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游缥缈便没有再接着说下去。
华铭也没有多问，后面的事，无非就是游缥缈按照石碑上记录的方法逃了出来罢了。
不过，华铭却是对那个石碑最后的署名，和那个地名很感兴趣。
殷，这不是神州上古时期，商朝的都城么？
如今出现在灵武大陆，再结合羲魉说过的那些话，这就有些有趣了。
还有最后那个模糊不清的署名，‘两’。
这个字，游缥缈可能不知道代表着什么，但华铭却是第一时间想起了羲魉。
这块石碑，回不回家就是羲魉立在那里的呢？
虽然现在还不知道，但华铭觉得这种可能性很大，非常大。
“对了，游前辈，那块石碑上，有没有记录如何才能突破到法则境？还有，为何现今的灵武大陆，武圣境界基本上就是巅峰，但石碑上记录的，武圣之后还有数个境界，这是怎么回事？”
看到游缥缈喝了口茶，华铭皱着眉问道。
这的确让人很是疑惑，按道理来说，灵武大陆上古时期，武圣肯定不是终点，石碑上又记录了数种境界，不可能达不到。
可为何现在的灵武大陆，从来没有听说过有哪个人突破到法则境？
当然，不死圣殿除外，他们拥有一种秘法，可以强行提升一个人的境界。
说起这个，游缥缈也是微微皱了皱眉头。
“关于为何现今的灵武大陆无法突破到法则境，石碑上也有零星的一些记载。
上面的原话，是这样的。
适时，天道死。天地崩，元气溃散，强者遁入虚空。末法降临，天地之间，武圣为最！”
听着游缥缈的话，华铭的瞳孔猛的一缩。
这话已经说的很明白了，天道死了，天地崩裂，灵武大陆的元气溃散，大陆上各路强者离开了灵武大陆，不知去往了何处。
之后，因为元气溃散，末法时代降临，大陆上再也没有人可以突破到法则境，武圣，成为了最高的一个境界。
至于为什么天道会死，为什么元气会溃散，石碑上却是没有记录。
不过根据华铭多年看的经验，这种情况，无非就是灵武大陆遭受了什么入侵，双方的打斗捅破了天之类的，顺便把天道都弄死了……
等等，天道死了？
华铭心中的想法一顿，随后一股莫名的寒意涌上心头。
天道在那个时候就已经死了，那现在的天道……是什么东西？
想到这里，华铭只觉得如坠冰窟一般。
灵武大陆本来的天道已经死了，但距离那个时候输完年甚至几十万年过去，都没有人发现这一点，也没有记载。
若不是游缥缈恰好进入了那个废墟，又恰好看到了那块石碑，如今还不会有人知道，天道已经死了。
还有就是，天道死了，那这数十万年来，维持天道之力的，是什么东西？
是灵武大陆自主生成的新的天道，还是……其他的什么东西？
华铭已经不敢再想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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