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了又何用?天下依然纷乱,战事不断,百姓苦不堪言,孤不得不将鲁国之民移往他处”。
“夏王此言差矣,天下纷乱方知英雄贵,盛世之下慵懒生。生在乱世,当要自强,活在盛世,当要自省。汉地如今虽是乱世,大势使然”。
“哦?何种大势?这个孤倒是第一次听说”。
“盛世不省则堕,然则生欲,欲乱盛世,乱世汰堕留强,自省之,生英雄,平乱世。此为天下大势”。
“哈哈,好一个天下大势,与黄老之术不谋而合”。
“夏王一直排斥儒术,述深以为是。儒以德礼治国,礼强则堕,诋革新,德于心,无约则妄,生恶。黄老术,以天道束人,约心,自然而为,立法道,约行。自省当以黄老为上……,属下多言,请夏王见谅”,刘述忽然感觉黄庭忠一言不发,自觉有些失礼。
“无妨,如今鲁国之地,民少,多儒学世家,治理上有些不得手,太守可有解?”
“无解,儒以民为生,民少则儒去,留差使下人与田园守家。只需夏王分田与这些差使下人,则可引他国之流民于此生息,壮国。只是会有内乱之忧,除非夏王仿效秦皇”。
“嗯,有理”,欧阳轩沉思了许久,说道:“各国都以束民屯田为根,引流民不得通。分田倒是可行,仿效秦皇之事,孤与华夏立国之初干过。于这山东之地,也曾做过,这个不难,孤手上的兵马将士足以保障无忧”。
“流民随为各国所束,可出兵征战讨伐,先期以收民为先,占地不可。民多时,在以占地为先,收民为后。鼓励新式农耕,提高井亩养民之术,即农学”。
听到此,欧阳轩笑了,笑得很开心,这简直就是自己主张的翻版。“仲书可曾教得?”
黄庭忠摇摇头道:“这些政术,非属下所授。恭悦以前与忠也曾建言过,只因移民与收民互为矛盾,也就搁置”。
“哈哈,此事若是没有孤的移民之政,可行。如今正是时机,恭悦可行之,征战讨伐之事,自由赵将军和太史将军负责”。
“夏王莫不是要再起战端?”。刘述很吃惊的问道。
“正是,也是最佳时机”。
“夏王万万不可,此时若是挑起边关战事,三国定会全力收紧兵马,连纵合谋鲁地,倒时将是四面楚歌,得不偿失。倒不如遣使挑起三国相互间征伐,战至酣时,再兵出一路,从中渔利,方可无后顾之忧。我方虽有精兵,防范一两处尚可,防范多处,力不从心。征战除了精兵,还需从兵,辅兵做补”。
欧阳轩笑着点点头,从言对上,很满意这个刘述。“仲书,依孤看让恭悦暂代国相之职”。“一切听从主公安排”黄庭忠喝了一口茶,回道。
“主公石碑以备好,请示下”,一名侍卫上前说道。
“取孤的剑来”,“诺!”。
欧阳轩放下茶碗,走到池边,黄庭忠和刘述紧随而至。一个近两米高的石碑立于池边,侍卫及时递过欧阳轩的陨铁剑。欧阳轩抽剑在手,观察了一下石碑,算好了尺寸。在石碑边角上试了试石碑的硬度,在凝神与手腕上,想了一下,挥剑直刺石碑,霎时间石屑纷飞,灰尘滚滚,过了足足二十余分钟,欧阳轩才回剑入鞘,挂到腰带上。待灰尘散尽,刚才还平滑的石碑上,已经刻上了字:趵突泉,山高水长游人道,泉清势强城中趵,欧阳氏轩题与华夏三四七年六月,字刻得苍劲有力。
“夏王神技,属下甚服,字体苍劲,洛阳钟繇尚有不及”。
“哈哈,恭悦过讲了。泉高山美,留个纪念罢了”。
欧阳轩转身命侍卫找人将石碑立于亭边,“朕打算过几日去泰山游览,仲书可同去否?”。
“主公,属下还有要事要去兖州边关”。
“哦?那里又发生何事,还劳烦仲书亲往?”。
“魏国遣使,要与忠相约巨野谈合纵之事”。
“为何使节不来济南,而相约边关?莫不是有诈?”。
“此人就是钟繇,乃魏国太尉。往来敌国不是便利”。
“嗯,多带些人手,此人狡诈,防着点无错”。
“忠以为,明为谈合纵,实为拖延,阻忠伐吴,官职低了不足,只能派太尉前来”。
“这个孙策也是不识好歹,罢了。恭悦你随孤前往泰山吧,回去安排妥当,三日后出发”。“属下领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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