多废话!”

“好吧,你听好了。”

无愧一手搂着永馨,一手抚着她的柔丝,并用柔丝在自己的脸上揉来揉去。

“我十岁高毕业,由于我与眉双双落榜,未能考上大学,我便有了先强自身的决心,准备以强健的体魄挑战二十一世纪;父母曾多次劝我继续念书,或者跟父亲一道学医;我考虑到如今大学生也是择业困难,国有企业也不景气的诸多变端,毅然决定全心习武;于是在严冬之际,独自一人去了湖南新化的南北少林武术院。”

“无愧哥,你当时有这么好的条件,为什么不继续考大学,而要固执的选择习武呢?”

“馨妹,你问得好;且听我慢慢说来。”

永馨感到无愧越来越伟大了,他的奇志抱负,她越来越崇拜;她听得入神,神往的目放异彩。

“我觉得,到了二十一世纪,肯定是一个人才竞争,学习革命的时代。国在二十世纪末,必然会出现工人下岗与重新择业,农村困顿,天灾迭起,失业人数增多等诸多逆境;有可能这些都是短暂的。但不管怎么变化,也不管历史怎么推进,拥有强盛的生命力和自信,将不会畏惧任何挑战。当然,我们更要不断的学习,因为知识就是力量;但身体更是革命的本钱,所以我选择了先强自身这条路。学习是任何时候都可以的,不在学校,自学也是一种很有效的方法,人活一生就要学习一生;所以在学校学习也并非主要。人将一天天长大,骨骼也将老化;少不锻炼老多病,这是客观规律;国人曾被外国人称为‘东亚病夫’,这让人难以忍受!我打算将武医融合,创造一条让人类活得更灿烂的新路;也就觉得一生无愧,也就对得起我的名字了!自古自学成才的例不乏少数,为什么非要在一条绳上吊死呢!随着年岁的增长,就会大大延误自己,损了自己的兴趣与爱好;所以我不顾一切的选择了这条路。”

无愧望了望远方,继续着未完的描述。

“我从小就爱好武术,每每看到影视戏的打斗场面和武星们的功夫表演,都会情不自禁的舞弄起来,心里自然向往崇拜之极;我走这条路是志在必得的!”

“啊!想不到无愧哥还有这么深刻的预知和见解,奇志,奇志啊!小妹深感佩服,佩服!奇才,奇才啊!”

永馨竖起大拇指一连串赞叹,她仰面瞧着无愧,既佩服又深情,更增添了几分蜜意。

“你倒是幸运的,学了不少知识;而我只不过上个小学而已,还是姑姑教给了我一些知识!无愧哥以后可要多教教小妹啰。”

“好的,馨妹这般冰雪聪明,不论学什么都会很快的。你也不要给我戴什么高帽啦,其实我也是够不幸的!”

“你还有多少不幸,都说来听听。所谓不幸是幸运的老师,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嘛!”

“哦,馨妹也知道这么深的道理,还绉绉的;不简单,不简单啊!”

“无愧哥见笑了,小妹比你可就差远了!”

“哼,你真谦虚!”

无愧轻掐永馨的小瑶鼻,永馨却装成小羊般“咩咩”的叫个不停;逗得无愧大笑不禁,永馨也随之甜笑不止。这种快乐风趣只有二人世界才有,多好啊!

“不错,一个人的一生总是不幸与幸运交互相伴,只是看谁多一点儿而已!我去了南北少林武术院学习,眉留在家乡继续高考,她想圆她做一名优秀教师的梦;做一名教师,人类灵魂的工程师,洒向人间都是爱;多美的心灵啊!第二年,眉终于以优异的成绩考上了云南昆明的师范大学,成就了她的愿望;我在院长及师兄弟姐妹们的帮助下,也取得了诸多可喜的成绩;那段时间是多么美好啊!我们互相鼓励,进步很快;她的鼓励使我取得了诸多成就,我是永远不会忘记的;我获得过诸多武术表演比赛奖,医学上也取得了大专凭。两年多来,咱们遥祝传音,日过得很快……”

