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可能是,四年前,丁爸丁妈在她怀孕期间,细心照顾,难产时,救了她一命的事上……
即使如此,表面上原谅,在心里,她还是会问自己,他做出如此错事,真的值得原谅吗?
有的人,有的错,是该原谅,可像酒后乱-性,这种事……
郝海燕说不清楚,头晕脑胀,心乱如麻。
每当深夜,做梦梦到那晚,记忆深刻的那晚;
每当发呆,也会想起那晚;
那种事,那种感觉,让她脸红,又让她心跳加速,很奇怪,有时,耳边还有一种声音,仿佛在说,‘笑天真的长大了,是个真男人……’
郝海燕摸了摸小脸,臊得慌,烫得很,咬了咬小嘴,低下了头,提醒自己,忘记,不愉快的事,统统忘掉。
……
夜越深,城越静,明月越明镜。
……
“笑天,笑天……”躺在床上的郝海燕拼了命的抵着丁笑天,合拢双腿,撅着翘-臀,反抗激烈,“你在做……做什么?住手,快住手。”
“海燕姐,醉酒那晚,什么都给了我,还在意这第二次?”丁笑天咬了咬郝海燕的耳朵,‘恶人’,真是‘恶人’。
“不行,不行,犯了一次错,绝对不能再犯第二次。”郝海燕哭嚎道,缩着脖子,卷缩着身子,耳朵被丁笑天咬了又咬,一股又一股的‘电流’,在身体内流窜,麻麻的、酥酥的,整个人像是痪了一般。
她睡到半夜,睡得迷迷糊糊,感觉床上有人,一睁眼,吓一跳,再一看,睡衣已经不知去向,睡裤,苦苦支撑,他是怎么了?难道又喝酒了?
郝海燕满眼惊悚。
“这有什么嘛?”丁笑天无所谓说道,一双咸猪手,游走在郝海燕的娇-躯之上,若即若离,像一只蚂蚁在身上乱爬,似痒非痒,“海燕姐心胸宽广,能原谅我一次,就能原谅我第二次,不是吗?”
“你……”
“我的好海燕姐……”
“啊……”
丁笑天手上一使劲,二指一夹,郝海燕惊呼一声,心口像是被一只蚂蚁咬了一口,叫了出声音,他很坏,特别是那双手,更坏,不仅会夹,还会捏,更会搓,“功夫”不得了。
“笑天,你爸妈消失的这三年,海燕姐待你不薄,为什么要这样对我?”郝海燕恨恨道,想控制丁笑天的手,抓不住,“我做错了什么……”
“还要装?”丁笑天打断道。
“装……装什么?”郝海燕皱起了叶眉,一双泛着绿光、阴深深、又怒火满满的眼眸,直勾勾的盯着她,想让她无地自容,“你在说些什么……”
摇着头,丁笑天又说道,“很想知道,醉酒那夜,海燕姐为什么不拒绝?为什么要逆来顺受?为什么让我占有了你的身子?”
这些问题,困扰他几天,今晚终于一吐为快。
“我……”郝海燕支支吾吾。
其实,她也想知道为什么。
“回答啊?”丁笑天愤愤道,火气了了的看着郝海燕,刹那间,笑了,诡异而又阴险的笑了,“不知道怎么回答?还是不愿意回答?”
丁笑天拨弄这郝海燕的青丝,整理片刻后,缓缓说道,“要不我帮你回答?”
《一品总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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