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样的冬天,付‘春’华倒是还能忍受,毕竟去年在凤头村的冬天加寒冷。那地方人烟稀少,哪像现在这省城里的人口和房屋的密度。
这头发老是披散着,外面的北风一吹,吹得稀里哗啦的,付‘春’华奈,只得动手给自己织了一顶帽子,又给家里人一人都织了一顶。
因为自己前世开微店,就是卖‘毛’衣等物品,所以空间里的‘毛’线还是很多的,给大家织这点东西不在话下。
徐淑珍有些奇怪,闺‘女’这些个‘毛’线这么好,都是从哪里来的。付‘春’华如今倒是有了一个好推脱的人选,一律都说是庄宏哲送的。
如果徐淑珍说什么不能要人家这么多的东西,她就理直气壮地告诉妈妈:“我都给他织了一件‘毛’衣和一条围脖,他给点‘毛’线还不行啊!”哎,有个挡箭牌的感觉真好。
付永德早就把炉子生起来了,烟囱也搭了起来,一直搭到了户外面,这样屋子里就没有那么冷了,也不会煤气中毒。
只是菜地里菜就不能种那么多了,只能是种一些抗寒的菜,菜品就单一了很多。这样来零买的人少了许多,倒是行政科科长找付永德谈了一次,让他们家每天往厂里食堂送白菜和白萝卜。
这倒是省了大事了,每日里付‘春’景和付‘春’强两个只要将地里的菜装到自家的推车里,然后送到食堂就行了。
只是食堂不会每日结账,只要每日称好斤数,双方记好数量,下个月的月初结算一次就行了。
付‘春’华每天时不时地会带几个苹果或是桔子给家里人吃,越到冬天就越要补充维生素,特别是‘挺’着大肚子的徐淑珍。
当然家人问起来,这水果哪里来的,自然都是从庄宏哲那里来的,付‘春’华觉得她越来越离不开这个挡箭牌了。
菜地的事少了,付‘春’华就专心发展做衣服的事业,她的名声也慢慢传出去了,有那想要奇款式又舍得‘花’钱的,都愿意来找她,就是时间长些,她们也都能等。
付‘春’华就是这样一边上着学,一边赚着外,看着如直线上升一般的存款余额,只觉得日子过得这样的逍遥。
很就到了十二月二十五日圣诞节,这个节日也是付‘春’强的生日,他从来没有在家里过个生日,付永德和徐淑珍也都想给他过个热闹的生日。
付‘春’华想起就想笑,这付‘春’强还真是强呢,他的生日居然跟耶稣他老人家一天生日,难怪前世里一点根基都没有,就能爬上高位。
不过,笑归笑,付‘春’华还是给付‘春’强偷偷准备了礼物,织了一件跟庄宏哲一个款式的‘毛’衣,只是颜‘色’不一样。
怎么说也不好跟庄宏哲的一样,又因为付‘春’强的肤‘色’较黑,所以付‘春’华给他挑了白‘色’,这个颜‘色’付‘春’强从来没有穿过,不过付‘春’华可以肯定他穿上以后的效果肯定不错,而且也没有那么显得黑了。
这天是周二,下午是老师们学习,所以这天下午是所有学生们放假的时间,付‘春’华小睡了一会儿就开始准备晚上的生日宴。
今天做的都是付‘春’强爱吃的,当然也给庄宏哲做了一些他喜欢的菜式,这孩子天天就跟长在付家了一般,只要得了功夫就往付家跑,现在连万老爷子还时不时地吃醋,觉得这外孙子跟付家比跟自己老两口还要亲呢。
晚上看着姐姐和哥哥给自己准备的丰盛生日宴,付‘春’强感动得都要掉下泪来。
付‘春’华将自己织好的白‘色’‘毛’衣拿了出来,付‘春’强本来要掉没掉的眼泪终究还是落了下来,这姐姐对自己还真是没得说。
付‘春’华将他脸上的泪水抹了去,强行给他穿上‘毛’衣:“这‘毛’衣是我和阿哲哥哥两个送的,因为‘毛’线可是你阿哲哥哥买的,怕你发现,我就偷偷在他那边织的,看着还‘挺’合身的。”
徐淑珍看了也夸:“原来想着‘春’强皮肤黑,穿白‘色’那不就成了黑白分明了,没想到白‘色’衬得他的肤‘色’倒是白皙了一些。”
那当然,上很多说法都是说黑肤‘色’不能穿颜‘色’深的,特别是什么墨绿、绛紫‘色’,会显得脸‘色’‘阴’沉。倒是这白‘色’反而会显得‘精’神、醒目。
付永德和徐淑珍两个则是偷偷地去买了一支英雄钢笔,这可是柜台里最贵的一支笔,足足卖十块多钱,平常的钢笔不过是一两块的样子。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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