说到此,无愧顿显凝重起来,脸上露出沉痛之色。他怕永馨瞧见,立即转向眺远的沉默了一会儿。

“好景不长,在我即将毕业的第三个年头,不幸的消息终于传来了;眉她身患重病,生命垂危,迫切要求见我一面;父亲打电话把我催了回去,经过化验,方知眉是由于输血而感染了艾滋病毒。这个恶讯给我当头棒喝,我几乎麻木了一段时间;凭着我的医学知识,我不认输的重振精神,在广获艾滋病有关知识的同时,我利用多种方式结合治疗,终于把这‘世界上最危险的瘟疫’控制了下来;一个月后,我又返回了武校。半年后,噩耗突然传来;眉由于感染上了肝炎病毒而致艾滋病毒卷土重来,带着她未能实现的余愿,撇下我独自遨游太空去了;我连她最后一面也未能见到……”

无愧鼻一酸,没法再说下去。

“呃,怎么不说了;可不许哭鼻,咱们是说好的,不许再哭鼻哦。”

永馨目不转睛的瞧着无愧,无愧只好硬将眼泪往肚里咽去,未使其流将下来。

“嗯,这才是好样的!无愧哥,你说的艾滋病,它是什么病啊;我可从没听说过,有这么厉害吗?”

“馨妹,听人们议论你医术非常高明,怎么连艾滋病是什么病都还不知道?”

“小妹哪有无愧哥博学多才,我只不过随姑姑学了许多传统医术而已;医术高明实不敢妄言!祖国医学上好象未有此病的记载呀。”

“不错,这下你总算说对了;这个艾滋病本来就不是在国境内产生的病,它是世界上最新出现的奇特病种,祖国医学又怎会有记载呢。它是流行于西方各国的一种传染性瘟疫,如今在国也有流行趋势;可能全世界以后都难逃劫难也!”

“真有这么厉害!那为什么世界卫生组织不想法控制住它呢?”

“哎!这谈何容易啊!据有关书籍介绍,此病先从海地的同性恋者引起流行,继之传入美国,以后就很快传向世界。也有一说,说此病先起源于美国;现在美国患此病的很多。哎!本来此病先只传染同性恋者,现在连异性恋者也传播开了;还可由母亲传给婴儿,也可通过带有艾滋病病毒的血液传播,输血不慎者或共用针头吸毒者也难逃劫数。国自一八五年八月报道此病在北京和上海出现以来,神州大地上就孳生了许多孽魔,很快以多种途径传播开来。此病被世人称为‘最危险的瘟疫’和‘超级癌症’,染上者就只好听天由命了;因为世界上至今还无法完全治愈它,只能靠患者自身免疫力的旺衰来决定他的生存期限。”

“啊!照你这么说,染上此病的人,不就死定了!无愧哥,你能告诉我海地在什么地方,还有同性恋是怎么一回事,艾滋病毒又是一种什么病毒吗?”

“哎!馨妹你怎么这么多问题呀,好吧,我就尽其所晓逐个回答你吧。”

无愧清了清嗓,抚着永馨一本正经的讲解起来。永馨斜靠在无愧的臂弯里,目不转睛的瞧着无愧,静心以盼。

“海地就是地海地区。你知道吗?”

“不知道。我好象看过世界地图上有个地海,是不是那个地方?”

“对对,就是地海沿岸的扎伊尔地区。同性恋吧,这怎么说呢……”

无愧有点儿脸红脖粗,有点儿难为情的哽住了。

“无愧哥,不好说吗?有什么难为情的,说简单一点儿,我不会害臊的。”

“好。同性恋就是男的同男的,女的与女的之间发生的一种变态性畸形恋爱;在我国挺少见,不过在外国倒是挺流行的。”

“啊!世上竟有这种恋爱方式,我还是弄不明白!”

“哦,你慢慢去明白吧。我回答最后一个问题了,艾滋病毒世界上称作人类免疫缺损病毒,简称‘HIV’。”

无愧用手在永馨手心里写着“HIV”,永馨立即体会着。

“这种病毒最大的特点就是复制速度相当惊人,繁殖力特强;并且存在于细胞浆质内,与细胞共存亡;所以医学家们也拿它没有办法。因为,如果要杀死细胞内的病毒,也就必然的要杀灭正常细胞;如果全把正常细胞杀灭了,那人也就难以活命了。”

“无愧哥,你说的细胞浆质是不是组成细胞的一种成分?因为我也知道,细胞是由细胞核和细胞质及细胞膜组成的。”

“不错,馨妹真是冰雪聪明!细胞浆质就是那个细胞质。”

“小妹也看过一些西医书,没想到这种病毒竟然这么厉害!”

