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问吗？”凌长空有些困惑的歪了歪头，又眨了眨他那双澄澈的眼睛，“只要夫人在我身边，不管去哪里都可以。”
齐灵的脸又忍不住泛红，“那、那就这样吧。”说完，她弯下腰收拾好果核，然后将果核丢到山洞外。
因为匆忙的原因，齐灵丢果核时并没有发现，原本应该早就离开的女鬼漂浮在山洞的上方，望着齐灵离去的背影出神。
“千百年的轮回，你终于回来了，婳灵小姐……”女鬼的声音飘忽幽微，马上消散在呼啸而过的风中，“我也终于，想起了一切。”
齐灵丢完果核后才想起来，如果她和凌长空要离开的话，两个人必须换上空间戒指里的衣服，尤其是凌长空身上的那套，不然会过于引人注目。
他这么乖顺，换一身衣服应该不会拒绝吧？
齐灵这么想着，从空间戒指里取出一套常见的黑袍来，走到凌长空面前，“长空，换身衣服吧。”
齐灵本来以为凌长空会温顺的应一声“好”，不料他认真的看了她手上捧着的黑色长袍一眼，摇了摇头，“不行，我的衣服不能换的。”
齐灵没有想到凌长空会拒绝，下意识的问了一声，“为什么？”
凌长空思索了几秒，诚实的回道：“感觉会很危险。”
齐灵知道凌长空虽然单纯，但是本能和直觉无比精准有效，一时间也无言以对起来。
她对于未来的高科技心怀敬佩，也相信凌长空身上穿着的衣服会很大程度上保证安全，但凌长空以这样的穿着进入任何一个国家都会引起轰动的，如果严重一点，可能会面临举国之力的抹杀。
齐灵纠结了一会儿，还是无奈的开了口：“不换的话，我们就不能离开了。”
“为什么离开就一定要换呢？不换不可以吗？”凌长空的神情中显出一分受伤，竟让人生出一种不忍的感觉。
齐灵叹了口气，只好把衣服收进了空间戒指里。好歹还要再留两天，她尽量在走之前让他换上吧。
“那我先去换了。”齐灵又从空间戒指中拿出一套青色女装，随后走入了山洞深处。
凌长空望着齐灵的背影，白净秀丽的脸上露出犯难的神情来，那种微微的委屈让人不由的想去呵护。
有危险在逼近，怎么能换下这身衣服呢？可是，不换衣服的话，夫人可能就不让他跟着离开了。可是不离开会有更大的危险啊……
怎么办？
齐灵确定自己走了一个安全的距离后才停下来，依据着身体的记忆和残存的本能将青色长裙换好。但她正要走回去时，手不经意间拂过自己披散垂下在胸前的长发，想了想又从空间戒指中拿出一个发簪斜斜挽上。
很简单的装扮，但齐灵走出时，一向天真坦然的凌长空耳根可疑的泛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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