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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章 事端(求订阅,求月票)(1 / 2)

李蔓稳了稳神,慢条斯理道,“不用陪我,李言,你再去厨房搬一条凳子过来。”</p>

既然都称呼她为夫子了,她就直接拿他当学生使唤好了。</p>

李言眼神闪了下,勾唇笑道,“行啊,那你坐好,我再搬条凳子过来。”</p>

李蔓抿唇轻笑,看他出去,再回来手里拎着条凳子。</p>

“你就坐这边吧。”李蔓指着桌子空的那一角,对他说。</p>

李言倒也配合,乖乖的拎着凳子坐到一边,然后,安静的看着她。</p>

李墨和李书从坐进来,就一直挺乖的,三人此刻,倒真的有点像幼稚园的小朋友呢。</p>

李蔓紧张的心渐渐稳定了下来,心里暗自庆幸,他们比自己想象的还要乖呢,不免又有些得意,是了,她现在是夫子,他们是学生,这古代可不比现代,对夫子敬重惧怕着呢。</p>

“咳。”轻咳了一声,理了下嗓子,李蔓温和的扫了一眼三人,面上带着柔婉的浅笑,“好吧,现在开始上课。”</p>

“不是先唱歌吗?”李书一旁小心翼翼的点道。</p>

李墨李言两人的目光顿时热了起来,灼灼的盯着李蔓,虽然没有开口附和,但眼底的意思十分明显。</p>

李蔓满头黑线,想不到中午敷衍的话他到现在还记着呢,这歌要是不唱,就表示她中午的话食言了,作为一个夫子,对自己的学生食言,那以后威信何在?</p>

“那好吧,我先给你们唱首歌,不过,唱完了,你们也得好好配合我。”李蔓微笑着说,其实,从中午答应了李书,她也是有准备的。</p>

“嗯。”三兄弟连忙点头,三道火热的视线瞬间将李蔓包裹。</p>

李蔓故意别开视线,只盯着那一盏灯火,轻轻的唱着。</p>

长亭外古道边</p>

芳草碧连天</p>

晚风拂柳笛声残</p>

夕阳山外山</p>

天之涯地之角</p>

知交半零落</p>

一壶浊酒尽余欢</p>

今宵别梦寒</p>

晕黄的光线下,少女乌发素颜,安宁而温柔,像润泽的静玉。</p>

她的声音其实很特别,有点鼻音,轻巧,甜美还带着一丝小女人般的慵懒,一首《送别》被她唱的有滋有味,细腻轻快又不乏可**。</p>

李墨、李言、李书都怔了,视线在她身上迟迟收不回来。</p>

东屋,李画手中的书不自觉的放下,双眸盯着那晕黄的灯火,不觉间痴了,眼前好像出现一个明快动人的女孩,在开心欢快的轻唱着那动人的旋律。</p>

长亭外古道边</p>

芳草碧连天</p>

晚风拂柳笛声残</p>

夕阳山外山</p>

天之涯地之角</p>

知交半零落</p>

一壶浊酒尽余欢</p>

今宵别梦寒</p>

天之涯地之角</p>

知交半零落</p>

一壶浊酒尽余欢</p>

今宵别梦寒</p>

一曲终了,西屋的三兄弟犹回不过神来,目光柔柔点点的笼着李蔓,还在回味着那动听的声音。</p>

李蔓知道自己唱歌好听,上大学时,人都说她声音像金海心,所以,她一点不担心会唱坏。</p>

相反,若是能用歌声打动征服他们,她倒是省力了。</p>

“好了,我唱完了。”李蔓耸耸眉,颇为俏皮的笑道。</p>

“好,好听。”李书猛吞了口口水,刚才听歌时,他连呼吸吞咽都不敢,生怕扰到了那么动听的旋律。</p>

李墨脸上漾着笑意,那双眼底迸发着前所未有的情意。</p>

李言更是如此,一双眸子里像烧了一层油火似的,只恨不能将她裹进来,将她融化进自己的身体里。</p>

李蔓半垂眼帘,有些难以承受这三道灼人的视线,便轻咳了两声,拉回他们的思绪,“歌也唱完了,现在我们开始上课吧,因为没有教学用具,你们也没有读书用品,我暂时只能教你们一些。”</p>

“夫子,那歌叫什么名字?”李言单手撑在桌子上,两指挑着下巴,柔情似水的问。</p>

李书忙兴兴头的问,“是啊,我也想知道来着。”</p>

李墨也跟着憨憨的笑,显然也很有兴趣。</p>

李蔓嘴角一抽,“就叫送别。对了,今天晚上我想先教你们一些简单的诗......”</p>

“送别?送谁的别?”李言双眸微眯,像一只慵懒又危险的豹子。</p>

昏黄的灯火突然跳了下,李蔓脑子也跟着昏了下,“不送谁的别,泛指——”</p>

“范子?是个男的?”李言声音一沉,问。</p>

李书‘啊’的一声,赶忙也追问,“媳妇,你跟那范子什么关系啊?这歌是专门唱给他的?”</p>

李墨脸色也黯然了下来,蔓儿是这样的好啊,不可能在他们兄弟之前,没有别人喜欢的。</p>

李蔓看着三兄弟各异的脸色,陡然有种对牛弹琴之感,“你们瞎想什么啊?我说的这个泛指,不是指哪一个具体的人,而是这首歌的作者是为了表达送别时的依依不舍的感情的,不一定是**情,也可以是亲情,友情。”</p>