“岂只厉害,简直是拿它没办法!因为它长期存在于细胞内,一旦人体免疫功能下降,它便以惊人的速度复制病毒;从而威胁人的生命。虽然目前可以控制许多症状,但只是暂缓而已。哎!这人间孽魔何时才得以扫除啊!”

“无愧哥了解此病的方方面面,又立志要攻克此病,凭着无愧哥的神功和渊博的医学知识,此病又能猖狂多久呢;小妹定会助无愧哥早日成功!”

“谢谢!谢谢!有你这样一位知己在身边,我还会不成功吗;如果再不成功,老天也真是太不给面了!”

“哈哈哈,你真逗,老天也会给你面!哈哈哈……”

“你别笑,馨妹,老天是会给我面的;否则又怎么会把你送到我的怀里呢!”

无愧把永馨搂得紧紧的,恨不得把她融入已身或者揣在贴心处的口袋里。

“哼!你真坏!又占便宜了。”

“嗨,你就饶过我吧,我真的太爱你了!”

永馨一阵感动,把无愧也搂得紧紧的,紧紧的……

“馨妹,该讲你的故事了。无愧哥与你相处了这么久,还一点不了解你的身世;现在该轮到你说了,好吗?”

“你好象还没讲完吧,干吗就急着听我的啦?”

“嗨,你先说说,调解调解情绪嘛;我一个人讲多了乏味呀,还是请馨妹讲讲吧。”

“好吧,不过我的故事是非常辛酸悲苦的;可能反倒会把情绪搞坏……”

“没关系,再恶劣的事也已成过去;馨妹你就据实回忆吧,无愧哥愿分享你的苦乐。不许太伤心哦,就这样,你可以开始了。”

“既然这样,那小妹就只好从命了。”

永馨松开无愧,无愧也只好放开了她。永馨背坐在无愧胸前,凝眸望着无尽的苍穹,回忆起她那曲折悲苦的命运。

“我的故乡在上海,父母是不折不扣的返城知青,是上海的普通工人;童年的我生活得很幸福!父母特爱白玉兰花,故给我取名永馨;加之随母姓玉,我也就叫玉永馨了。他们希望我像白玉兰那样,白璧无瑕,永远馨香;做上海的市花,骄然出众。从小父母就特别爱护我,非常注重我的仪表发展,把我打扮得花枝招展;那时的我就像快乐的小天使,多美好的童年啊!”

“啊!太动人了!没想到你的取名,父母亲对你的爱,都与我很相似;奇迹!奇迹!”

“我母亲名叫玉留香,是一位非常漂亮温柔的慈母;父亲赵温,是个书呆气的美男。由于父亲身体娇弱,不幸悄然降临了我们全家……”

永馨顿了顿,吁了长长的一口气,转身把头埋进了无愧的怀里。

“什么不幸?馨妹,你得好好的说一说。”

“无愧哥,也是无情的病魔夺走了我父母年轻的生命……肝炎,肝炎!无情的病魔不知夺去了多少无辜的生命……”

永馨泣不成声了,泪水湿透了无愧的衣衫。

“馨妹,我知道你很伤心,你就放心的哭一场吧,哭好了还得继续讲你的故事;无愧哥心里也在淌血啊!为什么会有这么多无情的病魔,为什么人类就不能战胜它,为什么灾难偏偏要降临到我们最爱的人身上;为什么……天啦……”

想到永馨父母在病痛的挣扎,眉的痛苦情形也浮现在了无愧的脑海;无愧顿时禁不住眼泪扑漱漱落下,滴在永馨的后颈上。

毕竟是眼泪而不是水,情浓意更浓,两心悲在一块儿。过多的泪水终于刺激永馨从悲痛回过神来,她一摸后颈,感觉满手是水;她吃惊的抬头一看,这哪是水,分明是无愧的眼泪;无愧的泪珠还在滴落呢。

“无愧哥,你怎么流了这么多眼泪;不是说好不伤心的吗?”

“我说过要分享馨妹的苦乐,馨妹这么伤心,泪水已湿透了我的衣衫,我还能禁得住吗!”

