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可能这么好心成全他们吧?你一定又做了什么坏事。”谢清清喝了几口水,才感觉不渴了,也真是奇怪,那个讲故事的人好好的,反倒是她这个听故事的人听得口干舌燥。
“是。我寄给她的情人三张照片……”
谢清清抢着道,“我想我大概猜得到,第一张是小瑜姐辞职的时候在你办公室被你强吻的照片,第二张是你最后一次约她见面你说到此为止之后抱了她的照片,第三张应该是你把她带到你家里之后偷偷拍下来的她睡着了的照片。看来你早有预谋。”
“你很聪明。”张骏毫不吝啬的向谢清清投以赞赏的目光,“不过最后一张不是你想的那样,只是单纯的一张带她回家的照片。”
“那种画面岂非更有联想空间?”谢清清道,“你为什么就是不肯放过他们呢?”
张骏对她的话很不以为然,“她原本就是准备将一切都告诉她的情人的,我不过是帮她用画面佐证一下而已,而且她不是说他们彼此信任,情比金坚吗?如果真的是这样,又岂会受到这区区三张照片的影响,我不过是想最后考验他一次,哪想到他会功亏一篑。”
“你的意思是就因为这三张照片他们,分手了?”谢清清惊呼道。
张骏道,“具体分手原因我也不太清楚,不过这三张照片一定是其中的导火索。”
那一晚之后,有一个月的时间,张骏都没有再见过龚祝瑜。他想一切应该都如她所愿,她和她死心塌地爱着的王子杰应该已经顺利的结了婚,过上了幸福美满的日子。而他,早就不再抱什么幻想了。他甚至生出了一种慈悲心肠,只要她能幸福,他甚至愿意再给他们一笔钱作为创业金,让他们从清贫的生活中摆脱出来。
张骏知道因为那100万,龚祝瑜一定会再联系他,所以接到她的电话的时候他一点儿也不稀奇。她说她在S市的仁爱医院,今天出院,问他可不可以过来接她一下。
张骏很头大。龚祝瑜此时在医院一定是跟他们的孩子有关,她究竟是要他以何种身份何种立场何种心情去关心她以及她和别人的孩子。
虽然不情愿,但是最终还是去了,但凡能让她主动开口求他,一定是又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
真正见到龚祝瑜时,张骏却着实吓了一大跳。这哪里还是他见过的龚祝瑜:身子瘦了一大圈,脸色苍白的像鬼一样,原本明亮漂亮的眼睛此时红肿得像两颗核桃。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张骏站在她面前,想抱一抱她,却还是忍住了。“你老公人呢?”
听到后一句话,龚祝瑜的身子忽然开始发抖,整个人都在痛苦的挣扎,这根本就是龚祝瑜第一次在他面前显示出这么痛苦难耐的一面。张骏看不下去,伸臂搂住了她颤抖的身子,“不要怕,跟我说,到底怎么了?”
龚祝瑜什么也没有说,而是忽然压低他的头吻上了他的唇,张骏顿时目瞪口呆。
愣愣的任由她吻着,直到舌尖被她用力一吸,一阵麻痒传遍全身,才变被动为主动,深深的吻了下去,自那次用强之后,他从不敢奢望会有这样一刻,她乖顺的躺在他怀里,任由他肆意的亲吻。
他很快便意乱情迷,不知餍足的吻蔓延到她的颈项和胸部,他几乎能听到自己加速的心跳,这种感觉美好的不像话,他都不记得有多久没有这样心动过了。
龚祝瑜原本坐在床沿上,此时却被张骏压在病床上肆意的亲吻,她放任着他的每一个过分的动作,甚至在他的爱抚之下发出难耐的呻/吟。
张骏知道今天的龚祝瑜太过反常,可是这千载难逢的机会他又怎么会错过,他迅速的扯掉自己和她的衣服,也顾不上这里是在医院,就要进行下一步动作。
“你们在干什么?”身后忽然传来一阵压抑的吼叫,硬生生打断了他的动作。
张骏急忙扯开被单,将几近裸露的龚祝瑜包进被单中,一并抱在自己怀里,这才回头看,来人竟然是王子杰,龚祝瑜死心塌地爱着的情人。
王子杰不知何时已站在门口,显然目睹了刚刚的迷乱场面,眼睛一片赤红,紧握的拳头内指甲刺进肉中,愤怒而绝望的目光落在龚祝瑜脸上,急切的想寻求一个解释。
眼下的状况让张骏有些摸不着头脑,正发愣间,忽然被龚祝瑜拉进被单中,并紧紧的抱住,旁若无人的撒娇,“张骏,我身子冷,你进来给我暖暖好不好?”
