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白色，因为年久与沾染污垢，而变得般焦黄的瓷砖铺满墙壁与天花板。
头顶白色灯管散发出淡漠的白色，细微嗡嗡声传递。
房间不大，角落处摆放一张长柜。上面摆放各样物品。没有清洗而肮脏的咖啡机。托盘上的手术刀。1988年的泛黄报纸。诊断单，装满纸的打印机，以及一些小物件。
正中间是一张牙椅，脏兮兮的灰色皮质。年久失修的破旧模样让人担心躺上去是否会散架。
王耀知道担心是多余的，房间内的一切都是不可破坏性质。也就是说哪怕一颗核弹被引爆，充其量让房间变得乱些。
牙椅后方是一扇紧闭的木门，能听到从外面透进来的车水马龙声，不过门依旧是不可破坏性质。也就是说无法出去。
按照流程，王耀躺上牙椅。头顶无影灯嘭的一声点亮，刺目光芒洒下。状况持续了数分钟，无影灯关闭，长柜上打印机自动运作发出嗡嗡声，明明它并没联通电源。
从牙椅上下来，来到打印机旁拿起发热的纸张。
身份信息：
身体信息：
普通人基础属性为10
特殊能力：
技能信息：
当前伴侣：无
好友：
哈雷娜（好感度89，喜欢）
小哈雷娜（好感度83。依赖）
爱丽丝（好感度75，情愫）
玉藻川子（好感度91，喜欢）
（好感度85，并肩作战）
玉藻夜（好感度88，依赖）
阿蕾莎（好感度100，爱恋）
张晴（好感度30，淡漠）
凉春日（好感度69，思念）
楚萱（好感度75。情愫）
宋香（好感度-13，厌恶）
李建军（好感度42。朋友）
汉斯（好感度94，希望）
小五（好感度0，？）
丹尼（死亡）（好感度98，生死之交）
林战（死亡）（好感度73，好友）
瑞斯（死亡）（好感度-80，死仇）
小安娜（死亡）（好感度80。信赖）
詹姆斯（死亡）（好感度87，并肩作战）
……
王耀在看，小五也在肩头看。
这份清单详细记载了王耀所有数据，甚至是与他相关的人际关系都列入其中。
打印机还在继续，不过后面都是那些与王耀有过接触的人们好感度了。
根据otum统计的数据。数据化后所有内容都是真实的。也就是说无须怀疑真实性。
有关好感人员列表足足打出五张。粗略扫过一些值得注意的名字，王耀便将所有纸张团成一团，抛入纸篓中。
纸篓里有一些杂物垃圾，但王耀丢进纸团后，纸团反倒消失不见。其余垃圾一样不少。
过文档的王耀没有大惊小怪，偏头看向小五。
“你的好感是零。”
“这很正常。”小五道：“我不拥有感情，好感度也无从谈起。”
没有时限，王耀也不急得离开，问道：“你最近很人性化，我以为你拥有了感情。”
“只是说话方式变得接近人类。你可以理解为录入了众多数据的机器人。回答语气会与人类相差无几，但那只是程序设置。”
“就像op3？”
“就像op3。如果可以，我可以向你撒娇，但我本身并不用有这种情绪，只是模仿出撒娇这种人类动作来。你似乎很失落？王耀。”
王耀摇头：“失落谈不上。只是你我共生但好感为零，多少有些失望。”
小五没再回答，缩入右臂不见。按理说它这时会老生常谈“我不希望你我之间出现芥蒂”一类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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