永馨哭红了双眼,一看泪水确实湿透了无愧的胸襟,急忙用手去抹,试图抹去她留下的泪迹。

“傻妹妹,这也能擦掉吗;还是擦掉你脸上的泪痕吧。”

无愧边说边掏出永馨送给他的手绢,疼爱的擦着永馨脸上的泪痕;永馨也急忙用玉手去拭无愧脸颊的泪痕。泪痕拭净,两人深情对视,两双手紧紧的握在了一块儿。

“无愧哥,你与小妹真是两心相连,你真是太好了!咱们真是相见恨晚,小妹已完全被你熔化了!”

“馨妹,天色不早了,咱们还是聊完未完的话题,早点儿回家吧。”

“好吧。那是你先说,还是我先说呢?”

“当然是你先说啰。馨妹,你父母是不是在一八八年上海流行肝炎之际染上肝炎的?”

“对呀,你怎么知道的?”

“我是猜的嘛。我在书上看到过有关上海流行肝炎的介绍,没想到你父母真是那会儿染上的!”

“哎!说来话长。本来是我父亲在外面先染上的,没想到我妈也被父亲给染上了。染上此病后,父母均住院治疗过;由于经济有限,病情一被稳定下来,他们便出院回家了。为了不使我染上此病,父亲给远在北岳武馆的姑姑写了信,叫她把我接去培养;一个月后,我随姑姑离开了上海。没想到就此成了与父母的永别……”

“馨妹,请不要再伤心了。哎!命运往往就是这般无情而又扑朔迷离!你姑姑在北岳武馆干什么?”

“我姑姑,她可是从小迷恋武术的练武天才;我姑姑叫赵飞蛾……”

“飞蛾,怎么这么怪的名字;这岂不是飞蛾扑火,自取灭亡吗!哦,对不起,我太鲁莽了;我随口而出的对长辈不尊,还望馨妹责罚!”

“没关系,这也没什么。我姑姑是个怪人,是有名的冰美人。她常说:做飞蛾有什么不好的,为了争取光明,不惜扑火而粉身碎骨;这种贞烈之性,警示后人之心,是何等的光明磊落!是啊,姑姑她一生都是这么做的……”

“啊!多么英雄的气慨啊!女豪杰,女豪杰也!佩服,佩服!”

“的确,我也很佩服姑姑;她太具冒险精神,就这样断送了她年轻的生命;我真的感到很惋惜!”

“怎么冒险,又怎么断送的生命,你又惋惜什么?无愧哥真是有点儿不明白!”

“我姑姑本来在北岳武馆任教练,是她无意在恒山山洞获得了一部武林秘笈和一具古琴,从此就辞去了教练,隐居在山洞潜心修炼玄阴神功。这《玄阴神功》秘笈和古琴,据遗传帛绢上介绍,乃恒山圣母南宫飞燕所传。凡有缘得此遗物者,就是圣母的传人;从此就得光大此门武学,清心寡欲一生。”

“啊!竟有这等事!那北岳圣母南宫飞燕可是二百年前的武林老前辈了,你姑姑有缘得传她的衣钵,真是太幸运了!”

“哎!什么幸运啦,我姑姑就是丧在玄阴神功之下的;这就应了飞蛾自取灭亡的话了!”

“对不起!馨妹,又引起你的感触了!”

“哎!我姑姑从小得爷爷奶奶宠爱,学习成绩相当优异;她从小兼修武术,德智体均优。高毕业,我姑姑不愿考其它大学,直接考进了上海体育学院;从此她专心苦练武术,取得了可喜的成绩。在体校她结识了一位英俊的教练,没想到这位教练却是有家室之人;可是情网难收,我姑姑再也无力自拔。后来那位教练离开体校回了老家,办起了北岳武馆。人称‘云鹍’的钱实居然自己开了武馆,一听此消息,我姑姑兴奋了好久;终于盼来了北岳武馆的聘书,聘请我姑姑前去任教。”

说到此,永馨咽了一口唾液,望着北岳山下,脸上有些气愤之色。

“我姑姑心想可以重温旧梦了,没想到到了北岳武馆,那位‘云鹍’已是全家和睦,夫妻徜徉。就这样,希望犹如肥皂泡,姑姑从此变了一个人,一心扑在了武术教职上;她不愿破坏美好的家庭,做一个丢人的第三者。她从此暗思心爱的人,以泪洗面,变成了一个活生生的冰人;所以人称‘冰嫦娥’。在我姑姑的教传下,不知出了多少武林新秀;她却从此深埋了感情,封锁了她的一生;直到她死前,才向我讲了这一段刻骨铭心的往事。她要我不要像她那样为情所困,为情牺牲更不值得;她要我答应她,千万要找一个没有家室善良优秀的人成家,替赵家保存血脉,将来发扬光大圣母武学。”

“多么感人的事迹啊!太感人了,我又领悟到一个新的人生境界!怪不得你当初听见我说有妻时会这么伤感,原来你是深有感触的!”

