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珠心里惴惴,可又不敢冒然断定,只能拼命地掩饰着情绪,佯装无知,“容总,怎么了?”
容鼎寒眼底的律动一点点消退,视线自她的容颜收回的时候,手也松了开。
“没事。”
说着,闭上了眼,神色颇为疲惫地侧躺在*。
“容总,如果您没有其他吩咐的话,我……”连珠整理着自己的衣服。
“今晚留在这,哪里都不许去。”
容鼎寒的声音倦倦的,有些无力,却让人不敢生出丝毫质疑。
“我……”
连珠的声音被他再次打断,“阿猎,看好她。”
黑色巨犬在她的对面发出低呜的声音,瞪得溜圆的眼睛里,满满的防范和警觉。
为什么要让一只狗看着她啊?
连珠瞠目结舌,当她是囚犯么!
黑色巨犬在她的对面发出呜呜的声音,满眼的防范和警觉。
连珠往门口稍稍挪动了一只脚,它立即做出前扑的姿势,虎视眈眈地瞪视着她,准备随时向她扑过来――
这样一副蓄势待发的样子,让连珠吓得又忙收回了脚,乖乖站好。
“狗兄,你家主人的意思是不让我离开这座园子,但他并没有说不让我离开这间房子。”她弯着腰,朝它讨好地道,“所以,你给我让开一条道,让我出去找个地方睡,可以吗?”
阿猎却好像没能听懂她的话,依然呈戒备状,直勾勾地盯着她。
回头去看g上的男人,连珠实在敬佩――
刚刚才死里逃生,竟然这么快就睡着了。
这里空荡荡的一个人影子都没有,安全吗?
连珠环顾四周,问题又来了――
房间很大,就只有一张*,她睡哪里?
……
早上六点钟,生物钟永远是这么的准时。
容鼎寒缓缓睁开眼,身上各处的痛感都在提醒着他昨晚发生的事故――
还有,窝在沙发上熟睡的,那个离他并不算太远的女人。
阳光透过窗子照**来,落在她白希的脸颊上,发出莹莹的光。她的五官很漂亮,皮肤也好得出奇,干净嫩滑,是少有的婴儿肤质,让人看着就想咬上一口。
只是鼻梁上又架起的黑色眼镜,真丑。就算已没了镜片,只剩下一副框架。
待轻轻的敲门声响起,容鼎寒才意识到自己竟然盯着窝在沙发上熟睡的女人看了半天――
真是荒唐的行为,就像昨天晚上一样,他竟然会觉得眼前熟睡的这个女人,像极了那晚和他共度**的女人。
可笑!
只是,却更奇怪,为什么这个想法会在脑海里出现第二次?
向鹰推门进来,还未来得及开口,容鼎寒已向他竖起了食指,“嘘,出去说。”
声音很轻,听得向鹰微微一愣,瞥看到角落里瑟缩成一团的女人,恭谨退出门外。
……
连珠是被阿斗嗅醒的,黏腻的口水似乎是这家伙喜欢一个人的表现,她的眼镜框都被它给舔掉了,而昨晚刚见面的时候,它甚至差点咬断她的脖子。
这只狗还真是善变。
连珠从沙发上坐起来,揉着酸痛的肩。
忽然听到门外隐隐传来容鼎寒的声音,“……周四,我会排出时间过去。到时,你知道该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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