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见她这样我无语得很仔细一寻思突然明白了什么
“鬼鬼去弄两根鹅毛來”我说着撸着袖子走过去随后走到那女人面前在她的人中上面按了一下这一按那女人的脸上立即露出一种十分痛苦的表情來可跟她的家人形容得不太一样自始至终这女人都不哭不闹不折腾就在那里一个劲儿地哆嗦
“她能说话么”转头问她老公我直皱眉
“能一说一连串还能唱但是你跟她说啥她都答不上來就自己在那儿讲”对方说着一脸焦急
听了这话我大体明白了让地主老汉帮我找两根绳子一类的东西将女人捆住随后到外面找了一个不锈钢的铁盆回來那盆挺大挺薄跟世面上卖的那种差不多用手指在上面弹了两下声音清脆
用最凉的井水将那盆子清洗干净我拿朱砂在上面画了一个图形那东西说是符咒也不算看起來更像是一个很别扭的文字当地主老汉和地主老太太看到我做这些的时候他们一脸疑惑问我道:“小伙子你这是干啥啊”
“她被迷住了我得让她清醒一下大娘你们这里有针么”我说着向招待我们的老太太投去询问的目光老太太一听点了点头问明了尺寸之后拿着钥匙去把柜子打开在里面拿出一个装茶叶的小铁盒在里面翻來翻去翻了老半天拿出几根常用的那种钢针
钢针都是新的很锋利我想了一下对跟在身后一脸好奇的丁翎说道:“妞儿一会儿你得帮我一个忙”
“啥忙”丁翎说着眨眨眼睛一脸不解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我说着在这怎么看都很喜欢的傻妞儿的鼻子上面刮了一下又将手里的几根钢针交给他这时候屋子外头鸡鸭乱飞鬼鬼揪着一把鹅毛跑了回來看那鹅毛的数量我直为那被欺负了的大鹅担心转头往外看看那些鸡鸭鹅狗都以一种非常恐惧的眼神盯着屋里
我笑了一下在她手里捻了两个相对完整的鹅毛出來鹅毛不大 跟我的大拇指差不多走到那个被他老公按住的女人的身前将两片鹅毛放在她的双眼之上随后朱砂点唇耳后的位置也点了一下检查了一下沒有什么疏漏我在众人那非常疑惑的目光中将那个大号的不锈钢大盆拿了过來随后放在对方的耳朵边儿上狠狠地敲了一下
咣地一下那声音才叫通透连丁翎我捂着耳朵直皱眉再看那女人身子猛地一抖要不是被捆了按住几乎控制不了他
见她如此我沒有停下來循着陈老爷子传授的节奏叮叮当当地打着节奏那女人也跟着抖成一团看那模样我一阵别扭仿佛间自己像是变成了一个跳大神的似的这特么要是让人看见非得让人当成神棍不可可为了救人也沒有办法
足足敲了能有五分钟那女人已经不再颤抖了眉头紧锁一个劲儿地在说胡话看时机差不多我领着本家的老夫妻出去随后对丁翎说道:“脱了她的衣服好好检查一下看看她的身上有沒有鼓起來的脓包什么的要是有跟我说”
“这是什么东西在作怪”丁翎说着一脸雀跃
“一会儿再跟你说快去”准知道这问題一问就沒完我搪塞一下对她说
丁翎闻言不太高兴可这妞儿还是照着我的吩咐做了哪知道这一次速度奇快那妞儿刚一进去就出來了随后说道:“后背上有一个包这么大我现在怎么办”
“点个蜡烛用木棍夹着那根针在火焰上面燎一下等针尖儿烧红了立即刺进去出手要狠”我说着摆摆手
丁翎听后倒沒怎么纠结跑到屋里之后依法做了随后就听见那女人的嘴里发出一声极为尖锐的叫声紧跟着噼噼啪啪地一阵乱响听那女人的老公大叫道:“咋啦咋啦这是咋啦”
“老公你快來看看”丁翎说着也很急切一听这话顾不得太多我一下窜进屋里却看见那个女人趴在炕头而一阵颤抖被撩起來的衣服后面后背偏下的位置露出一个能有枣子那么大的脓包來脓包沒有特别的颜色就像是皮肤下面被什么东西撑起來了一样一根被木棍夹着的钢针戳在上面还沒下來再看那女人极力挣扎大声吼叫像是受了极大刺激似的根本按捺不住
见她如此我不敢怠慢让两个人将对方按死随后掐成“三山合指”顶在自己的脑门上默念了一句口诀掉转指尖直向那根钢针压去在距离那东西能有一寸左右的距离的时候我的指诀受到了阻力冥冥中像是有什么东西反推过來
可对方的力道并不算大心下发狠猛地一叫真力距离我的指尖还有一段距离的钢针便噗地一下刺入对方的背脊之中紧跟着一股子腥臭难闻的黑色汁液从那里面窜出來那女人也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一样逐渐萎顿下去
我叫鬼鬼拿一个碗來用新摘來的柳叶擦了一下随后隔空画咒往碗里一弹那碗口里头立即生出一点火焰
不等火焰熄灭一下将那碗口扣在上面还戳着一根钢针的脓包之上随后舀出一点清水点在那碗底的凹陷处用毛巾擦擦手长舒了一口气
“咋样”完全不知道我在做什么老头儿问我我摇摇头对他说道:“先等等看吧一时半会儿我也不能确定说句实话你们可能不**听按理说这事儿我都不应该管他们自己欠下的事情怪得了谁”
“大师您你这是啥话呢”装傻充愣地赔笑一下那女人的老公问我道(www..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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