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晚讪讪地摆摆手，“没有，我怎么可能认识嘛。”
“哼，可是你刚刚表情太奇怪了，一定是有什么事不肯告诉我。”陆长歌不满地哼了一声。
“好了，你快回去吧。”顾晚笑着说道，也不正面回答。
陆长歌气恼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你真是过分，我好歹也是你名义上的上司，哪有被你这么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道理？”
“哎哟，你这不是也说了，既然是名义上的，那就别这么在乎嘛。”顾晚很不在意地说道。
陆长歌气得不知道底下要说什么，“好，以后你可别再找我！”
“还不赶紧走！”顾晚又从身上拿起靠垫砸向他，“看来不能和颜悦色地和你说话，你这人就是欠！”
陆长歌哼哼唧唧地嘟囔了两句，赶紧走出了办公室。
他心里不禁对傅止渊一阵佩服，为什么他能受得了这么暴力的女人？
走出去后，他发现周紫滢已经在办公室外头等站着了。
“你没有胡说八道什么吧？”周紫滢把他拉到一旁，压低声音问道。s3;
陆长歌摇了摇头，“当然没有了，我一点都没胡说。”他只不过迫于压力，把实际情况如实说了而已，不算是瞎说吧？
周紫滢点点头，随后抿了抿嘴唇，不知道底下该说什么，空气有那么一刻变得十分安静，两个人只是默不作声地对视。
“你昨天晚上回去后，是不是又……又哭了？”陆长歌看着她红肿的眼睛，比昨天在车上的时候，还严重几分。
周紫滢这才收回视线，装作若无其事地盯着脚尖，“没有，怎么可能嘛，我就是昨晚睡得不好，眼泡都肿了。”
“噗，你压根儿就不会撒谎。”陆长歌看着她慌乱的模样，忍不住笑道。
周紫滢只冷哼一声，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陆长歌从口袋里突然摸出来一块牛乳糖递到她面前，“这个味道还不错，甜而不腻，人心情不好的时候多吃糖，是可以变开心的。”
“这都是哄小孩子的话，我才不信呢！”周紫滢闷声说道，但过了一会，她又抬起手从他掌心里把糖果拿了过来，将糖纸剥掉、迅速塞进了嘴里。
陆长歌笑眯眯地看着她，“这是我去人家家里做客，小女孩送给我的。”
“小女孩？你连人家小姑娘都不放过吗？”周紫滢一脸认真、实则打趣地说道。
陆长歌连连摆手，“不不不，我去的可是傅止渊家，他女儿给我的。”
这话可不能让傅止渊听见了，毕竟他真没做什么，否则傅止渊非得弄死他。
“好了，这个给你。”周紫滢从包里掏出一个一个厚厚的信封递给他。
陆长歌皱了皱眉，“这是什么？”
“礼服的钱，谢谢你昨天陪我去参加婚礼。”周紫滢笑了笑，将钱递到他面前。
陆长歌轻哼一声，将她的手推回去，“你也不打听一下，我陆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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