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怎么的,盈盈居然又爱上了一个摄影师,跟着摄影师走了五年,而那个摄影师后来又抛弃了她。直到前段时间被凌霄又找了回来,才又搬过来住。
她至今还记得,盈盈那天跪在地上,哭着让凌一寒放她走。梨花带雨的脸,颤抖着的身体,让人看了心生不忍。
凌一寒面色灰败,也跪在地上,求她留下,整个人仿佛被抽了灵魂,嘴里还在说着:你要怎么样都可以。最终没有挽留到盈盈,凌一寒自此以后天天以酒买醉……
悠月站在门口看着他们惊心动魄的一幕。
她知道,他们是相爱的,深爱的,一个眼神就会彼此产生默契。
那时的她还很同情他,尽管,他做了很多让她忌恨他的事,尤其是他总让她出丑,还总叫她乡下土妹。但是,那一刻,她的心还是软了,也许是母性泛滥吧,每当他喝得不醒人事的时候,都是她去把他接回来的。
如今一晃,过去五年了。
悠月磨蹭到傍晚时分才回到家,凌一寒窝在沙发上在看电视,心姨和盈盈正巧这时也端着菜从厨房里出来。心姨见她回来了也高兴,开口说道:
“刚想打你电话,让你早点回来呢。”
悠月低头闻闻心姨手里的炒虾仁,清香四溢,扑鼻而来。不禁笑起来:
“好想吃……”说完,还特意啧啧嘴。
“快坐好,就等你呢。”心姨望着她眼馋的样子开心地说道,然后又宠溺的拍拍她的屁股,悠月四处张望了会:
“凌叔叔呢?”往常这个时侯他也该回来了。
心姨说:“好像说是去老朋友家了。今儿个家里,就你们三个。”
盈盈摆弄着碗筷,也自然的笑出来。
“准备吃饭了!”
她的声音还是那么柔,一如五年前。
悠月冲她笑笑。
听到悠月的声音,凌一寒从沙发上爬起来,走到客厅里,见她满带笑意上了楼,也跟着上去。
悠月到房间里,放了包,脱了外套,进厕所洗个手就准备下楼。
“换件衣服,跟我出去。”
听见凌一寒的声音,也不惊奇,悠月一边洗手一边看着镜子里的他:
“现在吗?”
“现在。”
直接回绝:“不要!”
“我问你意见了?”依然霸气的不可一世。
“我说不要。今天没空。要去你自己去。”
他眯起眼:“你去不去?”
“不去!没见心姨辛辛苦苦做了一桌么?你体谅她一下好不好?”悠月好心的解释道。
洗完手,瞧他档在厕所门口,有些心急,使力推了他一把。
他不依不饶的跟在她身后:
“漆明安可是指名要见你。”
“他指名了,我就一定要接见?他是算是什么黄金限量版的客人?”
凌一寒眼睛一瞪说:“我看,你最近是真吃熊胆了!胆子越长越肥了。”
他说的话,她居然也敢不听?
凌一寒二话不说的拽着她进了浴室,将她抱上洗漱台,撕开她的裙子,边撕边笑,阴森森的说道:
“不换是不是?装娇贵是不是?那大爷帮你换!”
根本敌不过他的力气,眼见自己的裙子快掩不住最重要的地方了,悠月立马捉住他的手,出声喊停:
“够了够了!我和你去,放我下来!”
“别呀!爷正撕的尽兴着呢!”
说完,凌一寒抓住最后的一些面料准备让她来个春光乍泄,悠月抬手环住他的颈,带着他贴近自己,整个人感觉直挺挺的挂在他的身上。他的身体亦是一滞,抬头看她。
也许是五年的时间改变了太多,他与她的关系由以前住一幛房子互不说话,到现在也可以亲密无间。这些都发生在盈盈走了以后,而如今,她回来了,他是不是又该如以前一样与她缠绵,然后——合伙来骂她乡巴佬,乡下土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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