“哎!这也是人之常情,生活总是善良的美的占多数;何人又不向往美好而要去自寻烦恼呢!无愧哥,你可千万不要欺骗小妹哦。”

“这个请馨妹百分之百的放心,我无愧站得直,行得正,言可表天地,心可昭日月;若有丁点儿不诚心,叫我……”

“好了,好了,该让小妹说了吧;只顾你一个人说,也不留点后路。”

“还是馨妹了解我,无愧哥太爱你了;真的,永远爱你!馨妹,你呢?”

“山无棱,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海无水,万物灭,才敢拒伊去!”

多么动听的绝佳誓言啊,恐怕再也没有比之更显深情的话语了!

四目流盼,深情无限;阴阳和合,天地难奈;久久的爱吻,永远的记忆。

“馨妹,你不怕无愧哥把艾滋病传染给你吗?”

“怎么,你也染上了艾滋病!不怕,咱俩双宿双栖,要生一起生,你去我也去;你不怕,小妹还怕什么!”

“哎!你真是我的好妹妹!”

一阵对视之后,又是一阵缠绵的热吻。

“无愧哥也是不慎从眉妹那里感染的,老天注定要开我的玩笑,我也拿他没有办法!”

“那你不是跟眉姐已经有过那种关系了?”

“什么关系?我不明白。”

“你不是说艾滋病要……要性接触才能传染的吗,那你是怎么染上的?”

“哎!馨妹你又钻死胡同了,这个病不是只通过这一条途径传播的;在唾液,泪水等分泌物里,也有少量的病毒存在。我现在都还是、还是处呢……”

无愧脸颊绯红,难为情的掉过头去。

永馨“扑哧”一笑,旋即也脸颊泛晕,喜悦的不知说什么好。

“真好笑,谁让你说这个了;好了,好了,继续讲你未完的故事吧。”

“人家不老实交待,你可又要误会了;你那倔脾气要是发起来,我可受不了!”

无愧把永馨的头揽在了怀里,不让她看见自己胀红的脸。永馨很驯服的贴在无愧的怀里,想着无愧刚才所说的话,幸福非常。

“自我知道感染了此病后,我便走出武院,离开家人,从此游走江湖。为了寻找到江湖异人,练就武林绝学以克服此病;于是我去了福建。在福建泉州开元寺我功夫大进,练成了轻身功夫;这以后便很快的练就了我如今的凌空虚渡轻功。我被邀请去了泉州南少林武术院表演,在那里碰上了以前东方武院的朋友龙;现在我与龙已是八拜之交的兄弟了。”

“无愧哥还有八拜之交的兄弟,他们现在哪里呀?”

“你别急,请听我把话说完。我的八拜兄弟还有三个,加上我就是五兄弟了;我是老五,因为我最小;龙成了老四,比我大一点。我们是在继南少林表演后,在福州清静布气门精武馆里结拜的。我们五兄弟在湖南武馆学习时就认识了,他们都是武坛骄,身手很棒;当时龙在南少林武术院里当教练,其他三位兄长则在清静布气门精武馆里任教练。不知道他们现在还在不在原址,我已经有三年多未与他们联系了;现在提起他们,还真有点儿想念!”

“那好,咱们改天一起去寻找他们吧。”

“别急,别急,我病未好,此时不能去找他们;一定要找寻到灵药,治好我的病以后,才能去找他们一块儿干事业。你说这样决定,行吗?”

“既然无愧哥这么决定,肯定有你的思路;小妹我还有什么话说呢。”

“我也真幸运,苍天不负有心人,老天也会暗助我!我在清静布气门精武馆遇到了一位世间奇人,他赠给了我两本武林秘笈,一本是《玄阳神功》,一本是《天人合一合壁阴阳神功》。奇人了解我的病况后,觉得我资才不错;于是无私的赠给了我秘笈。多么伟大的人啊,我太感激他了!他说只要我练成玄阳神功,就会安然无恙;若有机会练成阴阳神功,则可济世无边,功德无量也!”

