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催的郁闷憋在心里两天,今儿个伊魅浅起了个大早,他拿起墙面上挂着的佩剑,并将其中的一把丢给了自己的随从,哎……若是不再找个方法发泄,他真的怕自己会生病。
白影接过佩剑,不是很明白的看着他,“王爷,您这是?”
伊魅浅将手中的宝剑抽了出来,乍看一道白光,他满意的笑了,自从若汐跪在庭院中的这几天,他的心情就没有好过。
“今天本王难得有这么好的兴致,你就陪本王练练剑吧!”
白影一听,恭敬的鞠了个躬,跟着也将自己的佩剑抽了出来,“手下遵命!”
两人穿着一黑一白,在庭院中互不相让,那刀光剑影迷住了经过此地的奴才,只见伊魅浅将剑柄一打,那利剑立刻向白影飞去。
‘咻’的一声,利剑划破了白影的胳膊,他手中的剑坠落在地,跟着就用手捂住了自己的手臂,只见他单膝跪在地上,脸部的表情都扭曲到了一起。
就在这时,院门口只听见一阵瓷器破碎的声音后,就见那名奴才连忙跪在地上,全身不住地直打哆嗦,眼角的余光只瞄着躺在一旁的利剑。天啊,若不是他端着茶壶,此刻死的是不是他啊?看着地上的碎片,他伸出衣袖将额头上的汗珠擦掉。
“小的该死,小的该死,请王爷饶恕。”
伊魅浅皱着眉头看着单膝跪在地的白影,连忙对着跪在院门口的奴才吼着“还愣在那里做什么?还不快去请大夫。”
那名奴才听到王爷的命令后,深深的吐了一口气,如同被释放了一般“是,王爷。小的这就去。”
白影忍着疼痛站了起来,只见他那左手已经染满了血迹,但是他说话的口气确实极其冷静,“王爷,手下没事!这小伤上点经常药就没事了。”
“哦?是吗?”伊魅浅一副不相信的样子,他来到他的左边用手戳了戳他伤口附近的肌肤,就听见他疼了叫了起来。
“呃……”
伊魅浅见状白了他一眼,“有伤就要治,本王可不想让别人认为本王是个不关心下属的主子。”
“是,王爷!”
大约过了一刻钟的时间,那名奴才就领着大夫匆匆忙忙的赶来了,刚进院子大夫来到伊魅浅的面前准备行礼却被他拉了起来。
“还是先看看他的伤吧!这些规矩就免了!”
大夫一听甚是感动,只见他‘恩’了一声,便来到白影的身边为他检查伤口,他一手按住他的肩膀一手拿着他的手腕替他活动了几下,跟着便拿出剪刀将伤口周围的衣料全都解开看了看,这才从药箱里拿出药粉洒在上面,随后又拿出纱布替他包扎。
“公子的伤口虽然没有伤的筋骨,但是为了避免发炎还是不能碰水,这药两天换一次!记住不能干重活,明白了吗?”
白影朝大夫点了点头,药粉刚刚擦上的时候有些疼痛,不过很快就没那么痛了,“我知道了。”
大夫松开他的手,从药箱里取出笔墨,放在石桌上,“我这就给你开个药方,一会叫个奴才跟我回去拿药便可。”
“好的,麻烦大夫了。”
大夫写好药方后,就看见一名奴才来到他的身边,他将药方递给了他,跟着便接过他递来的银子。
“大夫慢走!”
大夫背上药箱后,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他目光复杂的看了看王爷和这位受伤的公子,“哎,看来这下人的命一点都不金贵啊!可怜那跪在荷花池边的婢女已经昏倒没有人理,一切都是她的命啊……”
大夫的话说的很小,但是以伊魅浅的功夫却听的一清二楚,他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只差没吼出来了,“你刚刚说什么?再说一遍!”
刚走到院门口的大夫,被王爷突如其来的声音吓的不轻,他连忙转过身吓得抽着自己的嘴巴!哎,就是这张嘴惹祸,早知道就不要这么多嘴了。得罪了王爷要是迁怒他的家人,那可是好?
‘啪……啪……啪……’
大夫不停的抽着耳刮子,胆差点没下破,只见他跪在地上身体有些颤抖的说,“是小的多嘴,王爷恕罪,王爷恕罪!”
伊魅浅愤怒的来到他的身边,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此时那阴晴不定的神情让人的寒毛都竖起来了,“想本王恕罪,就将你刚刚说的话再说一遍,那么本王就可以既往不咎。”
大夫将药箱放在地上后便磕了一个头,只见他断断续续的说,“小的刚刚在来的路上,看见一个姑娘昏倒在荷花池边,看她的样子好像是生了病!本来小的是想替她诊治一番,可是那带路的小厮说,叫我不要多管闲事!说那名女子是王爷您处罚的,所以小的才没敢替她诊治。”
“什么?”
伊魅浅听完大夫所说的话,他皱着眉头盯着一旁的奴才,跟着一拂袖离开了院落,当他走了几步后又回头看着仍然跪在地上的大夫,“你还跪在那里干什么?还不快跟本王去救人,耽误了就诊的时间,本王要你们一个个脑袋搬家。”
“是,是……”大夫一听,吓的拧起自己的药箱就跟了上去,而那名奴才也吓的跟了上去,他不时地在心里祈祷,若汐啊若汐,你可千万别出事啊!不然我一家老小可都活不成了。
伊魅浅加快自己的脚步,他不明白心中那窒息的感觉是什么,心中隐隐作痛却又怕失去什么,而一直跟在后面的大夫则是用跑的才来跟上王爷的步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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