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这么多事情?”我好奇的问道安安,虽然这是八卦,不过这应该都是十多二十年前的八卦了吧。
安安晃了晃自己手中的手机,看着我打趣的问道:“不然,你以为我每天对着手机是在干嘛。”
说得,好像她在做正经事一样。
回到了酒吧,仔细的检查了一下之前的房间,尸体虽然已经被警局的人带走了,可血迹还在那房间里面。
沙发上散开了一圈的血迹,在我从事刑警这么多年,血迹在我的印象中分为三种,一种是圆形溅开,这种造成的伤害一般比较严重,比如狙击枪穿破了人的头颅时,溅开的血液几乎从一个点发散开;还有一种是直线型的血迹,那是刀伤,比如手臂突然被划了长长的一刀溅在了墙上,那就是刀上;而现在这种情况,是圆环,应该是头颅缓缓的被割了下来,血慢慢的滴在了沙发上一段弧度。
警察破案的时候,血迹和指纹是一个非常重要的线索,而血迹竟然在这里就消失了。
我让安安接着找血迹,自己在周围找了起来,根本就没有发现出房间的血迹,就只有沙发周围有。
张允一定是在沙发旁边被杀了的。
那,人头呢。
怎么带出去的,还是说,就藏在了这个房间。
安安找了一会儿,说没有,翻开了沙发,说会不会把人头藏在沙发里面了。
我想,这个可能性很小,藏在这个房间里面等于是在掩耳盗铃。
如果要拿出去的话,不是没有可能,只要将人头放在一个容器里面,就能够轻而易举的从房间里面拿出去,不留下任何的血迹,也不被周围的人发现。
刚好,那个时候走廊什么都看不见,人群也慌乱了起来,要从这里出去,就简单了很多。
我想起的第一个人是架子姐。
从人性的角度上推论,人都是有从众心理的,当时走廊上的人都往外面跑了,架子姐回来看见人群,从一个女人的从众心理上分析,她应该是要跑的。
然而,她靠在了门口。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她那尖叫声,是在我看见了她之后才发出来的,之前,或许她只是在门口偷偷看着。
看完了现场之后,并没有找到那个人头,和我想的几乎一致,这人头一定是被带出去了。
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个时候我就想起来之前的那个假人头。
回到了家里,那几个老爷们已经喝了个烂醉如泥,几个人竟然在一张大床上睡着。
我坐在了沙发上,看了看张允的那本书,看着看着,感觉就像是入了迷一般,那歌声,竟然就在我的耳朵旁边响了起来。
“啊,哦,哦……”一个高音悠长的拖着。
那一刻,我感觉自己的身后就像是站了一个女人,她黑发飘舞着,在身后死死的盯着我,一动不动。那感觉,让我全身毛发都颤抖了起来。
我全身打了一个激灵,转身一看,竟然是狗哥。
“怎么样,我新学的歌。”狗哥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哼着歌从房间里面走了出来。
“你是哪里学来这首歌的?”我激动的问道狗哥。
狗哥摇了摇,说好像在哪里听过。
接着,架子姐给我打了一个电话,说她已经去警局弄完了笔录,现在正在回家,她好怕,感觉那个人要来杀她。
我简单的安慰了一下架子姐,平静了一下她的情绪,让她不要说这种空穴来风的话。
“不,是真的,我感觉,他要来了。”架子姐颤抖的给我说道。
顾月他们剧组的女人,有着自己的爱好与特长,像架子姐这样的人,一生钟爱架子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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