“那他叫什么名字,江湖上可有名号;他又怎么会有此神功秘笈?”

永馨也觉得奇妙,世间竟有许多离奇的故事;她惊瞪无愧,急盼着回答。

“我只知道他叫李泰宏,是我老乡,也是重庆人。他只比我大几岁,可医卜星相和武术无一不精;就连我和你今天的相逢,他也早给预测了出来。至于他有何名号,我却不知道;别人只说他是武林怪人。他怎么有此神功秘笈我就更不知晓了,他还在秘笈上加注了他的意境观点,足见他确实有点儿不可思议。”

“哎!真是奇了,看来世间还真是不乏高人!世间还是人最灵慧,相信任何顽疾孽魔都不会猖狂太久的!”

“嗯,有道理;就算我无愧不成功,还有泰宏兄也一定会成功的!”

“泰宏兄,你敢和他称兄道弟;他可是对你有恩的师父呀!”

“对呀,在我心里我是把他当师父的呀;但他非要与我兄弟相称,这可是他的意思,我可不敢造次的。”

“你看,你总是有点儿得意,看你美的!”

“馨妹,你就别侃我了,我是实话实说的。”

“照你这么说,现在你的玄阳神功已经成功了,岂不是病也好了吗。”

“这个我也拿不准,反正我现在没有任何症状,精神也旺得很;要去大医院化验后,才可确证有没有病毒存在。我们就不要在这个问题上打转,以后有机会再去化验一下就知道了。好吧,我们就继续下面的话题;好吗?”

“好啊,你还有什么没说完吗?”

“有有有,太多了,一时半会儿是说不完的;你得认真的听好了。”

无愧边说边掏出两部武林秘笈,只见古色古香的纸张上面,有些地方多了一些蝇头小楷;无愧指着上面的小楷,给永馨讲了起来。

“这些小楷就是泰宏兄的指点提示,我就是按照他的指引,才如此迅捷的练成了神功;不然,我还得花许多时间去琢磨,而不能这么快成功了。我真是太敬佩泰宏兄了!他说我们五兄弟乃五行各自入格相,将来必有大发展;他给我们冠以了五行圣手的称号,我自然就成了金形圣手。世人给我冠予的名号还真不少,童年时有人称我为‘神童’,在南北武院习武时,师兄弟姐妹们称我为‘鬼才’,在福建则有了‘金形圣手’之说,而在恒山庙会上则听见了‘护花使者’的呼声;看来还是‘护花使者’比较典雅,我喜欢这个名号,也甘愿成为‘千手观音’的‘护花使者’。怎么样,千手观音?”

“哼!贫嘴,我才不要护花使者呢;你还是自己保护自己吧。”

永馨撇下无愧,用凌波微步轻身飘起,立即向洞天方向飞去。

“不让保护也得保护,我们都得互相保护;你可别忘了我们许下的誓言。”

无愧立即收好秘笈,凌空虚渡立施追出。

“馨妹,等等我,请等等我。”

“你自己保护自己吧,我不需要你啦,你别跟来。嘻嘻嘻……”

夕阳残霞,分外娇美;习习晚风,万顷柔情。

空出现了两只巨大的彩蝶,在黄昏追逐嬉戏;这两只不是彩蝶,而是在空飞逐嬉戏的无愧和永馨。

“哈,我终于抓到你了。”

无愧急飞猛追,永馨全力施为;可她轻功不及无愧,怎么也摆脱不了无愧的追逐。无愧将永馨一把抱住,二人并驾齐驱,犹似神仙,好不畅坦。

“哦……我身旁有个赖皮狗,缠着人不放!”

“赖皮狗,在哪里呀?我身旁有个赖皮狗,不会吧。”

无愧的话把永馨给逗乐了。

“赖皮狗,赖皮狗……”

“哦,赖皮狗,赖皮狗……”

二人你一句我一句的逗骂起来,不知不觉的便飞到了居住洞上空。

“好了,馨妹,到家了。咱们的家到了,咱们就不要顶嘴了。”

无愧挟着永馨降落洞口,扶着她进了这个不大的山洞,进了这个属于他们二人的家。

“呃呃呃,你刚才说什么了,你说这是咱们的家;这可是我的家,哪是你的家啊。”

“不是我的家,那我就马上离开吧。”

说完,无愧硬是掉头往洞外奔去。

“你给我站住,没想到你这么小器!”

