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两天,刘子墨很快就感受到了开业那天那班人在南京城巨大的影响力,经过他们的宣传,花样年华在第二天就迎来了一波人流的高潮,门庭若市,车马辚辚,无数青楼女子走进了这家略显窄小的店铺。
马湘兰在来过之后,看到那热闹的场面忍不住感慨道:这里比我的幽兰馆还要热闹,看那架势,都快比得上栖凤楼了。只是栖凤楼迎进的是男子,而花样年华却是女客,而且还是以青楼女子居多。
对此,刘子墨闻言也只能笑笑,花样年华能有如此好的生意,和赵夫人等人的宣传固然脱不开关系,马湘兰所画的那些旗袍的图画更其了至关重要的作用。
虽然本人没有在店铺坐镇,可刘子墨还是费了些心思,将上次庄夫人带来的四个女子留了下来。四人都穿上了旗袍,充当起了模特,还兼着侍应招待。
这种新颖的方法顿时起到了效果,对于很多人来说,衣服虽然看着好看,有时候穿着却不一定,而有了四个活色生香的美人儿穿着旗袍在旁边站着,那种立体感,顿时给人的视觉带来强有力的冲击,脑海里浮现出自己穿着旗袍的样子,不由纷纷解囊,订单像雪片一样堆满了柜台,旺财一张脸都笑开花了,就是晚上睡觉都合不拢嘴,梦里都会笑出声来。
这些刘子墨都没太在意,他已经完全被家里新到的六名女子所吸引了。
六名女子,一大一小,中间两个少女两个少妇,竟是燕肥环瘦全到齐了。
那个大,其实年纪也不是很大,大概三十许,浑身散发着一股成熟女人的魅力,这让刘子墨一阵迷醉,他发现,自己这几日对熟妇似乎特别敏感,那日在花样年华看到的赵夫人,王夫人,庄夫人,一个个都是国色天香,高贵中带着典雅,成熟中带着丝丝媚惑,丰腴的身体犹如成熟的水蜜桃,眼波流转之下,散发着迷人的魅力。
而眼前又是一位年仅中年的美妇,虽然比起赵夫人几人来说,少了那种高贵典雅,可是那始终挂在脸上的笑容,说话时的柔柔的话语,还有那隐藏着幸福的眼神,却另有一番魅力。
刘子墨叫她慧娘,来的第二天就让她当了留园内院的管家,而外管家在旺财去花样年华当掌柜后便由陈安世顶上了。
大的成熟迷人,小的则可爱动人。
小女孩叫邢沅,才七岁,已经开始学琴,练唱腔了,软软的声音听着让人着实喜爱。
更让刘子墨欢喜的是,小女孩似乎很喜欢他,总爱跟在他的身后,一双黑溜溜的大眼睛看着他。
这么小的女孩自然做不了什么事情,刘子墨也没打算让她做,这么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女孩,简直就是一件艺术品,让人不忍去玷污这种美。
可是当他晚上走进卧房时,发现床上微微隆起一堆,不由好奇的伸手进去,触手一片温软,等到一张精致的脸庞转过头时菜赫然发现,竟然是邢沅这个小丫头。
“你怎么在这里?”刘子墨语气轻柔的问道,这么一个小女孩出现在自己床上,定然是有人安排的,这让刘子墨不由怀疑其中是否有何动机。
“慧娘说,现在入秋天气凉了,少爷还未娶妻,小鱼姐姐也只是在外间睡,夜间一个人睡容易冷,让奴婢给少爷暖床。”小丫头整个身体都卷缩在被子里,只露出一颗小脑袋,扑闪着一双大眼睛声音软软的说道。
刘子墨不由咕噜一声咽了咽口水,暖床丫头,嘿!这古代的规矩还真多,不过,真好,睡觉都有人先用热乎乎的身体将被窝给暖活了,这比起后世的那些什么电热毯不知好了多少倍,不仅丝毫没有安全隐患,而且更暖和,被窝里还带着淡淡的少女体香,在这种情况下,暖和的被窝里,一个脱得赤条条的女子躺在里面,上床之后,会发生什么事情,还真让人遐思啊!
