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长爷爷拉着我的手,“总算是没有把祖宗留下来的东西给丢了,当年你们那一脉可是主脉,唉!想不到现在我刘家成这样子了,阴阳风水没几个肯学的,照这样下去迟早有一天会完全失传的”。
我笑着安慰,“爷爷,你就不要想那么多,相信还是有年轻人会学的,慢慢来”。
“怎么能不着急嘛,你看现在我们这么大个家,肯学阴阳风水的就是三四个,还都是学得半吊子,以后下去了我都没脸去见祖宗哦”。
聊了好一会,族长爷爷问了我们那边的状况,然后就表示有机会一定会过去看看,言称两脉自古都是一家,血脉相连的亲人。
然后就去吃饭,就在村子里吃,按照族里古老风俗,摆露天酒,坐了十几桌,场面甚是热闹。
吃了饭,就得去祖宗的墓地烧香祭拜了,因为刘家传承上千年,所以历代先人都是很多的,有一块专属于安葬先人的墓地,里面的坟墓大大小都有上百个,要不是以前遭到过几次破坏,还会更多。
墓地的安葬也是有讲究的,按照辈分来排列,主脉的人居中,旁系的只能在边上,里面有很多合葬墓,想必应该是历代德高望重的先人和他的妻子。
另外还有就是,凡历代不忠不孝,不守阴阳风水师道规的人,也不得入内,因为我们刘家历代都有阴阳风水师,祖上曾经还有阴阳法师,所以在历代各朝,尤其是清朝前都是很受当权者看重的,原因很简单,因为阴阳法师能够观天下大脉,掐指算阴阳,算尽天下.....甚至是改变天下局势走向,涉及的禁忌太多,我也不会多说。
足足拜了两个小时,才拜完,膝盖都跪疼了。
接着又要去宗祠里添名,所谓添名就是把我们的名字写上族谱,虽然我那一脉是主脉,但当你远走四川,祖先留下来的族谱就没带走,后来的族谱都是重写的。
湖南刘叔把族谱搬出来,足有一大箱子,非常的古老,有的都还是用竹块写的。
湖南刘叔把最新的一本拿了出来,按照我的辈分然后排上去,记下名字,并且王铃的名字也要写上去,注明是我的妻子,还要写下我们的生辰八字和属像什么的。
做完这一切,我们就算是真正的‘认祖归宗’了,代表着后世刘家后人也会像今天我们祭拜祖先那样祭拜我们,毕竟我是曾经刘家主脉的唯一传人,以后老了理应可以葬进祖地的。
一直忙活到晚上,才停下来,住宿的地方他们已经安排好,不过让我有些头大的就是,他们只安排了一间房,也就是说我得和王铃一起睡。
本来想反对,可我也找不出任何理由,因为现在王铃已经是我的妻子,虽然没有结婚,但族谱上已经写上去,这家族族谱可不是随便能写的,从某一方面来说比那民政局的结婚证还要管用。
而且现在这边的人都已经按照辈分来称呼王铃了,我还能说什么。
想想也就只有应付应付了。
忙活了一天,也是有点累了,从族长爷爷的房间里出来,就准备去洗了澡睡觉,等进房间就看见王铃已经洗了澡出来,穿着睡衣有些诱惑,我们两人都有些不好意思。
“你先睡吧!”我轻声说道。
“那你呢?”王铃低着头。
“我马上就来”,
“嗯”。
洗了澡出去,王铃已经把房间的灯关了,只留下床头的台灯,我看了过去,见她已经躲进了被窝里,心里当然明白她的心情。
无奈的摇头笑笑,我也躺了上去,此刻心里有些复杂,纷乱的情绪说不出来到底是什么。
关了灯,我刻意离她一些距离,刚盖上被子,就感觉一只柔软的小手伸了过来,然后就从背后抱住了我。
顿时觉得有些慌乱,感觉王铃的脑袋靠在了我的肩膀上,颤抖的身体紧紧的挨着我。
情况发展到了这个地步,我承认我不是正人君子,现在什么社会了,这样的事已经好不平常,但是我心里总有一道过不了的坎,每当单独面对王铃的时候,我脑海中总是不由自主的想起一个已经不存在的身影,这个身影像是一个魔咒般缠绕着我,怎么都摆脱不了。
当初她在蜀墓里说过,我永远都是她的,我们是永远不会分开的,其他任何人都休息得到,虽然最后她已经放弃,但这却成为了我的魔咒。
“忙了一天,你也累了,快睡觉吧!”,我转过身拍了拍王铃的额头说道。
“我还不想睡,我想跟你在一起”。
“现在我们是在一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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