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人一杯,你说多不多?”
皱了皱眉,又不是她让他喝那么多的,不过她倒是觉得雨露做的确实是有点过分,再生气,也不能那么不给他面子,而且喝了那么多,难受的还是他,雨露都不心疼的吗?
摇头甩开乱糟糟想法,人家女朋友心不心疼,跟她没关系!
“我给雨露打电话,让她来接你!”她可不想让雨露更加憎恨讨厌她!
“不,我不想见她!”阻挡风陨初打电话。
吵架?蹙了蹙眉。“那你司机之类的......”
摇摇头,差点带着风陨初一起摔到地上去。“我不想回去......”
无语,那他想去哪里啊?
“送我去一个地方,就在......”
咔啦,尘封四个多月之久的门板开启,两道跄跄踉踉身子跌了进来,双双摔在了地板上。
被狠狠压在地板上的风陨初发出一声呻吟,全身骨头都要散架了,推开身上沉压着的重量,坐起身来,大口喘着气。“要命了!”捶着酸痛肩膀。
“唔!”地上修长身子如虾米一般蜷缩成一团,难受的低鸣出声。
“你要吐吗?”风陨初偏首问道。
“恩!”低低应了一声。
“卫生间在哪里?”
颀长手臂随手指了一个方向,风陨初火急火燎的扶起他沉重身子,丢他在马桶那里。
“呕!”宗寻岑开始狂吐。
风陨初蹙眉拍着他后背。“吐吧,吐吧,全部吐出来,就舒服了!”
宗寻岑用力吐着,吐到最后只剩干呕了!
拿杯子接了一杯水给他,宗寻岑迷迷糊糊间,喝了一半,另一半都倒在了自己身上。
在卫生间一阵倒腾,终于风陨初在精疲力尽之后,把他丢到了只在地上铺了一张席梦思床垫上。
疲累坐在地板上,风陨初这才有了时间,观察这间房子。
房子位于六楼顶楼,不大的房子,只有一间宽敞的客厅和一间附带的卫生间,再也没有其他的格局。
而宗寻岑在这个房子中没有添置多余的家具,只有他现在睡着的一张席梦思床垫和一台四十多寸的液晶电视,电视就在席梦思床垫的对面。
其他便是乱七八糟散乱在席梦思床垫四周的各种书籍,还有一台笔记型电脑。
真是简单到,只是临时住所而已。
不过,为什么他离开的时候,没有把这间房子退掉呢?
偏头一看,某人已经卷着被子沉沉睡去了。“等等,等等!”摇晃着他。“衣服还湿着呢,要睡也先脱了再睡!”
“唔!”似醒非醒。“困......”
“困,你也得脱了再睡,否则会感冒的!”不停摇晃着他!
宗寻岑只觉得头被吵得在嗡嗡作痛,猛然睁开迷蒙睡眼。“你帮我脱啦!”踢开被子,四仰八叉的躺在那里。
风陨初吃惊张大嘴,她是他家佣人吗?
“快点!”宗寻岑不耐烦催促。“别忘了你刚刚可是打了我好多下呢,小心我让你赔医药费!”
威胁她?恶狠狠瞪他一眼,不甘不愿的动手脱起他衣服来。
西装外套丢到了一旁,白色衬衫随即加入。
一副精瘦,充满力量的胸膛映入她眼中,不好意思的赤红了脸颊。“下面你自己脱啦!”背身向她。
眯着眼,微微一笑,自己动起手来,不一会儿便剥光了自己,随手一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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