三兄弟听了一脸茫然。</p>

“那作者是谁啊?为何这首歌蔓儿会唱?”李言紧追不舍的问。</p>

在他认为,没有特殊的关系,人家怎么会写这样的一首歌?而且蔓儿还回去唱,肯定跟那作者关系不一般啊。</p>

这要扯的话都能扯天边去了,李蔓不满的看着李言,“我不知道作者,小时候听我娘唱的。”</p>

“哦,原来是岳母大人唱的啊。”李书了然的笑道。</p>

噗,一声岳母大人直接让李蔓破功,好不容易维持的知性温婉严厉的老师形象彻底崩塌了。</p>

李言也点头微笑,不做声了。</p>

李蔓火到肝儿疼,这两个厮真能扯啊,“好了,言归正传,我今晚先教你们念首诗,你们背熟了,明儿我做了沙盘,再给你们练字。”</p>

“媳妇,以后能不能每天上课前给我们唱歌啊?”李书巴巴的问着,真喜欢听媳妇唱歌,也喜欢看媳妇唱歌的样子。</p>

李言轻挑眉梢,“这倒是个好主意。”</p>

李蔓眼皮直跳,只得拿出老师的威严来,“这个以后再说,现在上课时间,不许乱插话,我先教你们一首诗,我只教三遍,你们自己背着看。”</p>

说完,她念了遍最简单的《春晓》。</p>

三兄弟听的显然没有刚才听她唱歌那样的起劲。</p>

李蔓无奈凝眉,又道,“现在,你们跟我后面一句一句的念,春眠不觉晓。”</p>

“春眠不觉晓.......”</p>

“处处,啊”</p>

刚念第二句的时候,李蔓的身子猛然往桌子上一趴,脚下不知被什么绊了一下,刚想朝桌子底下看,就听李言声音滑腻的问,“处处什么,啊?”</p>

“什么?”李蔓一顿,就觉得双腿被另一双腿给夹了住,那人的一只脚还顺着她的脚踝慢慢向上蹭着。</p>

腾地,她脸烫的跟开水烫了似的,狠狠的朝李言瞪了去,用唇语警告,“放下。”</p>

“怎么了?”李墨顿时意识到了不对劲,忙弯腰朝桌子底下看去,却没有看到什么异常。</p>

李蔓尴尬的道,“我,我鞋子掉了。”</p>

“这么不小心?掉哪儿了?”李言顿时一矮身子,朝桌子底下钻去,一手捉住李蔓的小脚,就朝她脚心轻轻挠了下,害的李蔓‘哦’的一声吟哦出声,小脸红成一片,就连耳后根都滴血般。</p>

正想伸脚踢他,李言却已经起来了,笑道,“没事,给她穿上了。”</p>

李墨却不信,好好的鞋怎么掉了?莫非是二弟脱的?他意味深长的盯着李言,李言却表现出再正常不过的神色,倒让他觉得是不是自己误会二弟了,二弟再胡闹也不会当众脱了蔓儿的鞋子的。</p>

