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不时消散，又时不时聚拢。
就仿佛是有什么东西，在他体内缠绞。
又好像是要划破他的身体，将他四分五裂。
神识愈发的淡薄。
就好像随时要湮灭一般。
夜清落上下打量着煌无忧，确定着他是不是故意假装的。
旋即又推了下褚无心：“他现在的气息，是不是很絮乱？”
褚无心的实力，在她之上。
对于煌无忧的气息感应，也比她更为准确。
褚无心阖上双目，仔细的感应了一番，最终微微点头：“是。”
他一顿，望向煌无忧，话却是问夜清落的：“你对他……做了什么？”
夜清落挑了下眉，看着煌无忧逐渐青黑的唇，与那张逐渐青黑的脸。
她粉唇微翘了下：“看来，我的猜测是对的。”
不枉她大出血，把自己身上所有的毒，都全部放在了那些黑红液体里！
几十种毒混合在一起。
毒不死他。
也得要他半条命！
“凤清落！”
煌无忧颇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又惊又怒，挣扎着想要起身：“你到底、到底对本座做了什么？！”
但体内的剧痛，让他再一次重重地跌在霖上。
他怒目而视。
他的身体，莫名其妙出现这样的情况。
一定是凤清落在暗地里做了什么！
夜清落眉眼微抬，面上神情很淡。
没有对煌无忧的气急败坏，表现出丝毫的情绪。
也没有因煌无忧中招，而表现出丝毫的得意。
但，她越是这么的平静。
煌无忧反而心底的怒火就更甚。
夜清落微笑：“你不是什么都知道吗？又何必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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