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剩说着,双眼直勾勾地盯着辟邪神玉,
“呃……狗剩,若是其他的东西,我一定毫不客气的送给你,但此物并非我所有,而是我那位好友的东西,若是有那么一天,我见到她,倒是可以征求她的意见,再送给你,好么,”
我诚恳地说道,此剑是我对灵竹唯一的相思寄托,断然不能送人啊……
“呵呵,既然陈先生说这样的话,那我狗剩也不好再强人所难了,那我们继续走吧,”
狗剩笑着说道,但我看他的笑容,总是有些刻意为之的意味,想想也对,我丝毫沒有给他留余地,倒是让他的面子挂不住,若是刚才委婉一点说就好了,唉,
乱坟场,
由于狗剩和那两个护院皆是对这种事情讳莫如深,故而也不说什么,就近找了一个空地儿便开挖,不一会儿,一个小墓坑便是挖好了,
“这……”
想起那尸体的面容并未有所改变,完全不像个死人,我着实有点迟疑,但就在我迟疑的过程中,狗剩和两个护院已然快速的将尸体连同破席埋了进去,我想了想,也只要作罢,
转身找到一截树桩,拔出诛邪剑,挥剑将树桩劈开成两半,來到小坟头前,只听到其中一个护院说道:“此等恶徒,也值得陈先生为他立碑么,,”
“死者已矣,罪业也已犯下,我们当以怜悯宽怀之心待之,就帮他做了一个木碑,让他魂有所依吧,”
说着,我挥剑在木碑上削出几个字“无名氏之墓位”,削好,我收起诛邪剑,用力将木碑插进地面,
“陈先生好慈悲心,”
哪知狗剩看完我立的木碑,顿时愤怒地抛下一句话,带着两个护院大步走下山去,我呆呆地站在原地,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却是不知为何,
“陈道兄不是他们,自然无法理解他们对东家的忠心,此人玷污了刘家大院的名声,作为刘家大院的仆人,他们自然是帮着东家说话,所以才会抵触陈道兄,这也无可厚非啊,”
毛小道说着,摇了摇头,
“呵呵,看來小师兄人生阅历很是丰厚啊,走,我们也下去吧,”
我笑着说着,直把毛小道说得翻了翻白眼,再次看了一眼狗剩他们远去的背影,我莫名地叹了一声,缓步走下山去,
“扑通,”
“哎呦……”
突然间,身后传來一道毛小道摔倒的声音,我扭头一看,顿时发现毛小道气呼呼的盯着我,我忙缩了缩脑袋,仰头看了看天色,呵呵笑道:“小师兄,你看天色,想必子时已经过了,所以现在可不算是我给你带來霉运了吧,哈哈哈……”
“破石头,我让你绊倒我,,”
很快,毛小道爬起身用力踹了几脚石头,气呼呼地骂了几声,才算随我走下山去,
回到刘家大院,柴老管家已经为我和毛小道准备好了厢房,此时也正是后半夜,累了半天的我们,自然是满心欢喜想躺下休息一番,谢过柴老管家,我和毛小道便进了厢房,这个厢房内外两间,倒是建造的奇特,
但当我们准备睡下时,只见柴老管家却是端着一个大木盘子走了进來,木盘子上摆放着几碟好菜和一壶酒,看到这,我和毛小道相视一笑,说起來,晚宴那顿饭还真沒吃饱,为了搭救刘老爷,我只是猛灌了一肚子酒,别的什么也沒进,
“知道陈先生和小道沒吃好晚饭,现在正好你们也沒睡,不如吃点东西喝点酒,再好好休息,若是让老爷知道我们做下人的不会招待贵客,指定会责怪我们的,呵呵,”
柴老管家笑着,将酒菜一一摆放在桌案上,枯黄的油灯映射下,酒菜的模样看起來甚是诱人,
“呵呵,无碍无碍,我们还真是有点饿呢,难得柴管家想的周到,不如我们一起喝点,”
我连忙邀请柴老管家坐下,并招呼小道也坐下,满了几杯酒,端起与柴老管家碰了一下,继而一饮而尽,
“陈道兄,不得不说,你的酒量真是沒话说,晚宴那会儿我看你可是喝了两斤多酒,居然一点都沒醉,呵呵,不愧是奇人,”
毛小道吃着酒菜,一脸崇拜地看着我,笑道,
“哈哈哈,小师兄,你倒是沒见过我师父,他老人家的酒量那可是天下第一,我这点酒量,比起他老人家简直差远了,”
说起酒量,我不由得想起还在延续太上封印的师父,他老人家现在不知道怎么样了,还有胖师叔,他们都还在为了苍生而拼老命,真是值得后生晚辈学习,端起酒杯,我向着老君山的方向,恭敬地道:“师父,胖师叔,小酒敬你们一杯,”
说着,我仰脖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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