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寒深深吸了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情感缓和一些,他伸出双手,把周静晗楼在怀里,柔声说道:“静晗,你没事的,你现在安全了,你没事了……”
或许是他的这些话起到不小的作用,周静晗的情绪渐渐缓和了许多,又进入梦乡当中。
沈寒把周静晗轻轻放回床上,拿过旁边的毯子,盖在她身上,这才转身离开病房,找到周静晗的主治医生,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医生。
“静晗的伤势到底怎么样了?”
沈寒的脸色有些难看,声音也有些嘶哑。
那名中年医生这段时间几乎每天都见沈寒在医院里面出现,也知道对方和张铭是好朋友,关系非同一般,是一个不敢得罪的人,连忙解释道:“沈先生,您放心好了,周小姐的伤势虽然看起来很严重,可是实际上都没有什么大碍,没有伤到筋骨,只要擦点药,过几天就会好的。不过这些混蛋也太可恶了,这么漂亮的小姐,他们竟然也下得了手!”
沈寒紧紧咬了咬牙齿,从口袋里面摸出一叠钞票,塞给那名医生,然后直径朝着外面走去,只抛给他一句话:“所有的好药都用上,我要她尽快康复起来!”
那名医生低下头,呆呆看着手里的钞票,又看了看沈寒的背影,不知道什么滋味。
沈寒刚刚走出医院,便接到张铭拨打过来的电话,他急忙接通,问道:“了解到那几个人的身份没?”
张铭那边却是惊讶万分的叫道:“擦,老大,没有想到真是不是冤家不聚头,看来这次我们的运气还真不是一般的差,你猜这几个小子是什么人?”
“是什么人?”
沈寒很不爽的问道。
张铭听到林北凡话语里面有着一丝的不满,急忙说道:“老大,这些人来自香江,而且和香江的金家有着很密切的关系。”
“什么?金家?”
沈寒也是微微一怔,没有想到这几个人竟然和金家牵扯上。
“是啊,老大,据说国家前段时间已经对金家动手,虽然没有表面上大张旗鼓的对付他们,不过已经在许多方面对他们进行了限制政策,虽然时间不长,可是金家在经济方面都受到了很大的挫折,损失惨重,已经日落西山,所以金家的家主金峰便让金家子弟和一些其他和金家关系不错的家族子弟逃亡内地,希望能够东山再起,谁知道他们这些小子竟然来到滨海市,还表现的这么嚣张,不把我们滨海市人放在眼里,而且还被我们遇到,你说我们该怎么教训他们?”
沈寒双目暴射出一道逼人的寒光,他冷笑道:“金家?看来我们和金家的仇怨是一两句话解决不了的,既然这样,那我们就给金家一个铲草除根,让他们彻底消失好了!”
张铭对于金家就十分不感冒,毕竟在京城发生的一切都是历历在目,而且金家后来又调派许多杀手偷袭他们,让他和沈寒有好几次都差点命丧当场,现在听到要对这几个二世祖下手,他自然是义无反顾,大声说道:“老大,擦,我早见那几个小子不顺眼,你说吧,我们如何给他们一点颜色看看?我听你的,反正滨海市是我们的天,我们的地,他们几个香江仔,如何能够使我们的对手?
沈寒沉思一会,缓缓说道:“现在你赶到医院,我们合计合计!”
“好的,老大!”
张铭点了点头。
沈寒挂掉电话,双手背在身后,双目变得深邃幽暗,注视着不远处的街道。
沈寒和司徒亮坐在张铭的崭新跑车里面,详细把这几个二世祖的资料都看了一下,算是对他们几个人有了一个详细的了解。
原来金家在香江几十年,已经拥有了一股不弱的实力,所以他们本家之外,还有几个附属的家族,可以说在香江也算是显赫一时,声势浩大,可是这次由于金彪的鲁莽,再加上金星调派的杀手,直接挑战了上头的底线,让金家在短短一个多月的时间里面,尝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和挑战,而他们家族也才呈现出了劣势,当金峰从金星口中知道事情的真相之后,登时气的当场晕过去,差点就把自己这个不争气的弟弟拉出去活活打死。
自古以来,还没有一个家族能够和整个国家对抗。
可是他后悔已经来不及了,他一方面请人向上头示弱,希望双方能够和平解决这件事情,不要闹的不可开交,一方面又把家族和那些附庸家族的年轻子弟离开香江,希望他们能够找一个安全的地方,以免全军覆没。可惜金峰也算是一代天才,怎么会想到家族里面的这些子弟经过这些年的安稳舒坦日子,已经没有了他们那一代的艰苦作风和谨慎处事,每到一个地方,都只顾着吃喝玩乐和找漂亮的女人,还摆出一副大家族的架势,还一头栽倒沈寒他们几个人的身上,真可谓是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这几个二世祖分别是金家一个远方亲戚家孩子金锐,还有其他几个附庸家族的子弟,分别是尹康,左新民,江海鹏,颜冲和那成。他六人平时也经常在一起吃喝玩乐,可以说仗着金家的名号,也经常在香江做一些欺男霸女的事情,被人们称之为“六霸”。受到其他人的愤恨和不满,可是因为有金家为他们撑腰,也都是敢怒不敢言,而且金彪能够变成那副模样,和他们也有着许多解不开的关系,而金峰把金家未来的命运都交在他们六人身上,也算是他走眼了。
“妈的,没有想到滨海市这么一个小地方的妞这么难泡,我们这么有身份的人,那个小婊子竟然看都不看我们一眼,气死我了,老子我活这么大岁数,还没有丢过这样的人呢!”
