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百年钱道家老子跟器家东人都师承形家,后来道家器家分托于形家,形家就不复存在了。道家分为剑法二宗,器家只有罗生一门单脉相传,五百年来看来罗生门一直没有就此消亡。”
“罗生门。”云儿小声重复道,若有所思。
“剑宗的剑道虽然厉害,但却枝延繁多,不够精细。而罗生门的剑法就是择其精要,另成一派。虽然如此,但是同根之理却还在。”
“先生,你怎么知道这些?”
“哈哈,子不言,子不言。”
云儿望着微笑的子,没有再多言。经历了许多事情后,云儿越发觉得沉默的可贵。
其实罗生剑法第七八九式也只不过是普通的剑招削、砍、断而已,只是比起一般剑招来更精简直接便于攻击而已。云儿仔细看了一下后三式罗生剑法,还是没有参透太虚所说的四字诀。索性先把这简单精要的罗生剑法练熟先解决当前的燃眉之急。
雍州境内的法宗势力自肩重被杀后已然树倒猢狲散土崩瓦解了。自从江云儿一把赤影剑刺伤肩重,罗生门跟赤影剑就在江湖上不胫而走了。这个被人忽略了五百年的神秘门派重出江湖之后就带给人们无限的讶异,江云儿这三个字更是因为罗生剑法的神秘而声名远播。
“荆州地皇百练已经差剑客木远前往雍州了!”子聪拿着手中从荆州儒家弟子传来的书信说。
“木远?”江云儿一脸茫然地问道。
“荆州法宗七大剑客之一。”端木墨说。
“荆州法宗七大剑客?”
“第七名木远,第六名墨珠”
“先等一下!”云儿还是忍不住好奇打断了端木墨的话语。
“墨珠?怎么听着好像一个女人的名字?”
“就是女人,”子皙说道,“是一个杀人如麻,心狠手辣的女人。”
“第五名宋林,第四名断指”
“断指?莫非是手指断了么?”
“哈哈,然也。”
“第三名白鬼,第二名黑鬼,第一名”
“是百练罢?”
“嗯。”端木墨点了一下头。
“这次派木远前来,大有试探之疑。”
“子皙所言甚是。我们须小心谨慎,不要露出马脚。”
“云儿,你们三人暂且先住在孔门之中,哪里也不要去。”
“就听子皙先生的安排。”得听说道。
秋夜已经转凉,露水开始变冷。江云儿跟得听倚栏望着园圃里的芭蕉。
“云儿,我总觉得最近好像要发生什么大事,要小心一些。”
“会的,放心罢。”
“这一路的风雨已经快要令我成惊弓之鸟了,听到一点风雨就心惊胆寒。”
“我也是。”云儿这话说得平静异常,倒不似害怕的模样。
“唐言最近为你可真是担忧极了”
“我知道。”
“那你”
“哈哈,子不言,子不言也。”
得听本来想再给云儿扣一个响头,但是三年过去了,眼前的这个少年已经不是彼时大兴山下戏水的少年了。得听只是轻轻用胳膊肘拐了一下云儿,两人微笑都开始在脸上荡漾开来。
他们不知身后有一个孔门弟子正在暗中监视着他们。他们的一言一行却都被这名孔门弟子明白了个精光,他偷偷地溜开去报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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