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信念滋生之后,便迅速生长着。
他是皇帝,却从来没想过要用这个身份去保护任何一个女人。
半晌,她在他的怀里才出声。
“你说的是肺腑之言,还是承诺?”
听清她的话,他笑的清脆。
抬起的她的下颚,“肺腑之言才会承诺,你想听朕这样说,还是要自己蒙自己。”
掌中的小脸腾的红了一片,她暗骂自己白痴,竟然让他取笑。
扬起小脸对上他幽深的眸,“君无戏言,后半句我当自己没听到。”
看着她无赖的表情,那清脆的笑声再度响起。
这是她没听过的,愣怔的看着他。
他收起笑声,“怎么了?”
她笑,“原来你也会这样笑!”
他发狠,将她狠狠揉进怀里,顺势咬住她的唇瓣。
辗转吸吮,她心中埋怨,这个男人为什么每次跟自己亲亲都这样狂风暴雨般的,还总是出其不意的。
不过她似乎喜欢这种感觉,那种酥~麻,颤~栗的感觉自唇延伸自四肢百骸。
每一次都让她失去理智,无法自拔。
她的心,开始接受他了吗?
越过冰姐姐了吗?
下一刻,她的意识渐渐混沌。
他的大手没有任何阻碍游走与她滑腻的肌肤上,一阵燥热烧的难耐。
他不是个纵欲之人,平日里从来谨慎,收放自如。
一年来,后宫中也仅有那么几个嫔妃,逢场作戏的逢迎着。
可是,自从遇到她。
只要稍微亲密点的接触,哪怕一个吻,都会让他沉沦。
这个问题一度困扰着他,他从来没仔细想过是为什么。
但是他知道绝不会只因为欲望,这宫里比她丰腴妖娆的不再少数。
却惟独只对她……
所以,他才一直避讳,退缩。
他怕,一旦要了她,
会迷上她,恋上她。
所以,他不敢。
要一位帝王不敢靠近,她犯了大忌。
要么征服过后,宠冠后宫。
要么被冷落摒弃,下场凄凉。
而他,给她准备的绝对是第二种结局。
身体的不满让彼此愈求愈多,谁都忘却了彼此心中的那份孤寂和坚持。
碧衣端着药在此时推门而入,将小鱼和锁吉的伤势处理好之后。
她知道皇后和静妃都已经走了,急着给主子上药,哪想到皇上还在。
可是,夏总管和慕大人都不在呢。
见到屋里的情景,碧衣脸色涨红。
刚想退出去,却听见男人暗哑的声音传来。
“端进来。”
她本来愈退后的脚步,终于鼓起勇气迈进去。
如烟一时间眼神迷离,直到碧衣走进她才如梦初醒。
霎那红透了脸,碧衣偷笑,碍于皇上还在不敢造次。
走到近前,皇上将药留下对她挥挥手示意她下去。
她当即又是一喜,看来皇上是要亲自给娘娘上药了。
临走时,她看看如烟眨眨眼睛,给了主子一个鼓励的眼神。
如烟,有些疑惑的看着碧衣。
这丫头什么意思,忽而明白了。
她是让自己好好伺候皇上,“这死丫头。”
“嗯,你说什么?”听的如烟自己在那嘟囔,他抬头看她。
“没…没什么……”她感觉自己脸上又是一阵火辣辣的,垂下了头。
他也不多问,轻轻的笑着,任她垂下去。
仔细看着她的伤,一阵舒适的冰凉自胸口传来。
原来他再帮他上药,只是她的脸上却更加火辣。
他的手不经意的来回滑过她左边胸口,不时的擦过她胸前的柔嫩。
阵阵颤栗传遍全身,她的的气息渐渐加重。
他的眸色紧锁,定格在她右肩上。
那里有着指甲大的疤痕,似乎很多年了。
疤痕却清晰可见,当初应该是感染了,溃烂所致。
而更让他奇怪的是,那疤横穿过肩膀,另一侧也有一块一般大小的疤。
她是芊府的千斤,从小该是养尊处优。
是怎样的经历,给她留下了这样的疤。
即使是不小心受伤,也不至于耽搁到感染溃烂。
“这伤是怎么回事?”
……
她没有声音。
他停下手里的动作,看过去。
她微闭着双眼,双颊粉红……
这女人是怎么了……
这才想起……
刚才手滑过她胸口的时候,那坚硬莫非……
他低头望去,得意的笑肆意映在脸上。
她急促的呼吸,让胸前的柔软轻轻颤抖着,这种诱.惑,让他无法抵抗。
低下头,将那颗坚挺的柔润含入口中。
温热的唇将它完全包裹住,只让那舌轻轻挑逗。
如烟到吸口冷气,刚才她还在祈祷他快些上完药。
谁知却冷不丁一阵暖流自胸前传来,吃惊望去,却见他正亲吻着自己胸前那粉嫩蓓蕾。
时而挑逗时而吸允,让她很快沉沦在爱~欲的海洋。
从没有过的快感和愉悦充斥着她的身体和理智。
他本意是想戏弄下她,却不想此时却将自己深埋的情~欲激发。
想要她的冲动此刻越加强烈,将她的柔软握在手中。
他掌心的茧摩挲着,她轻轻溢出嘤咛。
身子不自觉的向前,咬上她小巧的耳垂,他将呼吸迈进她的肩窝。
滑腻的身子在他的怀里轻轻颤抖,他邪魅一笑,“你想怎样?”
ps:亲们啊,没事给玲珑留个言呗。盼你们盼的都望眼欲穿了。寂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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