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沈昕还是那么果断,陆晴南的最后一丝希望也被打破了。
陆晴南呆呆地靠着座椅,整个人有着说不出的累和无力。良久,陆晴南才低低地问了沈昕一句,“如果,今天杰奎琳想要嫁的人是你,是不是你也一样没有反抗的余地?”
沈昕心惊,手紧紧地握住了陆晴南的手,眼神当中有着坚决,“不会发生这种事情的。”
“呵呵,女人心,海底针,你怎么知道不可能?”陆晴南轻笑着。
“我不会答应的,南南。”沈昕着急地想要说些什么,但是,陆晴南真的觉得自己累了,无力地摆手,“算了。”
陆晴南心慌了,整个人都处于一个茫然的状态。陆晴南走进了雪茄室,拿起了一根雪茄,慢慢地抽着。
陆晴南哪里会抽雪茄?只是一口,就被呛住了,不停地咳嗽着,就像是要把肺都咳出来一样。陆晴南难受地哭泣着,一声一声,低低地哭泣。
“雪茄不是这么抽的。”杰奎琳的脸上带着嘲讽的笑容,走到了陆晴南的身边坐下,拿起了一根雪茄,高傲而又优雅地抽着。
“这里不欢迎你。”陆晴南冷冷地说着,至少,现在自己还是沈太太,这是沈昕的私人飞机,自己还是有这个权力的吧。
“不要意气用事,你看看你,你多么幸福啊?为什么要为了一个顾言言和我争呢?要是一不小心什么都没有了,多么可怜啊?”杰奎琳笑得妖艳无比,烟雾慢慢地吐出来,性感无比。
陆晴南冷冷地笑了,看着杰奎琳,“我这个人最不喜欢的就是被威胁。而且,顾言言是我的好朋友,我没有理由不帮她。”
杰奎琳一口接着一口地抽着,对陆晴南的话置若罔闻,只是嘴角的笑容让人觉得,非常碍眼。
“你对沈昕,到底有了解多少呢?”杰奎琳此刻就像是一个恶魔一样,要毁灭所有的一切。
“呵呵,我想,你根本不知道沈昕的十八岁在干些什么吧?”杰奎琳的眼神灼灼,就像是要烧得陆晴南体无完肤一样,“我如果跟你说,沈昕害死了他最爱的女人,你相信吗?”
“什么意思?”陆晴南觉得,此刻的自己无比镇定,脸上根本没有一丝窘迫。
“呵呵,就是字面上面的意思罢了。”杰奎琳轻笑着灭了雪茄,走出了雪茄室,只留下了陆晴南一个人,还在傻傻地站着。
陆晴南想起了约翰,他也是这么问自己的,自己到底了解沈昕多少?
陆晴南看着自己手上的婚戒,突然间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傻子一样,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被蒙在了鼓里面。沈昕的过去,自己一无所知。
沈昕曾经害死了自己最爱的女人?陆晴南承认,自己在听到了最爱的两个字的时候,心是麻木的,因为痛到了极点。
如果,沈昕对自己的如此宠溺都不是最爱的话,那么沈昕的最爱到底是什么样子的呢?
陆晴南垂下了手,整个人重重地坐在了椅子上面。
陆晴南突然间想起了小时候看见的一个故事,《南柯太守传》。淳于棼醉后梦入大槐安国,官任南柯太守,二十年享尽荣华富贵,醒后发觉原是一梦,一切全属虚幻。
陆晴南真的很害怕自己往日的幸福都不过是一场虚幻,都是水中月,镜中花罢了。只是那海市蜃楼,只是南柯一梦。
陆晴南把头埋在了两膝盖之间,静静地想着。陆晴南没有哭泣,因为不知道自己应该哭什么。
世上最凄绝的距离是两个人本来距离很远,互不相识,忽然有一天,他们相识,相爱,距离变得很近。然后有一天,不再相爱了,本来很近的两个人,变得很远,甚至比以前更远。
陆晴南的心底是恐惧的,整颗心都被黑暗包裹着,就像是被茧束缚着,想要冲出去见一见眼光,却怎么也挣扎不开。
如果,不曾拥有,不曾有这么一个爱自己的人,甚至,自己不曾爱上,那么自己不好悲伤。可是,自己偏偏爱上了,还是爱上了一个自己根本不了解的人,陆晴南的心揪着,就像是有一只手在拧着,很痛很痛。
爱的脚力不健,怕远。尤其,面对一个遥远而又陌生的,自己原本以为很熟悉的男人,陆晴南真的觉得,很害怕很害怕。害怕,自己看到的只是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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