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夏接话到嘴边,笑道:“还不是二爷本事,您养的儿定非常人能比的。
叶氏最受用的莫过于对薄莫言的夸赞,如此一来,怜夏便又生生讨了个巧,惜芽微微撅嘴,心情甚好的叶氏便听着怜夏说的笑话,高兴的走着。
此时,早早便躲在梅院墙边的男人见一行人走远,复回头看了看梅院中渐少的丫头奴才,似下定了决定一般,扯了扯衣裳,摸了摸唇上的胡须,大步跨了进去。
在院子里做活的丫头见他穿戴不显贵,模样也不标致,不像个有分量的,想着定是哪房的小厮过来询问二夫人的情况了,便阻止了他继续前进,问道:
“你是何人,来梅院作甚。
那人抬头一笑,明明是讨好的意思,却格外的猥琐:“我是尉迟将军的手下,麻烦禀明夫人,说是故人来见。
那丫头一听是尉迟将军的手下,当下态度缓和,转身进了里屋禀报去了,而院子里其他的丫头们则有些交头接耳的意思,离他甚远,满脸嫌弃。
不一会儿,那丫头出来了,男人立马上前似要到里屋去:“如此,多谢这位姐姐报备
“谁是你姐姐!
不想那丫头身后还有一人,梳妆打扮上高贵许多,竟是房中大丫头,而此女他也认得,是当日里陪着薄莫言和李知恩一行的白栀。
同行的丫头定然是心腹,男人免不得谄媚的笑:“白栀姑娘,我
不想,白栀双手叉腰做出一副泼辣的模样,冲着那些院子里的丫头斥责道:“好大胆的奴才,梅院不是你们待着享福的地方,这种人你们也敢放进来,不想吃饭了吧!
男人见势不妙,忙解释道:“在下过来并非冒犯
“还有你!白栀指着他,一字一句道:“何事该说你自当说,何事该管你也必管,但若行错一步,这薄府可不是将军的府任由你来去,否则下次的惩罚可就不是以前那么简单了。
白栀向来稳重,既不同人走得进了,却也正经待人不含糊,这些丫头还是头一次见她发这么大的火,一时间,纷纷围到了男人面前,似赶似求的让他走。
那男人似有什么话还未说完,竟急的挣扎了起来:“且慢,且慢,白栀姑娘,我还有一事相求,且让我见夫人一面罢!
从进院子以来,男人说话速度较慢还不觉得,这样激动的说快一些,大家便都听出了他的音色来。
五大三粗的汉子,竟有了尖细的嗓子。
白栀定定的站在那里,盯着他,笑道:“这两日夫人身子虚,整日里都卧床休息不便见客,若是有缘便改日。
“白栀
男人挣扎着,那些小丫头们哄赶着他,他也只得后退,然,就在他极力挣扎之时,忽的,他那唇上的胡须竟生生落了下来。
小丫头们都看呆了,显然男人也注意到了,竟不需他们的哄赶,自己转身便跑。
“白栀,何人来了。
李知恩听到了动静,冲走来的白栀问,白栀没得法,只得同她说了实话:女呆刚血。
“回主子,吴青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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