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波愣住主要想的是,这家伙是朱儁的儿子,那么前两次水淹朱儁是不是太不孝了些。
朱苛愣住是因为,没有想到把自己隐藏这么久的秘密一下子说了出来。
“你真的是朱儁的儿子?”
“是啊,怎么啦?”
朱苛知道露馅了,便破罐子破摔。
白波在双手插在了头发上面,在地上转了三圈,才说道:“朱儁的老家是扬州会稽郡,而你一口的燕赵口音,你确定?”
好家伙,还别说白波不相信,是个人都不敢相信,这会稽郡主要是在浙江福建这个地方,口音应该是闽南语系吧。
而朱苛说的燕赵口音,乃是今天河北这里的口音。
“公子,老将军怎了啦?”
典韦这种粗汉子,情报目前来说还看不懂,不识字呀。
“我爹被现在被装进了囚车,要这么一路拉回到洛阳去。”
“什么?
为什么呀?
他到底是犯了什么事情?”
面对着典韦的三连问,朱苛沉默了,这事情那是三言两句就能够说得清楚的呢,只是淡淡的把情报交给了典韦。
“俺哪里认识字……”是夜,典韦已经呼呼大睡,呼噜声整个院子都听得见。
朱苛还斜倚在走廊,在想着自己到底要不要去雒阳。
自从来到这个世界,朱苛一门心思的想要回到雒阳,那是因为自己是个官二代,当了几代贫农的他,非常想要去体验一下官二代的想法。
可是现在,现在到了洛阳,非但没有官二代的身份去给他享受,而且还有可能直接调入到泥潭中,性命不保。
而现在待在召陵县这一亩三分地,安然自在,曾今多少个夜晚,朱苛都在内心给自己说:虽然没有任命文书,可只要手中的这千人在,自己就是召陵县的县长。
跟自己的前世今生对比一下,好像已经够满足了的。
“朱兄弟,还没有睡?”
白波出现在了朱苛的身边。
“嗯,睡不着。”
白波叹了口气,沉默了一会说道:“子欲养而亲不待!”
这句话对朱苛没有任何的吸引力,他不是朱儁养的,跟朱家一家人并没有多少的瓜葛,唯一关节点就是占据了朱家的一副肉体。
“白大哥,你说要是没有了朱儁这颗大树,会怎么样?”
“你,你……”白波对于朱苛这惊世骇俗的想法激的说不出话来。
但是朱苛却表现的很平常,在这个年代,老爹算什么?
袁绍袁术两兄弟,为了自己的名义,把整个家族基本上都留给了董卓,让董卓屠戮一空。
曹操,他的老爹在徐州死的不明不白,留下了千古悬案。
刘备,老婆儿子,都可以抛弃,自己逃命,只求东山再起。
孙权,让自己的哥哥孙策死的不明不白……现在自己只要是安心在召陵经营四五年,加上自己大脑中的先知能力,在大汉乱世来临之前,肯定是最有准备的一个。
“白大哥,回到雒阳有可能是送羊入虎口。”
“公子,要是有个万一的话,俺老典带着你杀出来,但是你要是连自己的父母兄弟都不要的话,俺老典看不起你。”
不知道什么时候,典韦出现在了朱苛的身边,对这朱苛吆喝了一嗓子。
“典大哥,你不是睡着了吗?”
“那是俺故意给你听的,明日就走吧,俺陪着你去雒阳。”
白波这个曾今无比憎恨朱儁的人,也在拼命的点着头,坚定的说道:“去吧,去吧。”
好,那就去,看到身边的人都在支持自己,朱苛下定了决心。
当然这些不是主要的原因,最主要的还是朱苛觉的老朱家的这个大树现在还不能放弃。
哪怕就是抛开今年出现在的常败将军朱儁之外,朱苛还有两个哥哥。
朱符和朱皓,这两个人在历史上虽然并不怎么出名,但是一个能够做到刺史的位置,另一个能够做到太守,都不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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