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建国把玩着手中的枪,望着坐在床上的心缘,心里美滋滋的,他们张家在每个地方都有庄园,这对于他们来说也就是九牛一毛而已,因为他们的靠山是武三思,当今皇上的亲哥,所以他们才敢私造官银,更胆大绑架农民做义工。
心缘怒目而视,自己手脚都被绑住了,不然真想狠狠踢这猪头两脚。
“美女,别着急,等本公子睡醒了,再让你好好舒服舒服。”张建国一脸淫笑,这几日都没睡个好觉,精神有些不佳。
心缘根本不会趁口舌之快,趁他睡着,脑袋里不停想着如何逃脱,她利用双脚向床后靠去,将双脚缩回,用牙齿啃咬绑在脚上的绳子,废了老大劲,终于咬断了绳子,她轻轻来到门口,用嘴开门,迅速向外跑去。
顺着来时的路线快速向着府外跑去,不时向后张望,就在转弯时,猛的退了两步,腰被人轻轻搂住,心缘心里第一反应就是完了,肯定被人逮了个正着,当她看到抱着她的是一句英俊非凡,脸上挂满笑意的帅哥,因为担心着急,泪水终于忍不住流了下来。
“傻丫头,我这不是来救你了吗?哭啥哭”
哪料他一说心缘哭的更狠了,男子这下慌了,脸上表情不由的一变,赶紧问道:“该不会是那家伙对你做了什么坏事,我现在就去杀了他!”说完还不忘为心缘解开绳子,然后怒气冲冲向着里边冲去。
“谁说我被他欺负了,我只是想哭而已,他暂时还杀不的,杀了他,那满山的老百姓乍办。”
“什么事,这么严重,居然将我的画像贴的到处都是,要不是何伯告诉我,我还不知道。”
对此时出现的男子真是司马羽,他对心缘算是心服口服了,居然知道贴寻人启示来通风传信。
“先不说这些,你跟我来,一会进口,不管三七二十一先点了那猪头的穴道。”
司马羽见心缘一脸严肃有些不解,“他不就是一个花花公子而已,我三两下就收拾了,用的着这么害怕吗?”
心缘怕张建国随时会醒来,也没时间与他啰嗦,“听我的便是,一会再解释,快走”。不由分说拉起他便朝着张建国的房间走去。
当两人来到房间,张建国睡的跟个死猪一样,哪能轻意醒来,直到两人走近,司马羽将刀架在他的脖子上,他才慢悠悠醒来,瞪着双眼,手指着心缘身边的男子“你,你是谁,是怎么进来的。”想着院外的土匪将整个山庄守护的水泄不通,这男人是怎么进来的。
可他哪里知道眼前这个男子是江湖上人称夺命书生,手上不知沾了多少鲜血的高手,飞檐走壁无所不能。
心缘找到自己的手枪和包,懒得的听这家伙吵吵闹闹,“羽大哥,把他打晕吧,吵死人了”,如果将其他人惊来,那么三人想要悄悄走出去就难上加难。
司马羽对心缘是言听即从,手掌猛地击下,刚才还吵吵嚷嚷的家伙便晕了过去,他将张建国装用床单一裹,往肩上一扛,并向着外面走去。
心缘手握短枪尾随而至,为了不打草惊蛇,司马羽先是翻墙将张建国从围墙上丢了出去,然后来施展轻功带心缘离开了这个匪窝。
有司马羽在,心缘就像找到了主心骨,心中悬着的石头终于着了地,她此时正坐在客栈里大吃大喝,而司马羽则是一脸笑意的望着她。
“羽大哥,你看啥呢,忘了跟你讲,这个家伙的父亲是礼部尚书,我父母都被他们抓到了山中做苦力,还有不少无辜的老百姓。”心缘端着茶壶是边喝边说,哪料一时性急,便呛到不断咳嗽。
司马羽赶紧伸出右手轻轻为她拍抚后背,嘴里还不忘训斥:“你看你,呛到了吧!先吃,吃完再慢慢说,不着急这一点时间。”
“咳,咳,我哪能不急,那可是我亲生父母,能不急吗?她们正在山上被人奴役呀!”说着说着,心缘突然眼眶红红。
司马羽一看,赶紧讨饶起来:“好妹子,求求你千万别哭,我最怕女孩哭了。”
心缘看着一脸皱眉,在原地直转悠的司马羽,一下笑了起来,两人便开始商量起来如何营救那些百姓。
