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掌门,那他们谈论了些什么?又是何时之事?”谢萧猜测道。
“就是前几日,当时木公子对吕盟主大倒苦水,说那婢女……”彭掌门说着看了谢萧一眼,发现他脸上的肌肉瑟瑟抖动,于是他立马止住不说了。
“木盛说什么……”谢萧冷冷的道。
“这个,哎!谢长老,老夫也只是路过。并没仔细去听,这,现在天色不早了,我也该告辞了,今天之事……”彭掌门故意留下疑问匆匆拜辞。
“放心,你我情同兄弟,我谢某人虽愚钝,但不会更任何人提起此时。以后还望彭掌门多多来往呐”谢萧说道。
“这个是当然,谢长老,那彭某就行告辞了”彭掌门作揖说道。
“既然彭掌门事物繁忙,那谢某就不相留了,请——”谢萧将他送走后一个人现在玄剑门口深思起来,这木盛怎么会与吕化岩有来往?莫非他们早就认识?难道小云之死与吕化岩有关联?
不管他如何猜测,反正谢萧就感觉吕化岩已经在紧张的谋划如何对付自己,既然如此,那岂能坐以待毙?何不先发制人给他来个吓马威让他收敛收敛。
毕竟吕化岩是武林盟主,谢萧不会冒着天下之大帏明目张胆的去杀掉他,不然会丧失人心,到时只会适得其反。
簌簌的晚风撩动着修真观的松柏竹林,假山池水前一房间还有微微的烛光在昏昏欲睡,只见吕化岩还在床沿前深思,他在想若是月族一旦铲除。这武林盟主之位必定稳如泰山,到时自己又何须看谢萧,幽灵宫人的脸色?
忽然,光一晃,墨窗“啪”的一声,吕化岩惊的抬头一看,只见谢萧正用锐利的眼睛凌视着他,顿时他不由得打了一个冷颤。
“谢,谢长老,都这么这么晚了有什么事么?”吕化岩起身说道。
“吕道长,不,吕盟主,谢某没来得及禀报不知该当何罪呀!”谢萧酸溜溜的说道。
吕化岩顿时不解,只见他连忙搬出椅子笑道:“看谢长老说的,咱们都是兄弟般,今个儿怎么如此见外?谢长老能光临寒舍吕实乃吕某之荣幸呀!”
谢萧鄙视的看着吕化岩说道:“哼!见外?老夫问你,木盛在哪里?”
“木盛?木公子不是谢长老的门客吗?他怎么会跟吕某有来往?”吕化岩不解的问道。
“哼!明知故问”谢萧凌厉的看着吕化岩,一时间吕化岩根本摸不着头脑。
“谢长老,木公子确实没来鄙人寒舍啊!”吕化岩说道。
“哼!没来,老夫虽然没亲眼目睹你们的好事,但是老夫还是对你们的动向了如指掌”谢萧说道。
“谢长老一定是听信了某些小人的谗言啊!那些人居心叵测,故意在挑拨我跟玄剑的关系呐”吕化岩试图解释起来。
谢萧此时哪里听得进吕化岩的话,只见他长袖一拂说道:“吕道长,不管你如何辩驳,老夫只想提醒你,水能载舟,亦能覆舟。你好自为之吧!”
说罢他如风般消失在吕化岩的房间里,只留下吕化岩一个人在叹气。
“原来谢长老一直不相信我,他还故意在我的身边安插了眼线,哼!”吕化岩啪着桌子愤怒的说道。
不过他转眼一想,当初举荐他做盟主之时他为何百般推辞?莫非他是有巨大的阴谋诡计?难道他是在让我先帮他铺路,然后待时机成熟时在将我杀掉?
人皆是多疑,所以才会将某些不必要的事扩大,最后走到万劫不复的地步。此时吕化岩越想心里越发冷,他只感觉谢萧肯定已经控制了整个武林,只是他一直是被猛在了鼓里。
论武功,吕化岩自知差他十万八千里。论威望,谢萧本就名声大噪,要取而代之简直是易如反掌,到时与他硬拼只怕是自取其辱,弄不好会成为遗臭万年的笑话。
可是欲望,权利使得他又不甘心就比放手,所以他先想到了幽灵宫,但转眼一想,幽灵宫其实与谢萧都是一个模子,靠他们迟早也是玩火自焚,所以姑且先看看武林到底会往哪方面发展,大不了再回幽灵宫也不为权宜之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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