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兰讶异的表情，欧阳明灿只能苦笑。..真的，他对兰其实还挺欣赏，但只是欣赏而已。相比兰这样柔柔软软的女孩，他更喜欢那种直率、爽朗的类型。也就是，兰并不是他的菜，所以他只是惊叹于她的美丽，赞赏她的真诚，却没有过多想法。
可是，让母亲这么一乱入，好像事情有点变味。不过，他不是能被别人轻易左右的，他不喜欢，就算是母亲，也不能给他硬塞个女人。所以，他也只是苦笑而已。
看到母亲走了，欧阳明灿随手扇了扇，扇灭了蜡烛，随手拿起蜡烛扔到一边，拉开客位的椅，微笑着对兰：“我不喜欢吃西餐，但也能吃。不知道你口味怎么样，如果觉得不喜欢，我就让厨房再给你弄点别的。”
兰摇摇头：“不，我什么都可以吃。”着，她就随着欧阳明灿邀请的动作，道了谢，就坐在了椅上。看看坐在自己对面的欧阳明灿，她看了看高脚杯里的红酒，轻声：“那个……我不喝酒的……”
欧阳明灿轻笑着：“我平时也不喝酒，就算喝，这种奇怪的东西，我也很不喜欢喝。在我看来，这东西还不如二锅头。”
着，他就将高脚杯连着红酒，放在了一边。
“请用。”欧阳明灿抬起手，对兰做了个邀请的手势，然后自己拿起了刀叉，开始切割自己面前的牛排。吃了一口后，他抬头看了兰一眼，却见她根本没动，只是瞪大眼睛看着自己。
“怎么了？”欧阳明灿愣了愣。难道是不会用刀叉么？但，她虽然出身平民家庭，甚至还做过流浪歌手，童年时代是很穷窘的。但近几年，她早就是很出名的大明星了，不可能西餐都不会吃吧？
兰抿抿唇，轻声：“没……我……我刚才看到你吃牛排。就想起大哥哥了。你……你和他长得真像。刚才……刚才我想，我从没见过大哥哥吃牛排的样……”
欧阳明灿怔了怔，随即轻笑着：“其实。我的西餐礼仪也不怎么样，只是能糊弄人而已。真的，我很讨厌吃西餐，我总觉得这东西再怎么吃。也没有中餐味道好。中华民族的饮食化，哪里是那些粗鄙的西方人可以比拟的？什么法国大餐。差远了。”
兰抿抿唇，轻笑着：“不过，中国历史上，很多号称致的东西。比起西方来还真很有差距。打个比方，就很多人推崇的所谓‘满清十大酷刑’就是这样。什么凌迟啊，车裂啊。比起西方很多酷刑，真的差了好远。”
“西方中世纪猎巫运动时候。西方人对很多老年妇女，尤其是一些懂得医术的老年妇女，刑罚之残酷，令人叹为观止。”
“此外，还有宗教裁判所，里面的酷刑，咱们那所谓的‘满清十大酷刑’比起他们差了十万八千里。还有很多荒yin的国王，曾经采用过的酷刑，更是让人无语。”
“比如咱们史书上写的，纣王无道，酒池肉林。但，殷商纣王再怎么荒yin无道，他也不过是弄了个池，用酒填满，或者用生肉弄出一片肉林而已。最多，也不过是发明了炮烙。”
“可是西方有个女伯爵，好像是英国的？她家里有个血池，是专门采用十岁处女的鲜血，弄出来的。据，在里面洗澡，可以永葆青春。我的呐，那需要杀掉多少女孩？”
“还有个国王，在他的王宫门前，立了两根锥。只要有哪个大臣敢于顶撞他，他就会让人抓住这个大臣，在这个大臣还活着的时候，把他串羊肉串一样，串在王宫们口的锥上。后来，因为在锥上串的人多，尸体放得久，王宫门前臭气熏。”
“至于什么yin乱宫廷之类，在咱们中国古代，那可是捅破震破地的大事。可是，放在西方，就是司空见惯了。不别的，就那些西方神话，儿和母亲、父亲和女儿结合的例，一点都不少见。放在咱们中国，都是没办法想象的。”
“那些自诩明的西方人，总咱们中国人是野蛮人，但我看西方人才是骨里透出的野蛮，只是披了层皮而已。”
听着兰的长篇大论，欧阳明灿苦笑。他低头看了看自己吃了一口的牛排，苦笑着看着兰，：“美女，这时候这么恶心的事情干嘛？我在吃饭耶……而且，吃的还是牛排……”
兰没什么，只是歪歪头，微微一笑，眼中划过一丝狡黠。