好好休息了一晚,吃饱喝足,并向着上次去的路线,还是由张建国带路,向着山洞走去。
张建国一脸难看,双手拿着不少食物,心里直纳闷这两人这是要做啥,不会是要下毒吧!心里有了一丝担忧,如果让父亲知道是我带人前去,不拨了自己的皮才怪。
而心缘和司马羽则各提了几坛美酒。
当三人提着不少食物来到第一道关卡时,男子向张建国打了个招呼,一句话未问就将三人放了进去,张建国不停给男子打眼色,哪料男子好像根本看不懂似的,还以为让他一会多喝点。
待三人走了一段路,心缘拿起手中的枪就向着他的肚子打去,嘴里还忘骂骂咧咧,“我让你打眼色,你现在到是打呀!叫呀!如果你敢叫一声,信不信我先将你杀了!”说着便将手中的枪在他眼前晃了晃。
原本坐在地上的司马羽也被他手里的枪给吸引了过来,“缘妹,你这是什么暗器呀!为什么他如此害怕。”
“羽大哥,这是枪,别看他小,威力非常大,可是你们一般不会用,我也是经过长时间培训才学会。”
司马羽越听越好奇,“哪你现在能给我演示一下吗?”
“那可不行,枪声一响,那些家伙都会闻声而来,等救出了父母,我送你一把。”
“一言为定”
说话的功夫三人便来到了第二道关卡,这次张建国也乖了,知道自己无法传递消息,便死了这条心,也顺利通过了二道、三道关卡,来到了父亲所在的地方。
此时洞外天里所有老百姓都在不停的干活,不少老人小孩脚上栓着铁链,因干活慢正被人鞭打,心缘心里一阵难过,真想立马冲上去好好教训一下那几人,可她忍了,不想因自己的一时冲动,而让这些百姓一直生活在水生火热之中。
心缘来到那些人面前,柔声道:“这几们大哥,张公子知道众位在山里吃苦了,今天特来带了许多酒菜前来犒劳大伙”。
众人一听,以为眼前蒙着白纱的女子是张公子的相好,客套了几句,并叫来大伙一起到山庄喝酒去了,只留了几名监视的人。
酒席上,心缘不停为众人敬酒,张建国是一杯没喝,就算没脑子的人也知道里面不是有蒙汗药就是毒药,没过一会,众人便一头栽倒在桌上,嘴角还有少量黑色的鲜血流出。
心缘看到眼前几十个人同样的情况,心里一阵害怕,“羽大哥,你给他们下的什么药呀,怎么都死了,不是说好了不杀死他们吗?”
“他们死不了,我只是下了蒙汗药和无声散,吃了便会失声,走,外面还有几人要解决。”
出了门外,司马羽一个轻功飞行,三两下便收拾了几个监视的人,都被点了穴站在原地,本来他是想杀了几人,见心缘皱着秀眉,杀人的念头便一下消失,强行给几人灌下无声散,从几人腰间解下钥匙,为老百姓开锁。
老百姓本是很善良的人,见有人专门来救自己都跪在地方不断磕头,“谢谢大侠,谢谢大侠。”
心缘的父母见监视的人被制服,赶紧向着她跑来,三人紧紧的抱在一起,痛哭起来,而张建国见两人不再注意自己,偷偷向着出口跑去,司马羽和心缘都没注意,当两人反映过来,张建国早不见踪影。
“叹!还是让他给逃了,看来羽大哥要陪我过一段东躲西藏的日子,甚至会连累你的家人。”
“傻丫头,别多愁善感了,除了我父母和何伯,连家中的下人都不知我长的什么样,自小我就随师父学艺,所以别担心,不就是多一群人追杀吗?”
本来心缘还想问些什么,但她细想一下便猜到这件事肯定不是司马羽说的那么简单,他背后一定有十分难忘的经历。
“伯父、伯母,我们还是赶快下山,不然一会歹人再来,难免会有伤亡。”
陈爸,陈妈赶紧招呼众人,一群人浩浩荡荡向着出口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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