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明贵和右少卿一看叶公瑾的脸色,都明白了,侯连海这个事,一定不会善了。
叶公瑾轻声说:“关于这个侯连海,他对党国的危害,远远超出我们的估计。可能有关侯连海的一些情况,你们也都知道,是不是?”
赵明贵和右少卿都点点头,没有说话。
叶公瑾不慌不忙地说:“这是我要和你们说的第一点。我要和你们说的第二点是,这个侯连海在军队里还有一些根基,有些政府和军队的高官还保护着他。这个于志道可能就是其中之一。根据这两种情况,这个侯连海不能留,一定要除掉!但是,做这个事时,又必须干净利落,绝不能留下把柄,最好处理成意外死亡。你们明白我的意思吗?”
赵明贵和右少卿都点点头,表示明白。
叶公瑾继续说:“所以,你们两个,要好好考虑一下,制订一个尽可能完善的计划,在一两天内,最多两三天内,把这个侯连海秘密解决掉!”
赵明贵想了想,说:“那个于志道呢,处长怎么考虑?”
叶公瑾笑了一下,“现在于志道是次要的事。他和侯连海有关系,就已经有了重大嫌疑。但来日方长,我们有足够的时间查清他的情况。”
赵明贵点点头。他笑了一下,说:“处长,在咱们处里,以左少的敏锐,我们恐怕瞒不过她。对她,你怎么考虑?”
叶公瑾回头看着右少卿,“右少,你对她应该是最了解的了,你怎么看?”
右少卿精明地看着叶公瑾和赵明贵,早已明白他们的意思。就说:“我倒想看看我姐的反应,最好是自然的反应。她是什么样的人,或许可以看得更清楚。”
叶公瑾向她伸出大拇指,“右少很聪明,这是最好的办法。左少可能会察觉到这件事,咱们就看一看,她会怎么介入到这件事里。”
叶公瑾看着右少卿,想了想,又问:“这些日子,云发在做什么?一组的事总是你在负责吗?他怎么连一个面也不照?”
右少卿稍稍想了一下,笑着说:“这些日子,老程似乎身体不太好,精神头不如以前了。组里的事,我会向他报告,然后他提一些要求。就这样。”
叶公瑾的目光略略地有些阴沉,“他有一些心病,我知道。他只要不影响工作就行了。你和他的关系要理顺,有些事你可以告诉他,有些事就不一定告诉他了。比如,现在这件事,就不必让他知道。免得他徒增烦恼,甚至影响你们的行动。”
右少卿点点头,“我知道,我会处理好。”
叶公瑾看着她,微微地笑着,“现在的主要问题,是你们两个要尽快拿出一个好方案来,我等着你们的消息。”
赵明贵和右少卿听到这个话,都点点头。他们出了叶公瑾的办公室,前后相跟着,去了赵明贵的办公室。这两个精明透顶的人,一番研究之后,还真的制订出一个神不知、鬼不觉,并且简单易行的主意来。
其实,正如赵明贵所猜测的,他和右少卿这两天所做的事,虽然很秘密,但要想瞒过左少卿是不可能的。左少卿早已感觉到,他们正在做着一件很重大的事。
所以,到了这个时候,左少卿坐在办公室里,不动声色地向柳秋月了解行动一组最近的工作情况。
柳秋月小声说:“少主,我听下面的弟兄们汇报,一组的人,现在好像盯上了于志道。是全程盯,盯得还很严密。”
左少卿虽然已经知道,这可能是杜自远采取的一些小措施造成的结果,但心里还是有一些惊讶。她感觉,至少叶公瑾不会这么糊涂。也许其中有什么别的情况?这正是她拿不准的地方。
她轻声问:“为什么?他们发现了于志道的什么?认为他是‘槐树’?”
柳秋月摇摇头,“好像不是那个事。你知道一组盯到哪里去了?是城南军火库的招待所。那是一个很简陋的招待所,是给一些运输部队的士兵和下级军官住的。但是,咱们有一个弟兄跟了过去,发现那里的情况有点不对头。”
“怎么不对头?”左少卿疑惑地问。
“那个招待所,现在戒备森严,一般人已经住不进去了。”柳秋月小声说。
这个情况让左少卿产生了兴趣,她想知道那个招待所究竟出了什么情况。
所以,在这天的下午,左少卿悄悄和柳秋月乘车去了城南军火库的招待所。
她们不敢太靠前,就远远地停下车。左少卿坐在车里,用望远镜观察招待所门外的情况。看上去,那个招待所实在太普通了,也太简陋了。是很一般的一栋三层楼。门前的空地上,除了停着一辆卡车外,没有人,也没有其它车辆。这就显得门口的警卫很惹眼了。这里确实是戒备森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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