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一殿房门前,守门的护卫向凉依拱了拱手,道:“慕王已在里面等着了,凉先生请”,说罢推开大门,示意凉依进去。
琵琶跟在凉依身后,待走近慕王后,琵琶一怔,急向慕王走去,坐在他床边,不敢置信地看着慕王身上的伤口,道:“慕王,你怎么会伤得这么严重?”。
慕王笑看着琵琶,忽然一把将她扯入自己的怀里,却因为这一扯而弄疼伤口了,慕王皱眉,却是忍住没有痛呼出声,他不想让琵琶知道,免得琵琶又要推开自己,慕王紧紧地抱着琵琶。
凉依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眼神却是有些复杂,心中似是隐隐有一股无名火在烧。
“慕王,别这样”,琵琶轻轻推开慕王,看着他身上的伤口,担心道:“慕王,你身上怎么会伤成这个样子?”。
“慕王这些还不算什么的,离……”,凉依欲说下去。
“凉依”,慕王打断了他,意味深长地看着凉依。
琵琶并没发觉什么,不解地看向凉依,“说下去啊,怎么突然停住了?”。
凉依略微低头,拱手道:“没什么了,草民先告退了,慕王若有什么事可下次再叫草民来”。
慕王点了点头,待凉依退下后,一把又将琵琶轻扯进怀里,紧紧抱着她,这具身体,这种温度,现在,他终于能紧抱在怀里了。
琵琶略微抱住他,“慕王,……”,琵琶欲去问着什么。
慕王摇了摇头,“琵琶,不要问那么多,本王现在只想静静抱着你”。
琵琶点了点头,安静地靠在慕王怀里。
许久之后,慕王才抱着琵琶向她说着大战及其它一些事。
琵琶心里微微舒心,“这么说,受伤严重的只是慕王你,离王只受了一点轻伤而已,对吗?”。
慕王点了点头,嘴角带着笑,眼中异光一闪,他骗了琵琶,把事情完全往自己身上严重化去说。
“就为了抢到奴家,慕王,你可真是……”,琵琶有些无语。
慕王呵呵一笑,“对啊,琵琶,你可知道本王为了抢你,几次都受伤了呢”,说罢,慕王抓着琵琶的手伸入他自己的胸口前。
那里,是被离王刺伤的地方,也是琵琶自己曾经刺伤的地方。
忽然,琵琶有些难过,用手轻轻抚摸着慕王的胸口,那里,她曾经也那么绝情地刺进去一刀,不过伤口早已好了,就连疤痕都消失了,现在这里,有的只是离王刺伤的伤口。
琵琶难过得落下泪来,“对不起,上次奴家真的不是故意的”。
慕王摇了摇头,“没事的,琵琶,本王的心,只要你舍得刺,本王就让你刺”。
琵琶一阵感动,闭上了眼睛,紧紧抱着慕王。
“别离开本王,琵琶,别离开本王”,慕王趁着琵琶正在感动时分,向她深情地索要着承诺。
琵琶点了点头,“慕王,奴家不会再伤害你,倘若奴家再伤害你,奴家用命去抵偿”。
慕王一笑,低头看向琵琶,“琵琶,记住了哦,倘若你再伤害本王,你便要用你的命来抵偿”。
琵琶抬头看向慕王,郑重地点了点头。
慕王狡猾地一笑,“琵琶,你的命都是本王的了,那么,你的身也该是本王的,对吧?”。
琵琶一怔,有些迷糊地点了点头,怎么有种落入圈套的感觉?
慕王见琵琶点头了,忽然抓着琵琶的手,用力撞向其它一些不太严重的伤口。
“嗯~”,慕王痛哼出声,眉头也紧紧皱起。
琵琶惊呼,“慕王,你干什么?”,慌忙拉开慕王的衣服,查看他的伤口有没有怎么样。
慕王一笑,低头靠在琵琶的肩上,闻着她脖颈的体香,“现在,琵琶你伤害了本王,你的命是本王的了”,慕王凑到琵琶耳边低语,“你的身,也是本王的了”。
琵琶一怔,有点无奈又有点气愤,“慕王觉得值得吗?”。
慕王抬起头来看着琵琶,点了点头,“值得,琵琶,为了你,本王所做的一切,从来都没有后悔过”。
琵琶低下了头,感动得不知说什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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