“好。”六月的大热天,他却发现她的身体冰凉的吓人,情不自禁的拥紧了,试图用自己的体温温暖她的身体。
“龚!祝!瑜!”
直到王子杰一字一句愤怒的叫出她的名字,龚祝瑜好像这才发现他的存在,平淡的笑了出来,“早就跟你说清楚了我爱的人是他,你还来做什么?”
王子杰眼里的绝望让张骏都不忍看,半晌,张骏才听到他压抑的声音,“我不信。”
龚祝瑜很自然的在张骏的唇上亲了一下,恋恋不舍的移开,这才又看向曾经的情人,“怎么,还不相信?要不要我们做全套让你在旁边观赏一下?”说完便拉开被单,双腿缠上了张骏的腰。
她字字平静,可是那些话却像是一把把利刃刺进了王子杰的心里,汩汩的流血,他终于再也支撑不下去踉跄的逃了出去。
龚祝瑜的表情没有太大的变化,张骏以为她会哭,可是她非但没哭,还笑了出来,“张骏,你说得对,像他这种窝囊废怎么配得上我。”
身体却越来越冰,他再抱紧一些,在她耳边道,“我可不可以将你这话的意思理解成你爱上了我?”
龚祝瑜沉默,没有承认,但是也没有否认,张骏心里一阵激荡,身体慢慢又开始躁动,也许是潜意识里知道或许以后再也不会有这样的机会,他很无耻的将刚刚未完成的继续下去,直到深入到她心的最深处。
从始到终龚祝瑜的眼神都是空洞的,即便是他在她的体内多么用力的动作,她都好似感觉不到一般,缓缓的侧头,眼睛余光里看到门口的那个人影再度消失,嘴角浮上一抹惨烈的笑。
“张骏,我没地方去,这段时间,可不可以住在你那儿?”
张骏自然满口答应,两个人忽然就有了最亲密的关系,他不知怎么表达自己内心的惊喜,就算此时龚祝瑜跟他要鑫帝集团,他想他也会给的。
龚祝瑜刚从医院出来,张骏不放心她一个人在家,把工作都搬回家里做,安也是这时候才知道总裁与这位龚小姐之间的关系,想起他们之前种种不禁唏嘘,这世界真是千姿百态,爱情更是让人无法捉摸。
张骏猜想龚祝瑜与王子杰之间一定发生了什么事,而他很显然是被龚祝瑜当成了刺激王子杰的靶子,因为自从住进他家之后,龚祝瑜就把那100万还给了他,然后开始变得很沉默寡言,对他也很冷漠,也不准他再碰她。他问过好几次,龚祝瑜一如既往的回以沉默。
就这样过了一个月,有一日安将一个喜帖递给他,他一看,竟然是王子杰的婚贴,他也是此时才知道那个被自己认定为窝囊废的男子原来是赵静荣和王永和的独子,华美集团未来的继承人,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
他将婚贴拿给龚祝瑜看,因为上面写着邀请他与龚祝瑜同去观礼,他本以为龚祝瑜会伤心愤怒的将它撕掉,没想到她看过后只是淡淡的扔下一句话,“那就去呗。”
那一场婚礼办得极尽奢华,动静之大几乎天下皆知,张骏挽着龚祝瑜站在台下,台上是王子杰和他的新婚妻子,他一时有些恍惚,不知道曾经被自己认定不可分离的两个人怎么就会走到今天这个地步,而曾经那么深爱的两个人如何就能像现在这样站在同一个空间各自甜蜜微笑,那样坚不可摧的爱究竟是怎么就变成如今相对的残忍?一直到很久以后,他都没能明白过来。
王子杰的婚礼之后,龚祝瑜被陈玲叫回了L市,本以为她不会再回来S市了,没想到过了两个月她又回来了,张骏接到陈玲的电话匆匆赶回家却发现她已经从别墅里拿走了自己的东西,也不知去了哪里,他怎么找也找不到,问陈玲,陈玲也只知道是在S市,具体在哪儿也不清楚。偌大的S市就像没有这个人一样,那样轻易的,便断了联系。
再次碰到是在《尚·品》杂志社的20周年庆典上。张骏和杂志社的社长总编都是旧相识,被邀请去参加庆典,大屏幕上播放团队照片的时候,他在里面看到了她。
庆典结束之后他在酒店门口拦住了她,她看起来气色还不错,和一个年轻姑娘并肩走在一起走说有笑的,看见他,有些惊讶但很快平静下来。
“你怎么能这样一走了之?”张骏当时很激动,几步上前拽着她的手臂低吼。
她却不着痕迹的挣脱,淡淡的说,“这位先生你是认错人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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