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寒阳不动声色:“现在你看到我了,有事你说吧。”
“我受人之托,来找你们救命。”
“受谁之托?”
“岳忆。”
他?
傲寒阳和傲凝阳迅速对望一眼,傲寒阳问:“为什么?岳忆在哪里?”
沈庭堂见他不大关心的样子,有些急了:
“这事说来话就长了,总之他现在让人给扣了,脱身不得,他说只有你们两个可以救他,所以我就来了,他现在很难受,我---”
傲寒阳和傲凝阳一时无法明白,沈庭堂的话说的有些颠三倒四,两人听不出个所以然来。
沈庭堂看他们茫然的表情,大急:
“怎么你们听不懂吗?岳忆他不想这么做,他快要死了,是别人逼他的!我是说如果你们不去救他的话,他---”
他越急,说的话越乱,那两个人只是抱着胳膊,四只眼睛瞪着他,仿佛呆了。
沈庭堂突然闭上了嘴,摆摆手示意他们稍等,然后取了一只一次性水杯,不客气地“咕嘟咕嘟”喝了好几杯水,抹抹嘴说:
“好,我从头说,是这样,岳忆他想找个地方打工,结果被人给骗了。”
这会儿他倒是沉得住气,把事情说了个清楚明白,“总之,如果你们不快点去救他,他早晚会被打死的,事情就是这样,你们到底救不救人?”
傲寒阳和傲凝阳听得心惊肉跳,他们说什么也想不到,在这朗朗乾坤,竟然还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他们的脸都白了,掌心也已经出汗,一时谁也说不出话来。
沈庭堂看看这个,又望望那个,问:“哪个是总裁?”
傲寒阳本能的答:“我。”
沈庭堂高兴起来:“那就好,岳忆说只要你去就一定能救他,我们去救人吧。”
可是,傲寒阳突然问:“我们怎么知道,你不是在骗我们?”
沈庭堂未会过意:“啊?”
“我们怎么知道,你说的话都是真的?”
沈庭堂骤然呆了:
对!
忘了问岳忆怎么取信于他们了,这下糗大了。
傲寒阳越发起了疑心:“不能证明?你到底是谁?是不是想骗我们去上当?岳忆根本就在你手里,对不对?你想要什么?钱?”
傲凝阳见这个孩子不像是坏人,刚想说话,傲寒阳一摆手,傲凝阳只好将话给咽了回去。
沈庭堂有些急了,事先没想到这一点,对呀,他平白无的冒出来,说的又是人命关天的大事,换做是他,也不会轻易相信的。可是,怎么办?
他人都已经来了,再返回去问岳忆那显然是不可能的,可是人家不相信,叫他怎么办?
想来想去,他也没有办法证明,傲寒阳见他呆呆地看着地面,一声也不出,一步步走近他,沈庭堂立刻感到一种压迫感正向自己逼来。
“你----啊呀!”
傲寒阳出手还真快,他还没反应过来,已被掐住了他的脖子,“你、咳、你做什么---咳---”
“说!你到底是谁?有什么目的?岳忆到底在哪里?”
傲寒阳手上使力,沈庭堂都快喘不过气来了,他心里这个后悔,他本来是想帮人逃命的,没想到今天自己的命就要摞在这里了。
他一边用力挣扎,一边辩解:“我能有什么目的?咳、咳……我就是要找你们去救岳忆的命,咳咳---”
傲寒阳手上又加了几分力,沈庭堂的脸马上涨得通红,上不来气了。
傲凝阳急了,叫:“大哥!”
傲寒阳不理他,手上却不自觉地松了松,眼神仍旧锐利,“说!你到底有什么证据让我们相信你?”
沈庭堂苦着一张脸:“我---”
突然灵机一触,恢复了面色:“你们不觉得,在这种情况下,你们只能选择相信我?”
傲寒阳瞧了他一会儿,突然松手,边往外走,边说:“走,去救人!”
九点酒吧。
在大自然永无止境的昼夜轮回交替中,又是一个华灯初上的夜晚来临了。
同往常一样,九点一到,九点酒吧准时开放,那些新的,老的客人们络绎不绝,老板怎么会不眉开眼笑?
他热情地招呼着客人,心里盘算着今晚又将是一笔不小的收入。
门口人影一闪,进来一个年轻人,西装笔挺,好看得不得了,神色冷峻,一看就不是那种有几个小钱就撑得慌的小痞子。
他忙迎上去:“来玩玩儿?”
刚刚傲寒阳在门口给开门的侍童小费时,他看得真切,那一摞钱,最少五百块,他难道还看不出这是财神到了?
傲寒阳点点头,一副很内行的样子:“有什么新鲜的玩意儿?”
他早就和沈庭堂定好计,由他充任玩客,先找到岳忆再说。
要不然,如果上来就要人,他们肯定会否认,这儿又是人家的地盘,如果闹大了,一定不好收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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