可是，就在这时，楼上传来了一个苍老的声音：“得好！那所谓西方明，只是强盗化而已！我这老头，最看不惯的就是那些就知道捧西方臭脚的奴才！哈哈，丫头，你得好啊！”
循着声音，兰抬起头，只看到，从楼梯上缓缓走下一名白发苍苍的老人。他看上去总有七十多岁，但步履依然稳健，一双眼睛仍然明亮，看上去远比自己不到六十岁的父亲精神得多。
那老人走下楼梯，很是不屑地瞥了一眼桌上的牛排，随即打量兰一番，笑着：“丫头，你就是那个兰？”
早在看到老人的时候，兰就站了起来。听到老人问话，兰点点头，回答：“老人家，您好，我是兰。”
老人指了指同样站起身的欧阳明灿：“这叫我爷爷，你也叫我爷爷吧。”
兰不禁微窘，这话里，怎么听着那么有歧义呢？不过，到底面对的是一位老人，兰并没有露出什么不满，只是微微笑着，对老人礼貌地：“好的，老爷爷。”
老人却有点不满：“爷爷就爷爷，什么老爷爷！我很老么？你只要叫一声爷爷就好！我知道你是音的朋友，可是，音也叫我爷爷，你就算不跟这的称呼，还能不跟音的称呼么？”
话都到这份儿上了，兰还能什么？她只能顺从地，叫了老人一声：“爷爷好。”
这下，老人满意地笑了笑：“好！这才对嘛！好了，你们慢慢吃吧，我就在花园里活动一下，反正也睡不着了。待会儿，你们吃完饭，灿，你记得把姑娘带到我书房里，我有话问她。”
欧阳明灿点头答应：“好的，爷爷。”
随后，老人就出去了。欧阳明灿和兰重新坐下，欧阳明灿对兰：“你还是吃点东西吧，待会儿爷爷肯定有很多话要问你，谁知道得多长时间。看看，现在都两点了，别饿坏了。”
兰抿抿唇，轻笑着：“没事，我本来就不饿。”
话虽这么，她还是切了一块牛排，放在嘴里嚼着。
欧阳明灿却没有继续吃，而是望着兰，轻笑着：“你还真有胃口啊，刚才听你那么多，这些牛排，我真是一口都不想吃。不过，你知识面还真广，跟先下很多明星完全不同呢。”
兰抿抿唇，轻声：“我很喜欢看杂书，包括。其实在很多里，都有各式各样的知识，不见得都对，但很多。”
欧阳明灿点点头：“这倒是，比如金庸里，就有很多历史相关知识。而现在很多军事题材的，也是挺专业的。就是像我这样的职业军人，有时候都能给糊弄过去。”
兰又吃了一口牛排，想了想，问：“明灿哥哥，你觉得，你爷爷会问我什么呢？”
欧阳明灿轻笑着：“别担心，爷爷不会难为你。我家这些孙孙女，老爷总是偏孙女，对我们这些男丁反而很严厉。比如时候，音就是拔了爷爷几根胡，他也不见得会对她怎么样。可是，如果我们几个男孩敢调皮，就得心罚站挨板了。”
听着欧阳明灿的话，兰却不禁更有些紧张了。沉默着吃完了这顿迟到的午餐，兰就被欧阳明灿带进了书房。这时候，老人也回到书房了，就坐在那张师椅上看书。
见兰来了，他示意兰坐在一边，然后，朝欧阳明灿挥挥手让他出去。等到欧阳明灿离开之后，他就拿出了昨，被欧阳明灿带走的那张照片，放在桌上，问：“这就是……你和明辉，还有他那个女朋友拍的照片？”
兰轻声：“是的，爷爷。不过，当时大哥哥和大姐姐已经结婚了，这算是他们的结婚照了，也算是我们的全家福。当时我们比较缺钱，舍不得拍多，就这一张。”
老人嘴唇紧紧抿了抿，轻声：“在北京拍的？”
兰点点头：“是的，在北京拍的。”
老人沉默了一会儿，：“那……你再跟爷爷，你们当年究竟是怎么遇到的，日是怎么过的，明辉……明辉又是怎么死的好不好？虽然明灿转述过你的话，我还是想直接听你。”
兰看了看老人，轻声：“好的，爷爷。”微微沉默一会儿之后，兰开始了她的讲述。
“当初，我和大哥哥相遇的时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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