李蔓咬着唇,眉宇间一片绯色,“李言,你把我刚才教的诗背一遍。”</p>

“好呢。”李言答的倒爽快,“春眠不觉晓,处处......”</p>

“后面呢。”李蔓咬牙切齿的瞪他。</p>

“夫子还没教到呢。”李言答的很干脆。</p>

“你。”李蔓真想撕了他,“不会就好好听着,不许乱动。”</p>

“二弟,好生听课。”李墨也出声教训,刚才定是二弟惹着蔓儿了,桌子底下......</p>

“哦。”李言老实了,再扭头一看李书,乖乖,头垂的低低的,显然已经在打瞌睡了。</p>

不是吧?李蔓再朝李书看去,不禁汗哒哒的哇,他这是有多累啊,前一刻还说着话呢,下一刻已经去约会周公去了?</p>

“三弟。”李墨神色尴尬的拍了拍李书的脑袋。</p>

“媳妇。”李书猛然一惊,睁眼就喊媳妇。</p>

李蔓羞的满脸通红,这还怎么上课吗?她看了看窗外天色,黑漆漆一片,也不知什么时辰了,只得道,“算了,今晚就到此为止吧,你们都回去歇着吧。”</p>

“蔓儿,这课——还没上完呢。”李墨从头到尾都听的很认真,都怪两个弟弟**捣乱,尤其三弟,竟然还睡着了,真是丢人。</p>

李蔓无奈的看着他,“咱们明天再上吧。”明天她一定得换种厉害点的方式,今晚太郁闷了。</p>

可是,李墨就是坐着舍不得走,一天之中,他也就能这一会子能在她身边多待一会,白天他要下地干活,回来了,也都是弟弟们围在她身边,他想插都插不过去。</p>

她也许不知道,自从那日要了她之后,他是有多想她。</p>

李言看着大哥眷恋的神色,想起那晚昏暗中看到的挺立的帐篷,突然心里也不是滋味起来,他要给大哥创造机会吗?</p>

不,他做不到。</p>

“大哥,夜也深了,蔓儿忙了一天,也要睡觉,咱们明天接着上就好了,这学习也不是一天就能成的事。”李言拍着李书,让他起来,一边又劝李墨。</p>

李墨只得起身,“蔓儿,你早些睡。”</p>

“嗯。”李蔓看着李墨眼底的不舍与隐忍,心中也有所动,李言接连几夜缠磨着她,她自然也能体会到李墨忍的有多痛苦,她心疼他,可是,这事让她咋办?她有心无力啊。</p>

终于送走了三兄弟,李蔓长舒了一口气,关上了房门,吹了灯便上炕睡觉。</p>

可是,就在她迷迷糊糊间,竟然响起了轻轻的敲门声,她一惊,但旋即又安下心来,不是李言,是他的话,直接就进来了,怎会敲门。</p>

“蔓儿。睡了吗?”见里头迟迟没有声音,李墨迟疑着喊了声,已经准备回去了。</p>

一听是李墨,李蔓心更定了定,但旋即又担心起来,李墨这么晚找她肯定有事,“还没,你等等,我来开门。”</p>

李蔓忙将床头的外衣披在身上,穿了鞋子,抹黑到了门口,撤了门栓,开门,看着门口的高大身影,担心的问,“大哥,出了什么事吗?”</p>

“蔓儿,我。”昏暗中,看着这个小小的身影,李墨竟出奇的紧张起来,“我是来搬桌子的。”</p>

啊?李蔓脚下不稳,差点栽倒,这大半夜的特地敲门来搬桌子?“明天再搬吧,没有别的事?”</p>

“蔓儿。”他声音低哑,透着紧张,李蔓甚至看的到他喉头滚动,不禁疑惑,“大哥,怎么了?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想跟我说?”</p>

李墨紧张的握紧了拳头,“蔓儿,我能进屋说吗?”</p>

李蔓愣了下,过后稍稍让了点位置,心里犹疑到底是什么重要的事,让他紧张成这样?</p>

李墨长腿跨进门槛,顺手就将房门关了起来。</p>

最后一丝朦胧的视线也被遮挡,屋内彻底黑的不见五指,李蔓心口陡然一慌,才意识到不对劲时,李墨的双手已经摸到了她身上,吓的她一声尖叫,身子撞到了墙壁上。</p>

“蔓儿。”李墨着了慌,他视力很好,即便是黑夜也能辨出事物,他准确的抓住了李蔓的胳膊,小声安抚,“别怕,蔓儿,撞疼了吗?”</p>

李蔓摇头,看着昏暗中依稀罩过来的巨大阴影,心里头有紧张,“大哥。”</p>

“蔓儿,我——”李墨忽地将她抱紧在怀,唇朝着她的脸颊**辣的吻了上去,“蔓儿,媳妇,我想,要你,想了......”</p>

“大哥。”李蔓很想推开他,可是听着他低哑的哀求的嗓音,感受着他滚烫的身子,还有那顶着自己小腹的坚硬烙铁,她渐渐心软下来。</p>

她是过来人,初尝情事的男人是什么样,从李言身上她也能看的到,没日没夜的折腾怕还不能止渴,何况,他还憋了这么多天。</p>

这个男人的体贴,她是懂的,也是心疼的。</p>

若不是忍到受不住了,他怕也不会半夜敲她的门。</p>

“大哥,我们去炕上。”她主动攀上了他的脖子,也想给这个处处维护自己体贴自己的男人更多的快乐。</p>

一听此言,李墨顿时热血涌上脑门,直接将她打横抱起,两步跨到炕边,将她就压了下去。</p>

粗重的**,火热的吻,还有那硬硬的胡渣,扎的李蔓脸都疼了,可他仍觉不够,隔着衣料又吻起了她的雪软,一只大掌揉着她的头发,另一只迫不及待的摸进了她的裤腰,迫切的褪着她的裤子。</p>

李蔓闷哼一声,他粗粝的手指划过她娇嫩的肌肤,惹来一阵轻颤,两根指头几乎要将那柔嫩的花瓣揉碎了,只是,那股子酥麻感觉未过,耳边却突然听见一阵细响。</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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