“嘿嘿嘿,我就知道馨妹不会这么快就忘情负义。”

“你才忘情负义呢!还说是什么护花使者,撇下人家就跑,算什么护花了!”

“对不起!对不起!算无愧哥不好,是无愧哥不好;快,快别小器了。”

无愧一边陪不是,一边轻拍永馨的香肩,就像哄小孩一般。

“哼!你真坏,总是拿小妹的弱点欺侮小妹!”

永馨转愠为笑,两手紧搂无愧蜂腰,一头扎进了无愧怀里。

“无愧哥,别再开玩笑了;小妹以后可是你的人了,你可不要随便离开小妹;要吃要剐,以后就随你的便。”

“哎哟,怎么说出这样起鸡皮疙瘩的话来,我真有点儿受不了啰!咱们还是坐下来说吧。”

无愧带着永馨退至石床上坐好,旋即理着永馨的柔丝,浮想联翩起来。

“以后可不许说这么肉麻的话了,正经一点,含蓄一点;好吗?”

“好吧,小妹就依无愧哥的;以后你高兴怎么做就怎么做,小妹绝不轻易说半个‘不’字。”

“谢谢!谢谢!不知馨妹此刻饿了没有,我可感觉到饿了。”

经无愧这么一提,永馨还真感觉到有点儿饿了;她急忙松开无愧,起身准备做晚餐了。

“无愧哥,你稍等,小妹这就做晚饭,一会儿就可以享用了。”

“谢谢!谢谢!我可做不来饭,需要我帮什么忙吗?”

“不用了。哦,你把火生起来吧。”

二人于是七手八脚的忙起了做饭,这种野餐的乐趣真是太美妙了!

他们畅谈了一天,此时才觉得饥饿;真是爱情的力量大于一切啊!

炉火生起来了,是干树枝和木块做的燃料;把洞内照了个通明,好不温馨。

“喂,馨妹,火燃旺了;快一点儿啊。”

“来了。你怎么放这么多木柴啊?”

永馨端来饭锅,置放在炉灶上面。

“呃,火大一点儿,烧饭快嘛。”

“太有点儿浪费木柴了!”

“没关系,改天我去拾柴,保证不缺燃料。”

“好,你把那边的灶也燃起来,咱们边烧饭边炒菜;这样也就节省时间了。”

“嗯,好主意!”

于是无愧又燃起了另一灶火,随后忙着洗菜去了。

洞内很快充满了浓浓的饭香与菜香。这一晚,二人吃起了火锅;阔别多年的童趣又复洋溢,无愧吃着永馨做的饭菜,多么香甜,多么津津有味。

无愧赞不绝口,永馨也洋溢着甜蜜的微笑。永馨不停的给无愧挟菜,无愧也时不时给永馨挑上一撮。虽然没有什么山珍海味,二人却吃得酣畅淋漓;在甜美的笑声逗乐,二人感到了从未有过的快乐。

吃好了,无愧拿起永馨的绝音魔弦琴,弄不明白的胡乱弹了一通;怪声怪气,逗得永馨笑疼了肚皮。

“这是什么玩意儿,怎么这么不好玩!”

“这又不是你的笛,能好玩吗;还是吹你的笛吧,咱们合奏一曲,怎么样?”

“好极了,我可好久没与人合奏了!自恒山庙会一行,我已领教过馨妹的乐艺;这次要好好领教馨妹的琴艺绝活了。”

无愧取过铜笛,吹了几个过门儿;忽又转向永馨问起。

“我吹什么曲?你又奏什么曲?”

“随你的便,你尽管吹,我就和音吧。”

“行,我吹丹凤朝阳;开始吧。”

于是一曲丹凤朝阳配合极具魔力的琴声回荡在寂静山峰,简直是荡气回肠,美不胜收!

“没想到馨妹配合得这么好,真是无愧哥始料未及的!你这手绝活儿大概也是你姑姑教的吧?这琴是你姑姑遗传给你的,就是北岳圣母的古琴吧;它有名字吗?我看它挺怪的,吉他不像吉他,似小提琴又不是小提琴;而且又这么沉重,干脆就叫它绝音魔弦琴吧。”

“嗨,无愧哥可真聪明!不错,这弹琴技术的确是我姑姑教的;不过她只教给了我基础。这琴就是北岳圣母遗留神器,唤作‘魔弦琴’;无愧哥给它加上‘绝音’二字,就更神奇了!这魔弦琴还有一套魔音功法,照功法训练,成功之后就可慑人心魄,使人产生幻觉,消解对方功力。”

“啊!竟有这般神奇!还能消解功力,你可不能用它来对付我!”