一个个子不高,脸色却有些苍白的年轻人正在一家酒店里面挥舞着拳头,气急败坏的叫嚷起来。
他正是颜冲,颜家的继承人,平时最喜欢的就是玩女人,而且还曾经口出狂言,做最有魅力的情圣,他也一直在为这个目标而奋斗着。
金锐很是不爽的叫道:“不过是一个小妞,何必为了他扫了我们的兴呢?大不了我们明天再去找几个小妞,大家好好玩一玩!”
他是他们六个人里面唯一金家的人,虽然已经难以和金彪这样的正牌子嗣相提并论,可是怎么说也是姓金,所以骨子里面自然而然就有一股子傲气,而这次泡妞的失败,让他感觉到自己面子上特别的过不去,彷佛那个小妞狠狠给了自己一巴掌似的,让他说不出的憋屈。
另外一个分头的小个子年轻人却是一脸担忧道:“几位,我觉得这件事情不简单,那个小妞可是金玉天堂的人,我可听说了,这个金玉天堂后面的老大是滨海市有名的牛人,在整个城市里面呼风唤雨,无所不能,我们伤了他的人,他会不会找人报复我们呢?”
他是那成,虽然平时也和他们几个人鬼混,不过胆子却是极小,生怕惹出什么乱子。
其他几人都是不屑的叫嚷起来:“什么狗屁的金玉天堂,不过是滨海市的一个土霸王,难道能够和我们相比吗?再说了,不过是下面的一个服务员,他们的老大能够为了一个区区服务员得罪我们吗?那成,你就是胆子太小,怕个球啊?”
“可是,可是金家现在进到打击报复,处于多事之秋啊!”
那成脸色很难看的说道。
金锐他们几个人听到这句话,刚才脸上的嚣张和得意瞬间都化的无影无踪。
对方说的一点都不错,如果换做是以前,他们的确不会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毕竟不管什么人,遇到香江金家,都会退让三分,可是现在金家遭到不明来历人的攻击,已经出现了衰败迹象,而且金峰几次三番的告诫他们几个人,不要再外面闯祸,要低调低调,可是他们离开香江之后,就彷佛逃离了笼子的小鸟,早把这些话抛到脑后,只顾着玩了。
他们脑海里面又回想起一件事情,那就是金彪被人打断四肢,扔回香江的情景。虽然金家已经把这个消息进行了全面封锁,可是他们还是隐隐听到了一些内幕,那就是金彪在内地的时候,因为挑衅小姑娘,结果碰到了得罪不起的人,被打成了这副模样,而且这次金家的变故和金彪也有着莫大的关系。
他们想到这些,额头已经冒出丝丝冷汗,嘴唇都有些白干。,让他感觉到自己面子上特别的过不去,彷佛那个小妞狠狠给了自己一巴掌似的,让他说不出的憋屈。
另外一个分头的小个子年轻人却是一脸担忧道:“几位,我觉得这件事情不简单,那个小妞可是金玉天堂的人,我可听说了,这个金玉天堂后面的老大是滨海市有名的牛人,在整个城市里面呼风唤雨,无所不能,我们伤了他的人,他会不会找人报复我们呢?”
他是那成,虽然平时也和他们几个人鬼混,不过胆子却是极小,生怕惹出什么乱子。
其他几人都是不屑的叫嚷起来:“什么狗屁的金玉天堂,不过是滨海市的一个土霸王,难道能够和我们相比吗?再说了,不过是下面的一个服务员,他们的老大能够为了一个区区服务员得罪我们吗?那成,你就是胆子太小,怕个球啊?”
“可是,可是金家现在进到打击报复,处于多事之秋啊!”
那成脸色很难看的说道。
金锐他们几个人听到这句话,刚才脸上的嚣张和得意瞬间都化的无影无踪。
对方说的一点都不错,如果换做是以前,他们的确不会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毕竟不管什么人,遇到香江金家,都会退让三分,可是现在金家遭到不明来历人的攻击,已经出现了衰败迹象,而且金峰几次三番的告诫他们几个人,不要再外面闯祸,要低调低调,可是他们离开香江之后,就彷佛逃离了笼子的小鸟,早把这些话抛到脑后,只顾着玩了。
他们脑海里面又回想起一件事情,那就是金彪被人打断四肢,扔回香江的情景。虽然金家已经把这个消息进行了全面封锁,可是他们还是隐隐听到了一些内幕,那就是金彪在内地的时候,因为挑衅小姑娘,结果碰到了得罪不起的人,被打成了这副模样,而且这次金家的变故和金彪也有着莫大的关系。
他们想到这些,额头已经冒出丝丝冷汗,嘴唇都有些白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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