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老人低低应了一声。并不多话。刘云见状。猛吸一口。一边缓缓吐出青烟。一便继续道:
“李解放已经放下手头的反腐工作。连夜赶去了新域省。他将在与韩风汇合。。估计与中亚有关。”
老人终于开口:
“新域的省委书记是柳大柱吧。那小鬼……现在居然是韩风的干爷爷了。连我都得高看他一眼。”
刘云也笑笑:
“人家现在的大名。是柳大军。这韩柳两家。世代交好。韩风此去新域。我觉得很有看头。”
“那何不给李解放一点军权。也好调动地方和部分兰舟军区的部队。”
老人急急追问。眼中却是笑意连连。
面对这样突如其來的考试。刘云早就熟悉得很。第一时间更新闻言笑道:
“人家韩风手上还有的是‘阎王战队’。何况这国境之外。实在不适合部队调动……况且。天门昆仑总坛便近在咫尺。以那个白胡子老道的本事。哪里还需要咱们劳民伤财。”
说到老道。老人也不禁大叫一声:
“哈。就是那个玉朴子。格老子的。居然死活不肯多给我点‘晴雪酿’。还说是门主特意打过招呼的。”
刘云不答。却是紧紧将酒杯攥在手中。良久才道:
“西边这一路。丝毫不用担心。我最焦虑的。还是南方及中南这两路啊。”
“南路。印度国内宗教掺杂、人权等级森严。更多更快章节请到。偏偏又神秘得很。真不知英国人是如何在咖喱的包围中呆了两百年的。”
老人静静的看着他。半晌才吐了两个字:
“种姓。”
刘云当然清楚印度国内严酷的种姓制度。奇葩的是。印度阿三们却又经常以民主国家自居。真真是令人喷饭的一件事情。
“此外。就是中南。还记得那个老实巴交的淳于良和无时不笑的萧天笑么。”
刘云站了起來。在小屋里踱了两圈。最后扯开衣领。嘶声道:
“据国安那边上报的消息。天门在中南的行动……非常困难。就连锋锐的‘阎王战队’。都不得不停下了脚步。”
“韩风知道吗。”
刘云摇摇头:
“目前还不清楚。不过。需要我通知他么。”
刘云小心翼翼的拉过衣领。轻声问道。
老人稍一沉吟。便否决了刘云的建议:
“天门与华夏。虽相辅相成。但天门却自成一脉。韩风绝无可能坐视。。除非他遇上了更大的问題。”
当然。沒人能知道。韩大门主遇上的大问題。居然是竭力搬空人家成吉思汗的阴宅……
“南海呢。”这次是老人主动发问:
“那个赢了韩风金砖的邬填海。在南海究竟如何。”
见得老人问起。刘云顿时就像是被挠到了痒处。呵呵呵的傻笑一阵。然后才从包里抽出了几份文件:
“您看看。这些都是南海周边国家的谴责和抗议……”
原來。这东海蝴蝶岛被韩风调到南海之举。本是看重了邬填海的赤诚之心。结果蝴蝶岛上下竟误认为被门主发配。一气之下。连夜将南海上所有不挂华夏国旗的岛礁。进行了一场大清洗。
途经这片海域的所有外国船只。都稀里糊涂的发现多了些不速之客。而这些手执武器的家伙。却口口声声说自己并非海盗。而是国家派驻的守岛部队。
一夜之间。南海上所有的外国船只。几乎都出现了这种情况。
甚至在菲律宾苏比克港的菲佣海军巡逻艇上。还居然还出现了越南的守岛士兵。
整个南海。也因此变得波诡云谲、迷雾重重。
偏偏又找不到凶手……
万般无奈。这些国家只得纷纷发表声明。严厉谴责“某些国家”偷偷摸摸打闷棍的行为。这种抗议行为虽然不能起到实质性的作用。却也能对国内民众有个交代。。看到沒有。不是俺不作为哟。
但对于刘云來说。就只是徒增笑料而已。
“海盗如此猖獗。华夏何不尽快派驻力量。将这些岛礁牢牢守住。”
老人笑眯眯的义愤填膺。并不能冲淡刘云稍许的得意:
“海军。呵呵。已经在路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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