“你放心,这魔琴对极通音律之人是无用的;你精通音律,我想它不能制住你。”

“哦,原来还有这么一个秘密,真是让人难以琢磨;谢谢馨妹了!”

“谢我干吗,难道告诉你真相也值得谢吗?”

“对呀,我以后可要努力钻研音律了;否则就要被你这魔弦琴欺侮了。今天你告诉了我这个秘密,真是太谢谢你了!”

“哼!你处处保护自己,难道你想欺侮我,料定我拿你没办法?”

“哪里,哪里,我只是不想你化去我的功力。我好不容易才练成这神功,这容易吗;所以我得谨慎一些。我疼你都还不够,又怎么会欺侮你呢!”

无愧把永馨搂在怀,十分疼爱的轻抚着她那白玉般的娇靥和乌亮柔丝。

“无愧哥,你想听听魔音吗?”

“别、别,馨妹你就饶过我吧,还是不要弹了,我可能经受不住;要是化解了我的功力,可就全完了!”

“不会的,你如果耐不住了,就大叫三声,我会马上停止弹奏;就会没事了。”

“那……那好吧,就小试一下吧;你可得手下留情啊。”

一曲天籁魔音奏出,无愧仿佛陷入了十面埋伏之,又似听得四面楚歌;无愧感觉四处充满危机,血脉愤张,经脉逆流,一阵气血翻涌。

无愧用手堵住耳朵,企图将魔音拒之耳外;怎奈此魔音乃内力施为,怎么堵也堵不住,无愧有点儿头晕脑胀了。无愧领教了魔音的厉害,正欲大叫的示意永馨停止,突又心有不甘的拉回了意念。

“哼!我才不信邪,我看你的魔音又能奈我何!”

无愧灵机一动,他偃旗息鼓,立即全神调息理脉;随着魔音的旋律节拍,无愧体内的真气重聚正路,沿着大小周天有序的周流运转。魔音的冲击,使得真气一忽儿在这个穴位冲跳一下,一忽儿又在那条经络蹦窜而起,好似跳舞,又似按摩;无愧反觉浑身舒畅,惬意之极。

弹了好一阵,永馨有点儿耐不住了,她手指一缓,魔力顿减许多。看着无愧全身随着节拍抖动,永馨急切关心的问起。

“无愧哥,怎么样,还受得了吗?”

“没事儿,继续弹。真好玩!”

永馨没想到他还觉得好玩,于是全力凝神的奏出了疾风暴雨。

无愧这下抖动得更厉害了,鞋也被弹掉了。突然他腾身蹦弹而起,向石床上的被窝儿弹去;无愧蒙上被,全身仍不住弹抖。他立即心生一计,“哇啊啊”的叫了起来。

“哇啊,哇啊,我受不了啦,我受不了啦!”

“哼,你终于自愿臣服了!”

永馨有了满足的停止了弹奏,魔音嘎然而止;但无愧仍在被窝弹抖不停。

“无愧哥,你怎么啦?我已经停止了,怎么还有反应啊!”

“嗨,我不行了,我魔了,我停不下来了;馨妹,你快,你快把我按住,不让我乱弹抖。”

“是,是,我来了,你稍忍耐一下。”

永馨放好魔弦琴,她脱掉鞋,从空腾然扑下,一下按住了无愧弹抖的身躯。

“怎么样,好点儿了吗?”

“不、不行,你在被外面压不住;快把被掀开,点我的穴,点我的穴。”

永馨立即照章的掀开被头,无愧却一把将她拉入了被窝。

无愧还在弹抖,可被窝已是另一番天地……

“无愧哥,你真坏,总是用计占小妹的便宜!”

“怎么,难道你不喜欢?”

“哼!你真坏!你真坏!你……”

没有了娇嗔,被窝暂时停止了抖动,一切恢复平静的仿佛熟睡一般。

一阵平静之后,又将是一番激流,又将谱写出爱情的新篇章……

正所谓:千里线牵见恨晚,

真情难收五味翻。

千层热浪涌不尽,

只羡鸳鸯不羡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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