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彩妮和林文斌道过别后,卢秀容就离开了东郭玉礼的家,唐晓莉那张笑的甚是灿烂的面容深深地刻入了卢秀容的大脑。
卢秀容想着唐晓莉的照片,有些入神,所以并没有看见从楼梯下冲自己走上来的人,一个不小心就和下面走上来的人撞在了一起。
捂着头,还没有搞懂撞着了谁,就听到了熟悉的声音,那声音是左丘丽珍的,她的骂声刺耳极了,她冲卢秀容道:“这是哪个不长眼睛的,看到本大小姐来,也不知道让一下吗?竟然敢撞我。”
左丘丽珍在看到面前的人是卢秀容的时候,骂声戛然而止,她瞪大眼睛,脸颊上的愤怒更加地浓重起来,冲卢秀容问:“你怎么在这里?”
“我来送送唐晓莉。”左丘丽珍的骂声卢秀容当是没有听见般,她盯着左丘丽珍话语甚是平静。
“谁让你来送她的,你有什么资格?”左丘丽珍冲卢秀容吼了起来。
这话语让卢秀容再也不能够平静,她嘴角扬起一抹冷笑,瞪着左丘丽珍,声音里落满了愤怒:“我没有资格,难道你有资格吗?别忘了,你可是杀人凶手。”
卢秀容望着面前的左丘丽珍,真后悔刚刚没有将左丘丽珍做的一切事情都告诉东郭玉礼。
“你有没有对东郭玉礼说什么?有没有?”左丘丽珍的脸颊突然落满了担忧,担忧地望着卢秀容。
卢秀容能够感受到左丘丽珍从心底里燃起来的惧怕,这让卢秀容的的脸颊落满得意的笑容。
“左丘丽珍,你死定了。”卢秀容冲左丘丽珍大声地嚷嚷,然后得意地大笑起来。
左丘丽珍的脸颊的惧怕越来越浓,她冲卢秀容大声地责问:“告诉我,你到底给东郭玉礼说什么?你给东郭玉礼说什么了?”
左丘丽珍扯着卢秀容的衣领,眼睛瞪得大大的,一副很强势的模样,但是卢秀容感受到的是左丘丽珍脸颊上落着的浓浓的恐惧。
卢秀容没有答话,只一个劲儿地笑,笑声让她觉得心情甚好,看着左丘丽珍不舒坦,她就觉得舒坦。
就在左丘丽珍的愤怒越加地浓烈的时候,有人从楼梯间路过,目光甚是疑惑地盯着左丘丽珍和卢秀容。
左丘丽珍迅速地将卢秀容的衣领放开,转过身往楼上奔了去,卢秀容望着左丘梦甚是着急的模样,嘴角的笑容更加地浓烈起来。
看来左丘丽珍很害怕东郭玉礼知道这件事情,这让卢秀容得意不已,她有预感,如果东郭玉礼知道唐晓莉当初的车祸是因为左丘丽珍的话,那么左丘丽珍一定会死的很惨。
卢秀容边往楼下走,边拿出手机,径直拨打了左丘丽珍的电话号码,电话接通后,卢秀容的话语里落满了威胁:“左丘丽珍,你欠妈妈的五百万还没有给啦,你要不要补上,不补上的话,小心我说漏嘴,你可就完了。”
卢秀容说完话后听着电话里的一阵沉默,她以为左丘丽珍会说些什么,但是左丘丽珍什么都没有说,而是径直将电话挂断。
卢秀容收起手机,嘴角落满笑容,左丘丽珍给不给她五百万都不要紧,反正她有左丘丽珍的把柄,随时都可以让左丘丽珍死掉。
下楼,往小区门外走的时候,看到了淑芬,卢秀容径直往淑芬的方向走着。
“找我有什么事儿?”卢秀容的话语有些冷,她还在记恨淑芬和左丘丽珍一起陷害她的事儿。
“走吧,我们慢慢说。”淑芬试图伸手拉住卢秀容的手,但是却被卢秀容给躲过了。
“我们已经不是姐妹了。”卢秀容的话语冷冷的。
“但是我可以帮你得到东郭玉礼。”淑芬缩回手,望着卢秀容话语甚是严肃。
卢秀容没有答话,径直往前走着,和淑芬之间,似乎已经有了条无法跨过去的沟渠,卢秀容不知道,她还要不要和淑芬恢复姐妹情。
安静的咖啡厅,卢秀容喝了口咖啡,将咖啡杯重重地放在玻璃桌上,望着淑芬,话语冷冷地道:“有什么事儿,说吧。”
“卢秀容,谢谢你的一百万,我妈妈明天就能够做手术了。”淑芬的话语里落满了感激。
“就这事儿?”卢秀容望着淑芬,她知道,淑芬找她,不仅仅是因为这事儿。
“还有就是那天医院的事儿,我得给你解释。”淑芬望着卢秀容,眸子里落满了诚恳。
卢秀容叹了口气,不想和淑芬这么冰冷地谈话,这样的感觉,她很是不适应,所以缓和了语气道:“你说吧,我洗耳恭听。”
淑芬也叹了口气,她讲述着医院里的事儿:“之前你帮我听到玻璃声,其实是我将玻璃杯摔碎的声音。”
“是你?”望着面前的淑芬,卢秀容有些不可思议。
“对,是我。”淑芬不可否认。
“为什么?”卢秀容不知道淑芬将玻璃杯摔碎,到底是要做些什么。
“因为我要让你进唐晓莉的病房,要制造你杀死唐晓莉的假象。”淑芬不可否认地道。
卢秀容听到淑芬的话后,手抖动了一下,咖啡杯里的咖啡洒了一地。
卢秀容用餐纸不停地擦拭着倒在身上的咖啡,动作快速地想要进注意力集中在落了咖啡的裙子上。
一点也不想想淑芬陷害自己的事情,卢秀容无法接受,那可是她当做好姐妹的人,竟然会如此对自己做。
卢秀容不想再知道些什么,但是淑芬却一直不停地说着:“本来左丘丽珍是要我拔了唐晓莉的氧气罩,然后让你进唐晓莉的病房,而我引你入唐晓莉病房的办法,就是用摔碎玻璃杯,引起你的注意,让你走出病房,在缓缓地走进唐晓莉的病房。”
淑芬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本来事情可以很顺利的,但是谁知道第一天你死活都不出病房,后来东郭玉礼进了你的病房我就放弃了。”
卢秀容手中的餐纸已经染上了咖啡的颜色,看上去甚是讨厌,她将餐纸远远地丢在一边,冲卢秀容道:“那天东郭玉礼一直守在唐晓莉的病房,一开始我不知道,后来才发现,我觉得有些庆幸,因为很慌乱所以并没有周密地计划,也是由于这样的慌乱,才让我没有成为杀人凶手。”
淑芬重重地喝了口咖啡,望着卢秀容,声音继续地说:“第二天,我还没有行动,左丘丽珍就收到了医生的电话,说唐晓莉去世了,左丘丽珍打电话给我的时候,我舒了口气,心想,终于可以不做杀人凶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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