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舌头,触及了那层阻隔。
这说明,悠月可以完完整整的属于他。
有人说,女人都会对第一次记忆特别深,他没有初次的情结,但他真的想真真切切的拥有她,他要她记住自己,永永远远的记住,不会忘记。
悠月睁开水雾笼罩的双眼,看着凌一寒。这样的他还是那么帅气,如是单从外貌来说,不得不承认,他的皮相还是相当的好看,英俊帅气,只是他的行为,却如同是禽兽。
她是他的妹啊!
血管里流着相同的血液,他怎么可以这样对她。
“哥,你是我哥……”
她用最后一丝残存的理智想阻止这场悲剧的发生。
“我才不要做你劳甚子哥,我要做你男人……”
凌一寒听到悠月的话语,想也不想,话便从口而出。
爱是杯毒酒,如今穿心蚀肺才来告诉他,只有他一个人饮下了这杯美酒吗?
他曾经想过放手,一次又一次,可是,每一次决定放手后,相思会更蚀骨。
上官婉儿曾说过一个谜:相思怎医?当然是没药,既然无药可医,他已病入膏肓,那么,就让他放纵一次,一次就好。
他此生也好带着这美丽的回忆,像牛回嚼食物一样的,回忆一生。
凌一寒的脑子只有一句话,那就是,我要做你男人!
他迅速的退去自己的衣服,俯上她美丽的TONG体,轻轻添咬那挺立的樱桃,让她无处可逃。
“放过我,你周围的女人那么多……”我不想成为其中一个,你如果真的这么急切想要,可以打电话去叫,那些女人恐怕会争先恐后爬上你的床,再不济,你可以去找盈盈。
“再多,我想要的一定要至手!”
她永远不能理解男人的占有欲。
他低头,吻她,一寸寸的吻下去,几近缠绵,带着浓浓的欲、望。
悠月吸了口气,抬眼看他,泪眼婆娑。
看着洁白的胴TI,几乎令他目眩神迷。坚硬的下'体完完全全对住她,看着身下的悠月几乎身无寸缕,脸颊仿如柔媚的夕阳,嫣红得似能滴出血来,那副鲜嫩欲滴的模样,火辣辣地烧疼了他胯'下的坚'挺。
轻轻啃咬她的耳唇,肆意地揉弄起那娇嫩轻曼的身子。
直到她的身子轻颤,他感受着她身体里的变化,认真聆听她动听的声音。
凌一寒对着纯白的肌肤无休无止地吻,着了迷般地吮。趁她慌神的刹那,急切地挺进去……
没有深入多少,就停了下来。有片薄薄的东西死死地挡住了他勇往直前的去路。
那般的紧窒,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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