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毛不信邪的再次拿起一张椅子,随手又丢了出去。“草你,我就不信了,这次还砸不到你。”伴随着黄毛的吼叫声,椅子照着李牧的头顶飞了过去。
李牧行走的脚步渐渐的停了下来,微微一笑,道:“你不管仍多少次,结果都是一样的。”黄毛完全被眼前的一幕给惊呆了,迟迟没有回应过来,只听他的嘴里时不时的传出:“这不可能的,你到底是什么人?”椅子还是像第一次那样,在李牧的三尺之外就已经完全静止,随后澎的一声,掉落在地。
“我是一个高中生啊,还能是什么人?”笑意满脸的李牧扭头看着黄毛,直到黄毛面色变绿,这才轻轻的扭了过去。
随后,李牧抬起脚尖,随意的拍了拍手,道:“别在让我看到你在这样的欺诈钱财,牧少帮不要因为有你们而抹黑。”说完,李牧走了出去。在他即将走出门的那一刻,身子微微停顿了一下,道:“我的酒钱你给我交了。”
“牧少帮和他有什么关系?他到底是什么人?”惊骇的黄毛空留一脑子的疑问。
李牧虽然很想动手揍一顿黄毛出出心中的闷气,但在黄毛惊骇的表情中,他意识到装逼或许心情会更爽,所以他没有动手,从头到尾都没有。
心情已经得到调节的李牧走在熟悉的街道上,人山人海的人流源源不断的从身边擦肩而过,晕晕的大脑望着面前的事物,带着一层朦朦胧胧的感觉。“或许我该去晓晓家了吧,该面对的迟早都逃不掉的。”迷糊的大脑控制着神经,脑海中闪现出一个想法。
“我绝对不会让晓晓从我的身边离开的,谁都阻止不了。”带着这种执意,李牧踏上了回乡的巴士。
巴士的站台对于李牧来说已经很熟悉了,捏着手中这张返乡的车票,李牧站在候车的座位上陷入了沉思。“晓晓,我到底该如何做才能得到你父亲的许可,到底该如何做才能让配的上你家的门户。”
这一切的一切都离不开钱,本来想着靠写书赚一点钱的,可到现在李牧一分钱都没有拿到。钱的问题他不想让父母为难,到目前一切的开支费用都是他平常打工自己节俭出来的。
刺耳的喇叭提醒声把李牧从沉思中拉了出来,望着由远而近的巴士,李牧慢悠悠地站了起来。只听呲的一声,巴士稳稳的停在了站台之上。
司机打开车门,望着争相恐后的人群微笑的说道:“别急,别急,车上还有座位,大家别慌。”听着这声音,李牧抬头望去,司机还是上次那个载他去学校的那个司机。
随便找了一个靠窗的位置,抬头望着玻璃窗外模糊的景色,李牧只觉得脑海中一股倦意来袭,随后闭上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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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伙子,终点站已经到了,该下车了。”司机看车内还有一个少年在睡觉,过来轻轻的推了推,提醒道。“终点站到了?”迷糊的李牧望了望周围,果然座位都是空空的,猛的一激灵,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头,道:“那我下车了。”
“小伙,你是上次那个?”司机大哥仔细的看了看李牧的脸面,一副很惊喜的模样。“大哥你还记得我?”李牧有点吃惊,按道理来说那件路边寻找肇事司机的事件已经过了一个多月之久,司机大哥竟然还记得自己,能不吃惊吗?
“恩,记得,这件事我可是记忆深刻啊。”在他的记忆里,或许这是长这么大了,唯一一次被莫名的挨凑了吧。“小伙,你功夫不错,跟谁学的?”
“这个....”李牧根本就不会功夫,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保密的话,那我就不问了。”看李牧不说,司机大哥以为属于隐私,脱口道。
那竟然这样当然是最好不过了,李牧也正找不到理由呢。“小伙,走的时候给我打个电话啊,我的车等你。”司机大哥说完,递给李牧一张名片。
“知道了,那大哥我走了。”挥挥手,李牧果断了下了巴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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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开始的时候就是在这里吧,看着重新被补上去的砖块,李牧微微一笑,道:“或许这一切都是因为这里而改变的吧。”本来李牧是一个平庸的少年,但是自从在这里遇到文武双星之后,他的生命里不仅多了女人,也多了几分危险。
有时候他常常在想:“如果自己没有实力,没有遇到文武双星的话,那现在自己还是一个平庸的少年,应该不会被人追杀吧。”
慢慢的走到这幢房子的入口,脑海中的畏怯全部都被仍了出去,他自己告诉自己:“你到底在害怕什么?刘丁有那么的可怕吗?你不是经过几次死亡的磨难吗?难道这点勇气都没有?”今天必须要见到晓晓,困难再大,也不回头。
“是小牧啊,快进来坐。”门口处,刘母看见李牧蹒跚的身影,一脸笑意的迎了出来。“晓晓她几天都没有回学校了,我很担心,所以过来看看。”李牧很憋口的找了个理由。他自己又何尝不是没有回过呢。
跟随着刘母的身后,李牧慢慢的走进屋子内。望着屋子内简洁的家具,算得上陌生环境的地方。李牧有点不适应,笔直的站在大厅中迟迟没有动静。
“小牧,客气什么?都是自家人,随便坐。”刘母很开朗的对着李牧摆了摆手,示意李牧千万不要客气。李牧微微一笑,表示知道了,但是身体还是迟迟没有动。现在他是以一个未得到许可,女婿的身份来的,不是一个客人的身份。总之心中很别扭,迟迟放不开。
“晓晓在家吗?我想见见她。”李牧询问道。“在里屋呢。”刘母倒是一点也不避嫌,可能在她的心里真的把李牧当做自己人了吧。
当李牧抬脚前进的时候,一个声音传来“想见晓晓,我告诉你,没门,你赶快给我走。”话音刚落,只见一个穿着朴素中山装衣服,蓬松的头大,留着八字胡,全身上下都被威严笼罩的中年人从里屋走了出来。
这个人就是刘丁,刘晓的父亲,这个家的主人。
“你为什么不让我见晓晓?”李牧可是铁了心要见刘晓的,绝不会因为这么一句话而吓得回头。“你说你有什么资格见?晓晓是我的女儿,我让她见谁,她就见谁,我不让她见谁,她也绝对不会见。”刘丁吹了吹胡子,一副气极的模样。
气氛冷场,屋内的空气仿佛一下子降低了很多。刘母这时候出来打圆场,道:“你看你,女儿迟早都是别家的人,你担心那么多有什么用?”
“你别说话。”刘丁狠狠的瞪了一眼刘母,警告她别在说话。随后目光集中在李牧的身上:“我女儿是我养大的,她的未来应该由我们这些做父母的来安排。”
听着刘丁强硬的话,李牧微微的摇了摇头,指责道:“你凭什么?”“难道就因为晓晓是你的女儿吗?”
“难道就这一点还不够吗?”
“我就是来带走晓晓的,将来晓晓一定是我的老婆,所以请你现在别说的那么执意。”李牧觉得和刘丁实在没有共同的语言,直接说明来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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