不过,刘子墨很快就将这点遐思给掐断了,在心里暗骂自己禽兽,看着眼前这张可爱秀气的小脸蛋,心里怎么也生不起一丝淫秽念头,这可是一个才七岁的小女孩,跟自己后世的小侄女一般大小,心里有的应该只是疼爱。
没有了那丝绮念,刘子墨反而升起了一股怜惜,让这么一个小女孩来暖被窝,要是冻着了怎么办,两个人在一起,就是要暖被窝也是自己来啊!不过这样貌似还是邪恶了点。
轻轻摇了摇头,赶走那些乱七八糟的念想,刘子墨尽量用轻柔的声音说道:“丫头,快回去睡觉,少爷不冷,不用暖被窝。”
“不会啊,奴婢觉得有些冷呢,少爷,快进来吧,奴婢已经把被窝捂暖和了,奴婢睡觉很乖的。”丫头闪烁着一双大眼睛一脸羞涩的说道。
不觉间,刘子墨脑海里浮现出被窝里那光滑细腻的身体,心里竟然莫名的有了一丝躁动。
“你快回去睡觉,我要睡了。”刘子墨强强压下那一丝躁动,急促的说道。
“少爷不喜欢奴婢吗?以前奶奶都喜欢抱着奴婢睡,奴婢洗干净了才上来的。“小丫头闻言,眼睛顿时一红,带着哭腔细细说道。
天啊!不是说古代的老爷们都很威风,那些奴婢根本不敢违逆老爷的意思,怎么在在自己这里就不适用了呢,自己都说了几遍了,这个小丫头硬是不起来,自己总不能强拉起来扔出去吧?面对这么一个可爱的小女孩,他还没这么狠的心。
“你是哪里人啊?你奶奶呢?”刘子墨不由转移话题道。
“我家以前住在苏州的奔牛镇,奶奶去年去世了。”说起自己奶奶,小丫头顿时悲上心头,眼泪已经在眼眶里打转。
“你叫邢沅,有没有小名?”刘子墨知道小孩子一般都会有小名的,叫着方便,自己也总不能一直丫头的叫着吧。
“有啊。”小丫头应了一声,便开始讲起了自己的故事。
她原本不姓陈,而姓邢,父亲叫邢三,住在苏州奔牛镇四亩曲,是个贫苦的农民,以耕种为生。她初生时,有一群雉鸡飞集她家屋上,所以乳名叫"野鸡"。她幼年丧母,邢三就把她送给姨母抚养,姨母的丈夫姓陈,因而野鸡就改姓陈。
她的养父是挑货郎担的,俗称陈货郎。陈货郎初时家境尚可,尤好听人唱歌,还不惜倾全部资财请善于唱歌的人到家里居住,有时竟请来数十位,日夜讴歌不止。慢慢地,陈家破产了。
陈姨母是个咱称"养瘦马"的人。所谓养瘦马,就是领着幼女,等长大后卖给人家作妾或歌妓。白居易有诗曰:"莫养瘦马驹,莫教小妓女。"由于陈氏家道中落,原本出身于良家的她早早被送进了烟花场,后被庄夫人看中,辗转进了教坊司。
说到最后,小丫头轻轻说道:“我本来姓邢,后来到了陈姨娘家里,才跟着姓陈的,陈姨母给我取了个小名叫圆圆,少爷也可以这样叫我啊!”
小丫头说完之后便陷入了沉默,陷入对于自己身世有着些许的悲伤,虽然年纪尚小,可是亲人的一个个离去,却让她幼小的心灵有了一层阴影。
她在哪里默默哀伤着,却不她的少爷刘子墨已经陷入了石化当中。
姓陈,小名圆圆,这不就是陈圆圆?
不会吧,自己这么幸运,这明末第一美女此刻正光溜溜的躺在自己被窝里,给自己当暖床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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