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不愿意让逍绝尘哀怨的恨上,本来他们都可以终成眷属,步入大婚礼堂了,结果来这一招,逍绝尘还不得抓狂啊?
“放心,我让绿衣去取了,小半个时辰便可以吃上了。”
“夜,你这样,我会宠坏的。”
冷寒烟有些无奈的抚了抚自己的太阳穴,有夫如此,此生何求?
可是这般没有下限的宠爱,会不会让她更加的放肆,失去理智,变成一个骄纵任性的女人?
“我这辈子的心愿就是将你宠坏,宠得你非我不可,让你看不上任何人。”
独孤夜紫眸微闪,习惯是一种利器,只要他的烟儿习惯了他给予的所有极致的爱和宠溺,还有谁能让他的烟儿上心?
“丝丝,最近耳朵都被灌了蜜了,你可少说点情话,若是宝宝出生成为了风流浪子,看我不找你算账。”
冷寒烟凤眸微眯,那危险的模样带着几分盛气凌人的霸气,女王范十足。
“为夫不敢,庄主大人怎么说,为夫就怎么做。”
独孤夜笑道。
冷寒烟似笑非笑的看着转弯抹角还是三句话不离情话的独孤夜,嘴角微微上扬,伸手就是抱住独孤夜的脖颈,吧唧一吻。
“会说话。”
独孤夜的诡秘奢华的紫眸此时蓄满了无尽的深情,像是一汪碧泉,又似狂啸的波澜,泛起浓浓的爱的涟漪。
“愿这一辈子,只对你诉尽衷肠,说尽一世情话。”
马车内急速升温,爱意缠绵,满满的温馨快要溢满。
而马车外,几批骏马上丰神俊朗的人物眉目出都染上了情愁。
“这个消息,谁去说?”
最先提出疑问的是,雾和苍鹰,只见着一对丝毫不顾及过往行人的打探,缠缠绵绵的共骑一匹骏马。
一身黑衣的月兮美眸一缩,极快的闪过退却,似笑非笑的看着绿衣,一副你看着办的模样。
看见心上人的眼神,绿衣如何视而不见?
转身,只能坑兄弟了。
“白衣,要不你去。”
绿衣看了一眼表情冷冷的银衣和把玩着手中罗盘的蓝衣,皱了皱眉,看向了最好欺负的白衣。
“靠,信不信我一把毒药毒死你啊,凭什么是我?”
白衣那星眸瞪的巨大,一副莫名躺枪的心酸感。(. 无弹窗广告)
凭什么每次遭罪的都是他,凭他最好欺负吗?
“你不是神医谷的大师兄吗?现在夫人怀孕,是君上最用的上你的时候,此时不上,更待何时?”
银衣也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蓝衣摸了摸手中的罗盘,俊美的脸上满是赞同:“是的,我刚才算了一卦,的确你此时的运道正适合去君上夫人身边蹭一蹭龙气和凤气,去去周身的晦气,保准你紫气东来,好运连连。”
“连你大爷啊,这种消息我去说,不是找死吗?”
白衣委屈极了,夫人身份泄露这种事情,是好事的话,他还可能会同意。
但是如今一听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事情,君上和夫人正浓情蜜意着呢,这时候去当电灯泡,他是找死啊,还是找死呢?
“好啊,你个白衣,竟然敢飙脏话了?胆子肥了啊。”
蓝衣冷笑一声,威胁的看着白衣,一副你去不去,不去就揍你的模样。
“不去,怎么着?”
“不去,就揍你。”是男人,就用本领说话。
蓝衣和白衣平时也和欢喜冤家有点像,不过大多是白衣被欺负的比较惨。
当然,偶尔白衣也能扳回一局。
现在两人掐上架了,倒是在意料之中,在场的人都是一副见怪不怪的表情。
冷心和影,苍鹰和雾对视一眼,眼里满是笑意,他们掐架了,这感情好,没他们什么事情了。
“好了,白衣你赶紧去。”
向来负责安排大局的银衣发话了,白衣再不愿意,也委屈瞪瞪眼睛去了。
银衣淡淡的扫了绿衣一眼,心领神会的交换了一个眼神。
不能得罪夫人手下的人,自己又不想去,白衣最近因为坚持和风无心在一起的事情,遭到君上的冷落,这个时候不去刷刷存在感,怕是以后也没有什么存在的必要了。
毕竟,夫人手下的能人异士那么多,也不差一个大夫。
这是白衣向来脑子比较单纯粗线条,只能他们来帮帮忙了。
“君上,夫人,千里急信。”
白衣的声音在马车帘外响起的时候,冷寒烟和独孤夜正在难分难舍极尽亲密之能事。
被打扰的独孤夜心里自然一千一万个不开心。
冷哼了一声,也没有吩咐白衣进马车。
于是乎,官道上就出现了如此诡异的一幕。
一群长得极为出挑的少男少女护卫着一辆低调却奢华的马车,驾车的黑衣男子一双银蓝色的眸子,脸上一道浅浅的刀疤,显得气质出众的很。
而一个白衣的少年却是一脸哀怨的蹲在驾车的另一个角落里,抓着栏杆,不敢怒又不敢言。
“白衣这个傻子,怎么还悬空着拉马车?”蓝衣一手算着罗盘,一边漫不经心的骑着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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